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全叔…”
父子俩人来到刘大全房子前,大门开着,院子里没见到人,刘鼎天大声朝屋内喊道。
“哎呀,是虎娃呀!老实哥,大全刚去地里了,有啥事,我去叫他回来?”
刘冬梅从里屋走出来解释道。
“婶婶好…”
刘鼎天笑呵呵的大声喊道。
“虎娃真乖…”
刘冬梅走了出来,摸了摸虎娃的脑袋。
“不用不用,我今儿要去镇上,听说有武馆在招人,我去帮虎娃看看,有啥东西要带个柱子不?”
刘老实赶忙阻止冬梅在,如实回答道。
“虎娃不是跟着胡先生学医呢么?咋又跑去学武啊?虎娃,学东西可不能三心二意啊!”
“婶,是先生说让我去见见世面,我也不想去的。”
说到这,虎娃又嘟起了嘴。
“哦,这样啊,老实哥,你等我会,我给柱子做了一身新衣服,麻烦你给带过去,我再给柱子做点他喜欢吃的野猪肉,你跟虎娃进院休息下。”
冬梅又摸了摸虎娃的脑袋。
“没事,荷花给柱子带了一包野猪肉,香着呢,你把衣服包起来就行了。”
刘老实笑呵呵的抬手晃了晃手里用荷叶包裹好的一包风干野猪肉,就和刘鼎天进了院子,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等着刘冬梅去收拾衣服。
“那就多谢老实哥了,荷花姐的手艺可比我好多了,我现在就去把衣服包起来,稍微等会儿。”
刘冬梅见刘老实已经准备了,而两家关系一直不错,也就没有过多的客气,转身向里屋走去。
“老实哥,跟柱子说,让他好好听教习的话,不能偷懒。”
很快冬梅就收拾好了,将一个包袱递给刘老实。
“恩,好,我先送虎娃去胡先生那,然后就去镇上,晚些给你回话,走了啊。”
刘老实拿过包袱,挂在肩膀上,牵着刘鼎天往外走去。
“多谢老实哥了…”
“顺手的事,谢啥,回吧!”
胡先生的茅草屋前,刘老实将一包荷叶包裹放在桌子上。
“胡先生尝尝,早上刚做的野猪肉…”
“你是为虎娃上青阳武馆的事来的?”
胡先生未等刘老实开口问青阳武馆的事,直接挑开了话题。
“恩,本来是想虎娃还小,去了镇上人生地不熟的,怕孩子吃苦,今天早上跟虎娃他娘商量了,先生考虑的确实有道理,就按先生说的办,今天过来主要是谢谢先生的。”
刘老实恭敬的说道,也没有支开刘鼎天的意思,当然也是因为支不开,他现在能听见半里地内的动静,也就随他了。
“虎娃确实还小,但他…去青阳镇也是为了让他更早开阔眼界,青阳武馆算得上是青阳镇上数一数二的武馆,让虎娃去历练两年,对他来说也是种磨砺…以后…”
胡先生也知道刘老实一家对待虎娃如同己出,这八年来将这孩子拉扯大确实不容易,孩子才八岁,担心是人之常情,在所难免。
“胡先生所说极是,我稍后就去镇上具体打听打听。”
“恩,你放心,虎娃绝非池中之物,短短四年,将我这一身医术学了个全,我现在啊,是没什么可以教他的了,但他缺乏历练,早一些接触并非是坏事。”
胡先生轻轻摸着虎娃的脑袋。
“虎娃,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条**之河,深浅不一罢了,如不亲自经历一遭,定然欲壑难平。”
胡先生低头看着正抬头望着他的虎娃,语重心长的说到。
“先生,如何才能迈过这条河?”
虎娃略有所思但又是满脸疑惑的望着胡先生。
“你想一步迈过去是不可能的,置身河中,心如磐石,坚守本心,不受外物诱惑方能过去。”
“每个人的河都不一样,没有固定的路可走,先生不可能帮的了你一辈子,路还是靠自己走出来的,明白么?”
胡先生很欣慰的看着仍然一脸迷惑样子的刘鼎天。
“你以后会明白的,记住先生的话,恩?”
“恩,多谢先生。”
刘鼎天对着胡先生大礼一拜,工整的行了一弟子礼,虽然他现在还不是非常的明白,但能感觉到很有道理。
“多谢胡先生教诲。”
刘老实也一拱手,虽然胡先生话里的道理他能听出来七七八八,但如此简练深奥的话语,刘老实确实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