,莫作非份之想。愚为将军计,窦融可效,公孙述不可效。”
孙策忍不住笑出声来。“前两天,陆公问了我一个类似的问题,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他的吗?”
魏腾摇摇头。他知道陆康来,与孙策有交流,但他不是孙策近臣,不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陆康是老臣,是忠烈之士,但陆议就在孙策身边,他也不知道陆康会不会因为家族的前途改变心意。这样的例子并不罕见,甚至可以说数不胜数。
孙策把他与陆康的话大致复述了一遍,最后看着魏腾说道:“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魏腾叹了一口气。“若将军能信守承诺,此诚天下之福。我魏腾虽然不能和陆公比肩,也愿意为将军效犬马之劳,为江东的安定尽绵薄之力。只是这舜避丹朱的故事以后还是不要说了吧。”
孙策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想和你说几句闲话,没想到你想得这么多。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了解山越吗,能不能为我介绍一下形势?”
魏腾伸手相邀。“请将军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