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全是饿的,人饿极了,缺少道德约束情况下,确实拿着砍刀斧头什么事情都敢做。
但现在只要敢进山,多寻找,多多少少还是能打一些猎物或者摘一些果子回去,不至于空手而归,但总是有人专门就喜欢趁乱干些不要脸皮的事,吃现成的。
上次回家吃饭时与刘老实闲聊时,就提到过程家村有一伙人名声就不太好,喜欢强抢别人已经打到的猎物或者摘到的果子。
因为他们有二三十人,身强力壮的年轻汉子居多,稍有不从,就棍棒相加,专抢那些落单的或者几个人十几个人的小队,作案累累,声名狼藉。
他娘还提醒他爹别给人起冲突,他爹只是呵呵一笑,说我们刘家村的猎户那都是好手,也有三十来号人,他们不敢欺负。
一边想着,一边警戒着,时间过的很快,天还黑着,但到了刘鼎天每天起床的时辰。
他整理了下思绪,伸了伸懒腰,睁眼望去,杨宗也坐起来,冲他笑了笑,然后去看了看躺在马车上的贺飞龙,见他睡的很踏实也就放下心来。
“鼎天,醒了…”
杨宗走过来坐在刘鼎天身旁,打着哈切在火堆上烤着火,山里的露气很重凉意颇重。
“恩,大师哥,你昨晚说梦话了…”
刘鼎天一脸坏笑。
“啊?我说啥了?”
杨宗有些疑惑的看着刘鼎天,见他坏笑,知道不妙,刚打算开口阻拦。
“玉儿…玉儿…”
刘鼎天学的有声有样,模仿着昨晚杨宗睡梦中的呼喊,思念而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