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审讯室里,林毅晨坐在受审的椅子上,神色坦然,神情从容。在他对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个警察,男警不断地在看着时间,女警则是在纸上不停地书画,低下的头不是抬起,偷瞄着林毅晨。
林毅晨懒懒地坐在椅子上,不客气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问啊?那些号称是法官的人你们关哪儿了,不会被你们给放了吧?官官相护,厉害地很呐。我们打伤他们,受审;他们打伤我们,回家?厉害!”
林毅晨冲着面前的警察嘲讽地竖起大拇指。
“老实点!”女警狠狠地一拍桌子,怒声呵斥林毅晨,一副严厉的表情,就好像更年期提前了。
男警看了一眼林毅晨,没有说话啊,而是悠闲地看着表,似乎里面有什么吸引他的东西。
“大姐,你最近是不是月经不调,排卵期出血啊?”林毅晨同样悠闲,觉得无聊,认真地观察着女警的面容,开始为她进行“望诊”。
女警手上一抖,手里捏着的笔掉在了桌子上,她一副震惊的神色看着林毅晨,那表情里分明写着“你怎么知道”五个大字。
“怎么了?”男警不耐烦地瞪了一眼身边的女警,又瞟了一眼林毅晨,警告式地说道:“老实点儿啊,不要耍贫嘴,这里不是你开玩笑的地方!”
林毅晨像看笑话似的看着男警,盯了半天,忽然摇了摇头。
男警没有注意林毅晨的动作,女警却一直都在观察着林毅晨,见他摇头,立即好奇地看着林毅晨。
“阴阳双虚,性情冷淡,原来你是个性冷淡啊,已经起码一个月没过性,生活了吧?”林毅晨笑着看向男警。
男警愕然地看着林毅晨,瞪圆了眼珠子,余光看到身边的女警在偷偷摸摸地看自己的下体,他猛地扭过头去,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小姑娘家家,往哪儿看呢?!”
女警吐了吐舌头,赶紧扭过脸,收起自己的目光。
林毅晨又看向旁边的女警,女警顿时紧张了起来。从刚刚男警的反应来看,林毅晨肯定又猜对了,此时见林毅晨又看向自己,立即坐正挺直,浑身都紧张了起来。
“这位警察同志,你的两条腿是不是不一样长啊?有比较明显的差别,其中一只鞋子必须得垫鞋垫才行?”林毅晨靠在椅背上,缓缓地说道。
女警使劲地点头,那激动的表情完全印证了林毅晨的话,就差直接说出来“你怎么又知道了”这句话。
这下,连男警也来了兴趣,他看着林毅晨,冲他招招手,主动说道:“来来来,你再来看看我,看我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你以前胳膊脱过臼吧?左臂,对吗?”林毅晨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对啊!确实是脱臼,那一次快疼死我了。”男警表情生动地说道。
林毅晨却摇摇头,纠正他说道:“不对,可不止一次吧?以我的观察,你的胳膊脱臼至少两次,不过还没有达到习惯性脱臼的程度。你得好好保养了,不然地话形成习惯性脱臼,说实话,对你下半辈子都会有影响地。尤其是你还是警察这种高危职业,关键时刻如果习惯性脱臼,那可就危险了。”
男警默默地看着林毅晨十秒钟,伸出一根大拇指。
“厉害,你这话跟医生说地几乎一模一样,当初他也是这么警告我的,后来我也担心出现问题,所以就调了内勤文职。”
经过林毅晨的一番推测,两个警察对林毅晨是佩服地五体投地,甚至林毅晨让他们侧过脸来观察,也都乖乖地听话照做。
“你最近是不是头疼很厉害?”
“注意你的眼睛,以我的建议,你最好把隐形眼镜换成普通镜框戴着。”
“来来来,我给你把把脉,看看你还有什么隐疾……唔,你体内的湿气很重啊,是不是每天早上起来,总感觉睡不醒,浑身乏力,身体沉重?运动吧。说起来你们做警察地,应该都很注重锻炼身体吧,怎么还会出现像你这么严重的湿气,你得注意了,千万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你的身体会垮掉地……”
林毅晨正在给两个警察把脉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魁梧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两个警察赶紧起身敬礼。
“所长!”
金所长看着林毅晨悠闲的模样,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厉声呵斥道:“给我老实点,知道今天为什么把你带到这来吗?”
“袭击国家公务人员……好像是这么说地吧,那个法官嘴里一直对我唠叨的就是这个词。”林毅晨说完,还冲金所长点了下头。
金所长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在男警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看来你自己也很清楚啊。”
“我不清楚啊,我这都是跟那个法官学地,我有没有承认。”林毅晨耸耸肩说道。
“砰!”金所长又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桌面上的本子和笔都跳了起来。
“这里不是你逞口舌之快的地方,给我老实点!”
林毅晨老实地点了下头,说道:“明白了。”
“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