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车直接去了医院,齐勒少尉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德国人征用了波兰人的医院,不少重伤员都被转移到这里。
医疗系统是军队实力最直接的体现,长沙那头不算,就连战前最好的陆军第一医院都比人家差上一大截。
军队战斗力和老兵的多寡有着直接的关系,战场上一个打过仗的老兵至少能抵得上四五个新兵。
德国人已经实现了医疗服务简单和统一,波兰战役证明,德国军队的这种医疗体系是十分有效的。他们每一名士兵都携带了两个急救包,而且都进行过相应的培训,战地急救站甚至设立到了营一级,师一级则设立了能收治两百名重伤员的野战医院,光救护车就有三十辆。而国军的医疗条件差,医生和药品都短缺,除了极少部分幸运儿能够进医院,大部分伤兵只能靠运气。所以德国人的老兵越打越多,战斗力越来越强;国军的老兵越打越少,部队越打越弱。
司机陪着少尉治伤去了,赵诚悠哉游哉的在大门口抽着雪茄。不远处缓缓走来一大队人,看衣着应该是教堂里的神父,大约三百多人,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却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后面跟着一队党卫军,看架势德国人是准备对他们下黑手了。史实,华沙投降后德国人逮捕并处决了330名神父
看来,不论是在哪个国家,向侵略者投降都没什么好下场。赵诚正在胡思乱想,司机一个人跑了回来。两个人连说带比划好半天,谁也没弄明白对方说了什么,司机急了,拖着赵诚就往医院里跑。
最终还是齐勒少尉给解了围,刚才又有个伤兵被送进了医院,不知怎么的,止血粉对他几乎不起作用,所以特地请赵诚来帮忙。
面前的伤兵是自己玩手榴弹时被炸伤的,左手已经不见了,身上大大小小几十道口子。但是他面色潮红,精神十分亢奋,嘴里巴拉巴拉说个没完,两个男卫生兵都没控制住他。赵诚翻腾了一下伤兵的随身物品,一颗白色的小药丸引起了他的注意。我靠,这不冰毒么!
“他服用了冰毒?就是甲基苯丙氨?”?
甲基苯丙氨这是专有名词,齐勒少尉想了半天没翻译出来。赵诚从护士那里要来纸和笔,写下了冰毒的化学式c10h15n交给一旁的医生。医生愣住了,问问味道就能份子出化学式,这也太神了吧?!
“保维淀。”齐勒翻译到:“这是一种新药,国防军的秘密武器。可以增加部队的战斗力,让人精神振奋、消除疲劳感和疼痛感拜托,那是溜冰溜大了的特征。瓦尔特·冯·布劳希奇上将正在部队里大力推广这个小玩意!”
好吧,难怪纳粹军队里变态杀人狂和强奸犯那么多,原来都是溜冰溜坏了脑子!
照例是让伤兵内服颗保险子,外敷云南白药。虽说效果没刚才街头那个来的快,可是依然能看到他的出血量明显减少了。伤兵依旧很嗨,看架势没个七八个小时这小子更本缓不过来。天知道云南白药对粉呆子能有多大作用,赵诚让人把伤员送到单独的房间里,吩咐护士等伤员的血止住以后,尽量让这小子多喝水,至于效果怎么样,就看只能他的运气啦!
给德国人当了半天免费医生,赵诚饿的不行。晚饭点到了,医院的食堂才开业,就算是军官食堂叶只能提供咖啡、黑面包、土豆和香肠。赵诚将就着填饱了肚子,齐勒也是,他是在青岛长大的,口味早就中国化了。可惜啊,华沙市面上还没有饭店开门,想出去吃都找不到地方。
晚上,赵诚住到了波兰人开的酒店里,德国军营虽然安全一些,但是条件太差,而且规矩太多。华沙城因为投降的比较快,所以电场和自来水厂没有遭到大的破坏,酒店里面居然灯火通明。
因为是坐着德国军车来的,所以饭店的老板格外客气,确切的说是有些恐惧,鬼才知道面前的这个东方人是什么身份。经理小心翼翼的安排了最好的房间,还安排了两个懂英语的姑娘在房间里听使唤。个子高一些的叫娜塔莉,矮一些的叫凯西娅,两人长得的都挺漂亮。
赵诚让酒店经理找来裁缝和鞋匠,衣服白天沾了血,得做套新的,另外还得做几套训练服。裁缝之前被酒店经理特别关照过,这是德军司令部的客人,他诚惶诚恐的量了身材,再三保证第二天一早就能交货。
鞋匠也很专业,赵诚画了图,六双小牛皮的黑色高帮战斗靴,对方看了一下,一个晚上肯定能够搞定。
赵诚让服务员弄些吃的喝的上来,自己脱了衣服走进浴室,一推门便被吓了一跳,两个小姑娘居然也站在浴室里面,这是几个意思?准备帮着搓背?还是打算考验我的!
看着小姑娘被吓的直哆嗦,老赵没兴趣再逗人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店的规矩,老老实实让娜塔莉搓完后背,就挥手让她们去客厅里候着。
这里比苏黎世人性化!老赵由衷赞叹到。虽然饭店硬件一般,可是人家这里的服务员更有献身精神不是!苏黎世那头,于璐霸占了卧室不说,连浴室都得紧着她先用,今天可算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啦!
洗过澡,穿了睡袍回了客厅。各种吃的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