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由我拿主意,先在这渡海口住下来,第二天天亮再过海。到时有一整天白天的时间,比现在日偏西山,稳妥得多了。
回到了海边的船上,卸了些过夜需要的物品。
锅碗瓢盆,煤炉、木炭、还有皮褥。
挖壕沟,搭帐篷。
煤炉里终日煨有煤块,所以也不用手动生火了。
几个女人,不用我交待,自行去海边捡海鲜。
我则和我表姐提着两只竹筒,去寻找干净水源。
我们要把我们的一口大瓮装满水,留在船上备用。因为并不是每一次靠岸,都能那么顺利找到干净饮用水的。
何况明天要渡海,饮用水是绝对要准备充足的。
我们要打好最坏的打算。船万一登不了岸,我们起码得保证有水喝。
在壮壮的带领下,在一个山口处,我俩找到一条山泉,水质极佳的。地上还有被开发过的痕迹。应该是前面两批人,也曾在这里取过水。
我敲了一下壮壮的小狗脑子,道:“好家伙,立大功了你,回头多赏你两块烤肉!”
壮壮得到我的赞赏,把一条毛仆仆的尾巴,摇得好欢。
装水挑水的事,也用不着我表姐来动手。
她就端着枪,在一旁给我当保镖。
突然听她喊了我一声:“余乐!”
我正躬着腰打水,转头抬脸问:“怎么了?”
我表姐道:“我现在心里有些担心了。”
我道:“担心什么?担心李志他们,还是明天渡海的事?”
我表姐道:“不是那些。算日期,今天该来的。可是没有来!”
我没听明白,道:“什么今天该来的,可是没有来?”
我表姐白了我一眼:“月经啊。”
我听得一愣:“这个没有来?你不会怀疑自己中招了吧,我们一向都那么小心呢……不是绝对安全期,绝不会把子弹打到里面去…”
说到这,我打水的动作,却猛地停下来了。
然后木然地站起身来,凝视着我表姐:“你是指……前几天在海边那次?”
说出口,我心里已经敲起小鼓来了。
我的枪法,没至于那么准吧。
随便一枪,就……出人命了?
我表姐微皱着眉,微微点头:“我的经期是二十八天,从上次第一天来算到现在的话,到昨晚就应该来了的。可是现在都过了一天了,还完全没有征兆。”
我道:“记得那天你不是说,已经到了安全期了吗。而且当时那体位,而且后来也刻意处理了一下,不会那么容易的吧?”
我表姐有些烦躁,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我现在心里好忐忑……”
我拍了拍她肩膀,道:“先别想那么多了。回去先问一下秋儿吧,她比较懂这些。”
于是打好了水,就匆匆赶回了营地。
回去,把水放下。
正巧就赶上田秋秋提着一竹篮子的海螺回来,便扯住她,不给她走了。
“秋儿,别去海边了,有些话儿要问你。”
“怎么了?”田秋秋被我俩扯住,一脸好奇地笑问。
我表姐有些脸红,还不好意思亲口提这件事,我便帮她开口了,道:“是这样的。我表姐她这个月的经期有点不太正常,本来应该昨天就来了的,可到今天她还没来,想问一下你,是怎么回事。”
田秋秋笑道:“这个呀,推迟个天把,应该还属于正常的吧。这几天乘船挺辛苦的,估计它也累了,不想来那么早。”
说着转眼看向我表姐,道:“表姐,你自己没感到有什么腹痛腰酸的吧?表姐你体质那么好,应该也不至于失调什么的。”
我表姐摇摇头:“这倒是没有。”
我见田秋秋是误会我们的意思了,道:“咱说正经的,秋儿。这么跟你说吧,前几天给我过生日,不是在海边胡闹么,结果最后我跟我表姐时,就一不小心……整到里面去了。”
田秋秋听了,檀口微张:“你……你们……所以你们是怀疑那……给那个了?”
我道:“我们现在是有这个担心……”
田秋秋脸也有些红了,道:“没有那么巧的吧。我知道乐乐哥你一向都很小心的。我记得当时你俩……是表姐在上头,这体位也不容易受孕的。”
听到这,我表姐就一巴掌朝我脑袋打了过来,脸通红地:“这死混蛋……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死混蛋……跟个……跟个高压泵似的!”
噗!
噗!
我和田秋秋听了,一起把口水都喷了出来。
我有那么夸张么我,怎么就成高压泵了!
不过那天……回想起来,五女轮流来与我打仗,我一股火气,算是憋到顶点了的。最后五份火气一起积压下来,全部发泄到我表姐身上去……
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既便身处下位,也能把子弹泵到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