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秀儿这件事对后面的发展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但肯定对白浩南的心态有影响。
应该说这些年除了陈素芬那个不长眼睛的傻乐多,很少有姑娘犯规,外面露水夫妻的夜场女子肯定不说这个,能不能春风一度再回首那都是缘分,少数有点持续往来的大多都因为职业球员的身份特点文化教养,还有白浩南肆无忌惮的放浪绝口不提正常发展这茬儿,稍微有点脑子的女人都能看清这种男人怎么可能值得托付终身,何况大家还是在这样双方都比较随便的情况下认识的,就算在一起,未来也很可能是感情中的一根刺。
譬如乔莹娜的这种心路历程就是最正常,哪怕有点动心,稍微理智的想想就会觉得自己真是脑子进了水,绝不会开口越过这一步,身体上或者利益上互动互惠就行。
所以白浩南也很少遭遇被人表白,回过头小雯这些护士还同仇敌忾的批评他,害得秀儿在宿舍里以泪洗面,真是渣男中的极品,负心男中的战斗机!
当然说这种话的时候往往是在健身中心或者别的单独场合,娇喘吁吁之余最多是好奇,探讨他是不是瞧不起秀儿,白浩南无奈的边用功边解释:“卧槽,你说是这样爽,还是被拴住成天跟条狗一样这不许那不许的爽?难道还要偷偷摸摸的到处爽?秀儿是不错,再好的姑娘一旦成了老婆那就完全没劲了!”
任何姑娘听了这番话,都只能翻白眼!
真是哔了狗。
就当是身体出轨享受激情吧,千万不能跟这种男人动感情,那个秀儿简直成了所有护士们的例证,一边好心好意的去安慰她,一边暗地里下定决心千万别落到这个地步。
白浩南还真是帮这些姑娘们锻炼了身体,又疏通了思想,让她们能更清醒的面对以后的男人。
还是找个老实人嫁了最合适,现在疯点狂点不动心就是了。
乔莹娜肯定也是想通了的,快一周之后回到学校报到,再跟白浩南见面闭口不谈感情了,哪怕白浩南帮她准备了一份大礼:“是你给我联系的实习科室?”人还没到学校呢,辅导员就打电话说接到她附属一院的实习通知,现在谁都知道这实习可能是怎么来的。
白浩南睡眼惺忪的从沙发上艰难爬起来,昨天晚上又跟个妞到酒吧喝多了,还好就在外面,步行送回宿舍,再回来倒头就睡,随着医科大要开学报到,已经搞熟了门道的白浩南准备把魔爪伸到护理学院去,那边全都是更水灵的未来小护士,昨晚在梦里都下定决心了,使劲甩甩头才:“啊……王大鼻,嗯,对,王福安是儿科搞鼻子的?我顺口问了问,他就说去他那实习比较合适,其他人也推荐,你也是搞鼻子的?”
乔莹娜穿着都很周全了,绝对不性*感的那种,一条黑色长裙从脖子到小腿都遮住了,可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的体态依旧婀娜:“那叫耳鼻喉专业,儿科下面也有再分细节,我是儿内专业,但王福安是国家级临床重点专科建设项目负责人,他那是有博士学位授权点的,到他那实习,就等于可以硕博连读,能不能上也就是他们一句话,别人求都求不到这种天大的好事,这些青年专家基本上都瞧不起红包什么的,烟酒送礼更不用谈了,我该怎么谢你?”
白浩南已经坐起来靠在沙发上打呵欠,漫不经心的露出健硕身形拍两下沙发边:“这年头送礼多俗啊,得投其所好,你也对我投其所好吧,大清早的来一发?”
乔莹娜却摇头拒绝:“不了,你开个价都行,我不想再牵扯那些关系。”
白浩南做个鬼脸,那就起身去卫生间,哪怕大清早的不雅观也无所谓:“说钱就没意思了,这事儿不是你介绍我去当教练嘛,我还赚了二三十万呢,分点给你?随便你,那要我搬出去不?陈素芬估计也要来了,我搬走得了。”
听着卫生间里响亮的水声,乔莹娜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就这一个月晚上陪我去训练下,如果我能胜出,没准儿就不会去王福安那里,得去平京了。”
白浩南遥远的回应:“好。”
乔莹娜已经比较有底气了:“复试完毕,最终有五十个人入选,这一个月就是各种培训,九月底直接上台,西南片区的决赛,其实就是一台演唱会,对外卖票都几万张的,胜出前十强,到平京参加总决赛,全国各地八个片区近百人,那就可以拖长到两三个月的节目,差不多年底才决出最后冠亚军,麦姐跟你说过没。”
刷着牙出来也靠在卫生间门上的白浩南笑:“她跟我哪里谈这些,我也是投其所好,不过就算你去了平京,还是一水儿的幕后操作吧。”
乔莹娜皱眉:“真有你说的这么肮脏?”
白浩南用牙刷比划下:“十二岁,我十二岁就参加全国足球少年明日之星之类狗屁倒灶的事情见识过了,那会儿五万的价码,现在二十万。”
乔莹娜迟疑:“还是在变化吧,我知道以前做个手术都要给红包,这种事情还是在改变了,起码麦姐这里看起来也不是那么……”
白浩南一脸的不屑:“我说了,层次高的都不玩儿钱了,得投其所好,王福安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