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林霄紧紧在陆家呆了三天,在第三天的早晨,他告辞离去。
这三天中还发生了件小插曲,陆剑辛在得知铁木锡是林霄所要后,立即召集一众长老,费劲心思的商议,看怎样在保存后者颜面的情况下,免费送给对方。
可在他们自以为做好准备,一切布置停当时,林霄默默拿出了五十万两黄金银票,并在在一众大眼瞪小眼的目光注视下,施施然取走铁木锡,返回了客房静修。
当时望着手中的银票,陆剑辛良久吐出一句。
“是我等小觑了天才呀!”
……
插曲就是插曲,一点也不影响林霄的心情,骑在妖纹血马上他掂了掂水中的玉瓶,巴掌大的玉瓶中银流晃动。
“这铁木锡不愧为珍贵的炼器材料,百滴便有十斤重,一克百金不亏!”
金龙戒一闪,那再次被抛起的玉瓶消失,林霄一拉马缰,跨下妖纹血马猛然提速,血色残影留在原地,树林中留下一串红影。
妖纹血马的速度极快,又加林霄不加以限制,是以二百里的丛林不到一柱香便跑到了边缘,
“吁~~。”
刚出丛林不远,路过一片湖畔是林霄停了下来,不是他有什么是,而是有人拦路。
没有说话,也没有下马,林霄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陆离,稍一撇路旁的青石他便知道,陆离在此已经一夜了,而且喝了需多酒。
看着林霄的陆离,紧握双拳眼中满是挣扎,由于激动微颤的身躯,表明他在做一个极痛苦的决定。
“带小姐走?”
双拳无力的松开,陆离低声吐出四字,那四字虽短,却像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让他一下子像是失去了精神。
“什么?”
林霄有些意外,但心中一转便好似明了了什么。
“我说,带小姐走。”
听到林霄疑问的声音陆离很愤怒,大声向着林霄怒吼。
吼过之后,陆离的声音又低沉了下去,似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解释。
“林霄,霄公子,您知道吗?小姐她喜欢您,自从那日您救了我们开始,小姐就喜欢您。”
“为了能留给您个好印象,一向不爱打扮的她,每次都要足足画上一个时辰装扮,即便只是在人群中看上您一眼,而没有机会和您说话。”
微闭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流下,陆离的语气是温柔的,却带着丝轻颤。
“迎宾广场上您一剑斩化灵,何其威风,从那时开始我便知道,小姐的心走了。”
“酒宴之上她的眼中只有你,每时每刻一丝一毫,哪怕转头都没离开过你的身上。”
“我知道您是天骄,您高高在上,可您为何就不能多说和小姐说一句话。”
“您知道吗?每次小姐准备良久见到您,您的一句问候就能让她开心一天,而您的无视却能让她神伤好久。”
“其实小姐要求的也不高,只是希望您能注意到她。”
眼中的泪越流越多,陆离忽然睁开眼,提高了嗓门吼道。
“可您为什么突然要走,为什么不多留几天,您知道吗?自从昨日知道您要走的消息,小姐她在花池边已经呆坐了一整天了,直到现在。”
陆离的吼是无惧的,是愤怒的,更是痛苦的,林霄听的出来,然而他开口了,只有三个字。
“所以呢?”
依旧淡漠的语气,依旧平静的眼神,却问的陆离一愣。
是呀!他不想玲儿伤心,一时冲动跑了过来拦着人家,然后呢?
咬破嘴唇,陆离品尝着那丝丝痛苦心中哀叹,不是早就下定决心了吗?还犹豫什么?陆离你这个懦夫。
身体在剧烈的挣扎,陆离噗通一声猛然跪了下去,哀声道。
“求您,求您向家主提请,求您娶了小姐,陆离给您磕头了。”
“嘭!嘭!嘭!”
一声声闷响,响在空气中,也响在两人的心头,陆离的心在滴血,也在麻木。
“你可知你陆家现在的处境?”
没有叫起,也没有去扶陆离,林霄只是问了个问题。
陆离停止了,他不知道林霄为何这么问。
没有等陆离回答,林霄接着道。
“木锡四族,孙家彻底没落,陆家独面难支,沈、松二族联盟独大,你陆家寄希望于新城主府,却不知自身已在火上。”
“我虽不知你们此次上京到底所为何事,想来也不过珍奇药材,灵宝战器等讨好之物,可你们有未想过,沈、松二族独大威逼你陆家那位城主真不知?还是知道故意而为?”
陆离开始冒汗,关于这方面他确实没想过,若是真如林霄所说故意为之,那家族岂不危险。
“您说的是城主被沈、松两家收买?”
“敬河诸地新定,各城之主还不敢肆意妄为。”
林霄摇头否定,语气中带有强烈的自信。
“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