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承军打完电话,站在房间的外边,有心想要偷听一下屋里宁河山和周达升之间的谈话,不过一看到屋内‘门’口站立着的蔡凌,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钟承军听了林毅晨的汇报之后,立即在心里判了周达升死刑。即使这一次还是无法抓住周达升判刑的证据,宁河山也一定不会再让速达物流加入这次的明星项目了。
明星项目之所以是明星项目,是不容亵渎,要办的漂漂亮亮地,要是里面加入一个绑匪、强‘奸’犯,那明星项目成什么了?藏污纳垢之所?!这对省长宁河山来说,绝对是事业生涯的一个污点,大大地污点!
所以,周达升被踢出局,已经是板钉钉的事情,接下来他要考虑地是,该怎么把速达物流这一块儿“蛋糕”分掉。
钟承军背对着会议室的大‘门’,站在窗口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身体站得‘挺’拔,有一种生而绰约的风姿。
“钟总。”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钟承军的思索。
钟承军侧过身,看到是乐速物流的老板张世博,不由地脸‘露’出了笑容来,对张世博点了下头,笑着回应道:“张总。”
张世博的神情有些犹豫,身材等的他站在高大的钟承军面前,显得很不显眼,尤其是他还弓着腰,一副丧气的表情,看起来更是被钟承军的‘挺’拔英姿给压下去了。
钟承军脑海里回想着林毅晨刚刚对他说的话,主动笑着问道:“张总,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世博神情略有些慌张,他看了一眼紧闭的会议室大‘门’,心里下定决心,又往钟承军的身边靠了靠,站地更近了。
钟承军下意识地皱紧眉头,对张世博地靠近很是不喜欢,不过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林毅晨的话,便强忍着心里的不喜,牢牢地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钟总想必已经接到了消息了吧?”张世博似乎是看到了钟承军脸闪现过的一丝不悦,他没有把话说透,而是选择‘性’地试探着问道。
钟承军心里冷笑,心想你和周达升陷害老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一天?还想来试探我?
钟承军看着张世博的眼神渐渐变冷,他‘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语气很不客气地对张世博说道:“张总,有什么话你直说吧,别总想着试探我,把我惹怒了,对你们没什么好处地!”
张世博听到钟承军的话,马明白钟承军是在说之前他被人陷害招妓的事情,脸立即‘露’出了惊慌的神‘色’,弓着的身子更矮了一分,他语气急促地摆手辩解道:“钟总,酒店里的那回事我没有参与地,全都是周达升一个人做地,事先我根本不知道地,都是他后来告诉我的!”
钟承军‘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不屑地对张世博说道:“张总,敢做不敢当,可不是一个男人的样子!这种事也不是不透风的墙,总会被我查到蛛丝马迹地!”
张世博立即拍着‘胸’脯说道:“钟总,那我祝您尽早查明真相,这样也可以还我一个清白!”
钟承军冷笑道:“你是在讽刺我吗?!”
“不是!绝对不是!”说着说着,张世博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激’动起来。
不过让钟承军有些惊讶地是,张世博的腰突然不弯了,反而之前‘挺’得直了些,一副毫不心虚的样子。
“钟总,我可以向天发誓,这件事我绝对没有参与,只不过是在后来喝醉的时候开玩笑,多说了两句,这我也不奢求钟总原谅了,只求钟总日后能给我一个赔礼道歉的机会!”张世博的年龄钟承军大了不少,此时却是当着不远处许多老总的面前,对着钟承军低下了头。
钟承军眼神玩味地看着低着头的张世博,并没有及时地把他扶起来。
他感到有意思地是,说到最后要赔礼道歉的时候,张世博的腰以往弯得最厉害,钟承军在心里仔细地琢磨着这些变化,心里渐渐地对张世博的印象有了些许转变。
不过,想轻易地获得他的原谅,可不是那么容易地事情。
张世博低着头已经过去一分钟的时间,钟承军始终没有松口给张世博赔礼的机会,这对张世博来说,是赤果果的羞辱,简直度秒如年,数次他都快要忍不住,想要站起身一走了之,大不了跟钟承军拼到底。可是‘玉’食锦衣的日子他已经过惯了,再让他回到吃糠咽菜的日子,他是如何都受不了了。
为了这些好日子,也为了子‘女’日后的事业坦途,老张选择了低头。
不远处的老总们看到张世博这一低头,全都生出了‘激’愤之心,看着张世博低着头久久无法抬起来,有些脾气火爆的老总要冲过来跟钟承军理论,可是却被旁边的人给拦住,只能在不远处叫骂。
钟承军看着张世博低头忍辱的样子,看着不远处‘激’动不已却无可奈何的本地老总,心里忽然有一种明悟,具体是什么,他却又说不出来。
想了想,钟承军忽然开口,周围的人全都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听着钟承军说话。
“我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无论是‘交’朋友,还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