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老师,谢谢你。”下了课寒络是和牧歌一同走出了教室,两人肩并肩走着,寒络是突然来了一句。
“寒老师,为什么要谢谢我?”牧歌有些不明白寒络的意思,当陪练不是自己的职责吗,这有什么好谢的。
“谢谢你出手帮助苏悦。”
“啊,你说那个被羞辱的女孩子,其实我也没……等等,寒老师你知道……”牧歌突然是反应过来。
寒络点点头表示自己确实知道这件事:“苏蓉其实是苏悦的姐姐。”
“苏蓉,苏悦,原来是这样,那既然她们是姐妹为什么苏蓉还要那样欺负、羞辱自己的妹妹?”其实牧歌对这种事倒不是很感兴趣,倒此时面对的是寒络他必须得八卦一下。
“苏蓉和苏悦两个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她们来自一个很大的家族,苏蓉的母亲是正牌妻子,而苏悦的母亲根本没有名分,不但出身微寒,而且连觉醒者都不是,只是个平民。两人的父亲似乎对苏蓉的母亲并没有什么感情,反而对苏悦的母亲念念不忘,所以私下里苏蓉总是想尽办法欺负苏悦。”
“寒老师恕我多嘴,既然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不出手相助,难道就这么眼看着苏蓉这么欺负她?”牧歌很是不解,在他看来寒络不应该是那种冷血、毫无怜悯之心的人。
“我倒是想帮她,可是苏悦自己好像并不想我们插手她们姐妹之间的事,我们好几个老师都多次找到苏悦,可是无论我们问什么说什么她每次都是闭口不言,我们也实在没辙。”寒络是一脸无奈地说到。
“苏悦的事,其实我也早就想出手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你倒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不仅帮助了苏悦,而且狠狠教训了那些娇生惯养的女孩子。”
“我想牧老师也看出来了,刚刚这个班全是女孩子,这个班有点特殊,这些丫头其实本性真的不坏,只是从小恃宠而骄,加上已经根深蒂固的等级观念,使得她们误入歧途,我觉得她们还是可以修正的,所以以后需要牧老师多多配合,尽量给她们些苦头吃。”
“嗯,如果这样能够帮得上忙,我会尽力而为的。”
就在牧歌和寒络聊得正起劲时前方是传来一阵阵噪杂,只见一波又一波的学生是朝着学院的角斗楼方向走去。
“赶紧,那边白炎和谢飞两人又要开干了。”
“我去,那得赶紧去,不然没位置了。”
“快走快走,这种大戏可不能错过!”
听到白炎的名字,牧歌和寒络皆是一愣,牧歌是一脸的疑惑,而寒络则是满脸的愁容。
二人不约而同地是跟着人流朝着角斗楼的方向走去。
不久之后两人是随着人流来到一栋阔气的大楼前。大楼的门很雄伟,门楣上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子,牌子上书写着“角斗之境”四个浑厚有力的大字。
牧歌和寒络两人是走进角斗楼内,随着人流是进入一号角斗室,此时一号角斗场已是坐满了人,唯有最前排专门供给老师就坐的位置还尚有空余,于是二人便是径直朝着最前排走去。
“寒老师,你也来了。”就在寒络和牧歌刚刚走到前排位置处一个长得白净帅气的年轻男子是迅速站起身来,眯着长着长长睫毛的眼睛满脸含笑地盯着寒络迎亲地说到。年轻男子名叫郑杰,是学院的一名老师。
“白炎是我的学生我自然是要来的。”寒络简单一句,她似乎不太喜欢这个郑老师,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厌恶,但脸上还是笑呵呵的。
“我也劝过了他们,大家都是同学何必要闹成这样子,可是他们两个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拗起来十头牛也拉不住。”郑杰表现地一脸无奈。
寒络没有再搭话而是示意身旁的牧歌靠郑杰的位置着坐,而自己是靠着牧歌坐下。
“这位是?”从一开始郑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寒络,直到此时牧歌在他旁边坐下是将他和寒络隔开他才是注意到牧歌的存在。
“郑老师你好,我是新来的助教,我叫牧歌。”牧歌咧着嘴在郑杰面前晃动努力遮挡他看向寒络的视线。
“哦,原来是新来的助教,你好,我叫郑杰,是学院的老师。”郑杰听了牧歌的介绍则是故意将助教二字拖得很长、咬得很重。
落梅的招师标准有一条就是不属于玄中城任何一个势力,虽然表面如此,但背地里的事就不得而知了。比如郑杰表面也是个“自由人”,但背地里他似乎和谢飞等人走得特别近。
郑杰是想和寒络聊天来着,可是中间隔了个牧歌,而他根本就不想和牧歌说话,于是介绍完一句便是彻底闭上了嘴。
此时在角斗场上白炎与一名比他稍微高一些的少年生是对立站着,怒目相视,那个稍高的男孩子就是刚刚牧歌耳中所闻的叫做谢飞的学生。谢飞比白炎高一个年级,本来隔年纪如隔山隔水,基本很少有交集,但这两位偏偏不但交集上了,还来回交集,这已经是他们第五次发出冲突了。
“开始吧!”场外的郑杰见白炎和谢飞是都已站定便是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