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在担心那倾国倾城的浮华公主,只是谣言,其实就是个满脸麻子的歪嘴少女,会让你这个最大的赢家,吃一个不算小的哑巴亏。”
常容哈哈一笑,放下一子,“长成你说的那个模样,也不是件不简单的事。哈哈!”
对于这些,所有人心知肚明的唯一情况,在此刻的两人位子,显得多么相像。常容,潘善,两个还未表现出任何,贴近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子陛下的心。
现在的潘善是绝无可能,那些陈年旧事,以及自己的爹与那位天子的矛盾,他爹把问题交给了他。其实有一件事,所以人都不明白,如果他哥不死,还活生生的站在那片上东的土地上,无论他爹和天子只间有多少不可化解的问题,上东都会在他爹让位给他哥的时候,靠近那位天子,用听话的心态,守着上东,这是最好的选择。
可他哥死了,死的不清不白,好无意义,他潘善不管了,天子你不讲理,我潘善更不讲理,在我的手上,这辈子你是看不到上东对你俯首称臣了,上东可以永远做大魏的臣,但在潘善手里是绝不会成为你潘阅的臣。
常容的处境比起潘善要好,也要差,天子用一个倾国倾城的公主,去换一个向他低头的豫州,答应了,常容就是明面上第一个靠近皇家的世子,这位未来的关中王,打破了豫州与皇家不和的“传闻”,多好的例子,别家再不听话,小讲是无理取闹,大讲就是与国不和,藏有谋乱知心。
多狠的刀!
只是别人不知道,现在的状况,现在其实就他们俩了,难兄难弟,先帝封的九王,多么的威风凛凛,现在在这个有手段的天子面前,一个个暗地里低下了头。
九家,有五家已经算是皇家的,还有两个无足轻重的两家,在天子不给一丝压力的态度下,左右观望,只要常容低头了,他们必然跪着,求着靠近。
对于常容,潘善觉得他应该顺着时势,站过去吧,对于豫州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他自己不一样,上东也不一样。
常容举着一子,久思不落,片刻后,摇摇头,“我输了!”
潘善突然伸手将棋盘的棋子,一扫而光,棋子一颗颗的落在地面上。潘善舒了一口气,正色道:“你是我认识人中最会算账的一个人,无论你怎么做,我潘善都会支持你。”
常容此刻露出一个心安的微笑,接着大笑,心情豁然开朗,他站起身,道:“那你呢?”
潘善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你我总归不一样的。”
常容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天,说道:“当真要逆天而行!承受的住吗?”
在这个年代,不是什么事你想做就代表你做的了,做的到。而且这个人还是潘善,他相信潘善的决心,不是一时兴起,即使是一时兴起,他做这个决定时,也绝对不是说说而已,只是抗的吗?
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潘善此番来定安城,不仅仅是皇家没有想到,天下人没有想到,他常容也没有想到,有人猜潘善也是想讨那个倾国倾城的公主当媳妇,也有人说潘善是为了,只来过定安城两次,却把命留在了这里的前任上东世子。常容想到的是,他潘善也许只是想告诉别人,上东还有人,所以上东不需要别人操心着。
常容兢兢业业,只想着一件事,怎么对豫州好,他就怎么做,他没有底气和那个大魏的皇家叫板,不是不敢,只是不能,他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他肯定是最自在的江湖人,凭他的本事,在江湖中定是一号人物,而且是很有名的一种。可惜此生估计无法入江湖了,连战场也没有机会上的可怜人了。
“贪生,你说我去闯一次护国塔怎么样?”常容沉默片刻,不经意的脱口而出。
潘善眉头一皱,望了望他,“你疯了不成?”
常容显得风轻云淡,微微道:“生门而已?”
潘善咬牙切齿道“也会死的!”
“是呀,也会死的,可是不去,这一生就太可悲了,我常容这一生没有几个朋友,要说上几个,也就三个人,一个是你哥,今生遇到他,是最大的幸事,可惜走的太早了,说好的第七战,也没了机会,还有一个叫于童,从小长到大的朋友,我一刀砍了他的脑袋,只因为他要叛离豫州。还有你,我还记得初次遇到你,那天下着大雪,我骑着马入幽州找你哥。你站在幽州城的城墙上,当时你还是还是小屁孩,我却感觉到你有着,不同于和一般大小孩子的心思,一脸认真的看着白茫茫的远方。一个比你高出半个头的丫头,帮你撑着一个油纸伞,呆呆的看着你。”
潘善自然也是颇有印象,那时他哥还在,桃花也还在,可现在他们都走了,都是因为自己,他有些伤感,他不想常容也不在了,毕竟他是我哥的朋友,也是自己的朋友。
“你是不是常容?怎么看起来像个女人。”潘善对他笑道。
常容呵呵一笑,“这叫帅气!”
两人突然一起笑了起来,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
差了雪?
常容伸出手,反起一掌,然后又缓缓的落下,本来还有些暖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