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把自己这个大隋皇帝的颜面放在眼中了。
而令他感到佩服的是,他对于自己家事的了解远远超出想象,要知道贺连诀一天都没有去过洛阳城,而竟然对其中的事情了如指掌,如何能够不令人佩服。
想到这里,杨广不由脸色一沉问道:“贺执典,你在说什么?寡人真的听不懂。而且你竟然要打我女儿主意,这是断然不行的!洛秋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如何能够是仙尊和李白衣的对手?”
贺连诀听后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杨广铁青着脸色,注视着他。良久之后,贺连诀止住笑声才开口说道:“陛下,这仙尊老儿脾气乖张,法力高深。李白衣也是个江湖上的后起之秀,他能够连闯降妖坞四大法师就可窥一斑。这样的两个人来到风翼城中,别说是我们了,元灵王也绝对没有把握阻止他们的。”
“那......那该如何是好?”杨广问道。
“陛下,您该不会真的认为我会让公主去阻挡仙尊和李白衣吧?在下只是让公主出现在木雨婷的身边,这样一切就都够了。”贺连诀说道。
“站在她身边?这是什么意思?”杨广不由问道。
“仙尊和李白衣此行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为了救木雨婷,但是两人都是嫉恶如仇之人,又都法力高强,所以不排除他们一时兴起,来到这寝宫之中取陛下人头的可能。”贺连诀缓缓说道。
“那......又当如何?”杨广问道。
贺连诀知道杨广关切大隋的存亡,更关心自己能够活多久。所以不慌不忙说道:“我们只消让公主洛秋出现在木雨婷那丫头的身边,一旦仙尊和李白衣去了,那么就让洛秋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苦苦替你哀求。李白衣与木雨婷、杨洛秋曾经并肩在江湖中闯荡过,所以不论他怎么恨,都不会为难公主的。”
“你的意思是.....”杨广似乎明白了贺连诀的计策。
当即只听贺连诀继续说道:“我的意思就是求情,不断地求情,只要公主求情,李白衣绝对会心慈手软。他会带走木雨婷,但绝对不会再来找您的麻烦!”
“呸!原来你就是这个计策?我以为你能有什么高屋建瓴的东西呢! 没想到你竟然想出这样的主意。”杨广嘲笑道。
贺连诀却目光如电,正色道:“陛下,难不成你真的认为我们这次既能不受仙尊的侵扰,又能留木雨婷吧?”
“此话何意?”杨广一愣,问道。
“在下的意思就是我们只能两者选其一,将木雨婷还给他们,然后让他们暂时离开这里,以保我们安全。”贺连诀缓缓说道。
杨广听后却是沉吟不语,最后摇头说道:“这计策寡人认为不妥!一来那木雨婷昏迷不醒,正是我们用来要挟李白衣和仙尊的大好时机。二来让洛秋去冒险交涉,寡人心中如何放心的下?”
贺连诀微微一笑,竟然不再说些什么,而是一拱手道:“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不再打扰陛下了,只是到时候仙尊将这风翼城搅一个天翻地覆,连陛下的性命都取走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们降妖坞没有帮忙,因为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说罢贺连诀拂袖转身,作势就要离开,却突然听见了身后出来的一个声音。
“贺执典留步,一切皆可以从长计议,从长计议!”杨广笑着说道。
贺连诀回过头来,微微一笑道:“怎么?陛下回心转意了?”
杨广叹息道:“寡人身为天子,却又有这么多事情不能够了解。如今仙尊与李白衣乘怒而来,正应该避其锋芒,挫其锐气。非是寡人贪生怕死,实在是若是寡人被害,那么就会发生剧烈的震荡,到那个时候异族随便出入长安,岂不成了寡人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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