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后又休整了一天的时间,接着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朝回去的路开始行进。李动用了自己可以拜托的到的关系,为他们找好了一辆从县城出发的越野车,然后会载着他们前往最近的机场,到时候各自选择回家的航班就可以了。
临走之前,老陈和其他村民为他们备足了路上需要的食物和水源。老陈紧紧地拉着林森的说,面带感激地说:“是你们帮助了我们所有人,帮助我们可以度过这个冬天。虽然我们大家都很舍不得你们离开,但路就在脚下,总是要踏上去的。”
和村民们离别之后,他们重新顺着来时的路开始往前走。似乎在经历了之前发生的一切之后,这里的空气都开始变得清新起来,头顶的白色云朵就像是棉花糖似得随风移动,太阳露出整个身体,发出刺眼的光芒,照耀着这里。他们行走在上面,没有了之前那种刺骨的寒风,反而越走越热,脚下的步伐也随之轻快起来。走了大半天的时间,光头指着前面喊了起来:“快看!我们的司机!”
在不远处的一个山坡边上,他们看见一辆绿色的越野车正停在那里,一个瘦瘦矮矮的男人站在车子边上抽烟。
“你一直等在这里?”林森又吃惊又感激。没有想到,他们可以遇到之前来时的司机和越野车,实属万幸,这样子看起来,这最后一段路程都不需要他们依靠双脚徒步行走了。
司机耸了耸肩,说:“给了钱嘛,总得有所付出,不然我拿了钱也不安心。咦,那个老板呢?还有那个强壮的猴子呢?”
众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都沉默不语。司机见势也没有继续问下去,扔到了手里的香烟,招呼他们上车。
四只轮子滚起来的速度比步行要快很多,没有多久的功夫他们就已经从一片荒芜的土地环绕当中出来了。跳入他们眼帘的是一片开阔的草地,和苍茫的荒芜互相交错在一起。实在无法想象,跨出一步的距离就会有如此鲜明的差别。天空中的太阳已经转移到了头顶,散发出更加炽热的光芒。司机说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在高海拔的地区,特别是在冬季,这种热乎乎的天气也很少见。接着,他们透过车窗看见了远处一片低矮的房屋。车子顺势开到了平稳的柏油马路上面,对向车道驶来几辆写着某个越野俱乐部的车子。
花了一个多小时,车子驶入了当地的县城当中。司机将车平稳地停到了一个市场边上,然后做了个感谢的手势之后就离开了。这个市场应该是县城里最繁华的地方,到处都是在采购生活必须用品的人,他们对于出现在人群当中的几个人表示了极度的兴趣,纷纷投来观察的目光。
李从裤子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几秒钟之后他对着电话说了当前的位置。
“我的朋友马上过来接我们。”他说。
林森看着他,问:“那之后你打算做什么?你擅自背弃了你老板。”
“他们肯定会派人找我。不过我不会让他们这么轻而易举地找到我,放心吧。”
“我一直想问你,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我的意思是,你本来就归属于你老板的队伍,应该很早就接触到了她的思想,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点上,你要脱离?”
李笑了一下:“人在有的时候总是那么出乎意料。和你说实话吧,到现在我也不理解当时的做法,但是我确实看不下去,她肆意地决定他人的生死,这件事情是我最看重的一点。相信我,我的老板在最开始的并是不这个样子的,她只是在某些事情上和她父亲有着不一样的意见,至于为什么要和她父亲脱离出来,她也曾经和我说过。她是担心自己的父亲年事已高,不再适合东北西跑了,所以她才这么做。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多半是因为汉德森的影响。”他说完这些话,长长地叹了口气。“不过,到目前为止,我和你们的目标已经完成了。汉德森已经死了,他手下的队伍不会再进行这种迫害的行动了。”
林森点点头。他虽然很同意李的观点,但是已经离开的那个女人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她是否还会沿着汉德森的老路走?她是否还对自己所期望的无尽头的生命抱有幻想?这些都不是现在可以说的清楚的。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绕过人群,停到他们面前。从上面走下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戴着墨镜,和李亲切地握了握手,然后叫他们上车。李站在原地,并没有想要上车的意思。林森问他:“怎么?你要继续待在这里?”
李否决了这一点:“我也要回去,只不过和你们的办法不一样。”
上了车之后,车子一路沿着笔直的高速公路前进。一路上,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都靠在柔然的座椅上面睡着了。一阵刹车之后,林森睁开眼睛,看见机场已经在自己的面前了。他们谢过李的这个朋友,下了车。正当他们准备走到机场里面的时候,那辆已经开出去有一段的路的黑色越野车突然掉了个头,重新朝他们驶过来。
林森他们站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戴墨镜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看着他们说:“不好意思了各位,李说你们现在得去一个地方。”
“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