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个小时后(也就是24小时的无理由羁押期限即将届满)。
冯见雄有些憔悴。
个种细节因为不够和谐,所以就不写明了。实在有兴趣的人,以后可以亲自犯点事儿,去切身体验一下。
总而言之,鉴于冯见雄高超的谈话应对技巧、带节奏和反心理战的素质,他巧妙地回避掉了绝大多数高科技手段,只是避重就轻地没吃没睡而已。
无伤大雅。
当然,因为他巧妙的挑衅,眼角眉梢留下了几处淤青,身上也多了点若有若无的伤痕——如果在非专业人士眼里看来,把这些痕迹解释为自己走路不小心磕磕碰碰,或者是被“扭送”的时候挣扎导致,也是完全说得过去的。
“说,你到底跟那个岳爱莉是怎么谈拢价钱的,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坐在讯问桌前的同志也已经没什么耐心了,这个问题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遍,看来只是耗时间例行公事。
他们得到的交代,应该是“无则加勉”:就算逮不住冯见雄什么把柄,也给他个不和谐的教训,让他以后做人收敛点。
所以哪怕明知问不出东西,用这种敲打持续折磨一下对方的精神,也算是聊胜于无吧。
冯见雄轻蔑地交代:“说了多少次了,老子跟她们根本不认识,她们自称是记者要采访我,还给我看了证——当然了,我相信你们肯定是找不到证了,找到证也只是假证,还能说成是我喜欢玩cos制服诱惑。但是你们没证据,省省力气吧。”
对方无奈,继续例行公事反复问下一个问题:“那你跟那个马和纱有什么不正当男女关系?就在昨天,网上还爆出一些旧闻,说你在借壳投资某部央视纪录片的时候,潜规则玩弄女性换取她们有机会出镜,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呵呵,子虚乌有。”冯见雄笑得更加轻蔑,但言辞依然是滴水不漏,“首先,我投资跟她出镜没有任何关系;其次,那天我确实夜里探班了,但是是跟人讨论艺术创作的事情,有问题么?娱乐圈里那么多深夜聊剧本的,你们是不是一个个都要抓起来?知不知道娱乐圈的人都很忙的,白天要拍戏,加班,不到深夜哪来的时间聊剧本?”
“聊剧本?谈艺术创作手法?呵呵,冯先生,你在挑衅我们么!你觉得这种鬼话会有人信?你半夜找到一个裹着浴巾开门的美女,聊艺术创作手法?”讯问者气极反笑,“好,我们退一步说,那这次你来京城,为什么和这位马和纱小姐住在一起,难道这次还是聊艺术创作么。”
“哈哈哈哈,这是你们管的事儿么?爱怎么住宿是个人私事,犯了什么法?我完全有资格不回答这个问题!”面对质问,冯见雄先是夷然不惧地正面怼了一句原则性的话,然后才话锋一转,
“但是,为了马学妹的名声,我破例多赏赐你们两句原因!首先,她之所以跟着我,只是因为她最近有一起官司在起诉,她是被侵权一方,因为出不起律师费,所以委托了本校的法律援助中心提供免费代理,而我至今还是金陵师大法援中心的工作人员,帮本校学妹伸张正义有什么问题么?我来京城是临时受到邀请,把她一个人留在武昌我不放心,这完全是正常的。
其次,住宿问题,最开始是青华大学坚持要请客的,而且待遇标准还很高。马学妹心地淳朴,不好意思让对方多破费,所以和我住了一套套间——如果当时就是自掏腰包自选酒店,她完全会和在武昌的时候一样,和我分开住的,这点你们可以去调取武昌那边的酒店住宿记录。
最后,这个套间的规格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又不止一个房间,也不止一张床,非要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苟且,只能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讯问者终于决定彻底放弃了。
这个冯见雄完全是滴水不漏。
对他不利的或者有利的录音,也都没有。
连岳爱莉、麻里奈的衣服上黑丝上,也甚至找不到一个冯见雄的指纹,更不用说体液了。他压根儿就连碰都没碰那两个高级女支女。
不过随后复盘一下,大家也都觉得这是很正常的。
岳爱莉和麻里奈,在天上阴间虽然不算是顶级头牌,但也是二线的高级鸡了。形象好气质佳,平时不显露床技时完全容易被人误认为知性美貌女白领。
可是,跟马和纱一比,这俩货的姿色就被完爆八条街了;而且本来不明显的风尘味,也顿时浓烈得跟火葬场里夺炉而逃出来的一样。
设局的人,预先调查工作做得有问题啊,太粗糙了。
哪怕仅仅是因为审美,冯见雄不碰那俩货也是很正常的。
……
冯见雄把口供问题完美的应付了过去,看看距离超期羁押的期限也差不多了,决定开始反击。
按照他本来的计划,是可以少吃一点皮肉之苦的——言语上不留把柄地恰当激怒对方几句,被揍几拳出点青,就应该拿出“我进来之前全部拍过照”这个筹码威慑对方了。
可是,因为临时得知马和纱也被人算计了,冯见雄只能忍辱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