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根大竹料全部刨了皮,然后就是熏烤加工,将竹身里面的水份烤掉。
我打一开始时,就每天花两个小时,去后山上采松脂。一共采了二十多株松树。这种大松树,油脂很足,一天能采出个七八斤来。
然后又用陶盆做了几个烤盆,里面放煤粉和松脂,烧起火来,将那些大竹料翻转着熏烤。
等基本烤去水份后,就在竹身上垫上石头或者沉重的木料,进行驯弯工序。
我这边造船的工作,紧张忙碌地进行着。
女人们各自的任务,也都有条不紊地展开。
田秋秋已经由可心陪着,进了好几天山里,把草药采回来,然后晾晒干治,用竹筒进行储存。
我表姐画了五天的画,也终于把地图给画好了。
这女人手巧,画得特别清楚精细,又将十多张羊皮编了序,一张管一段路,一张管一段路。后面还把整个世界地图也简略地描了出来,说有研究与收藏的意义。这毕竟是外星人直接拍摄出来的东西,总好过以后自己有需要时,才慢慢琢磨这个世界的长相。
我看了看,都非常满意。
然后把这些作了图画的野羊皮,卷成一卷一卷的,封在干竹筒里,进行密封保存。等有需要时,再取出来参看。
我表姐画完了图,然后就被我调过来,给我打下手了。
我要跟她在一起,主要是方便参讨,这船与帆具体该怎么造。还有她的伯努利效应,该怎么运用。
苏舞和田夏夏,则每天管大家的饭。多余的时间,就舂米,每日多舂个五六斤,一天天的累加进来,也有不少了。
我与我表姐的新婚密月周期一过,然后就被她赶去伺候其他女人去了。
我现在的夜生活,正式进入之前商量好的每周五天一轮转的状态。
不,不对。
不是每周五天一轮转。而是每五天就一个轮转,没有双休日!一月三十天,天天晚上都上班,偶尔还可能上两班,来发泄我多余的精力。
什么节欲之类的破想法,早给我抛到一边去了。
反正我现在白天造船,基本都是手上工,也没什么累的。精气神充裕得很。
再有就是考虑到,我跟我的情人们的安定生活,只有这两三个月了。
两三个月后扬帆出海,途中条件会极不方便,那时哪里还有这样的大屋子住呀,所以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来一次。
那时我的夜生活少,我情人们的夜生活,就要更少了。
所以趁现在有时间,就尽情享受这段美好时光吧。
一个合格的男人,就应该有本事让自己的女人,感到满意与知足。
每次看到我的情人,被我滋润过,笑得像花儿一样美的脸庞时,我就会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与欣慰感。
我也趁着这个机会,分别找了苏舞等人聊了聊未来的事儿。
首先是苏舞。
因为被我表姐赶走之后,正好就轮到上她的班。
那一晚我是这样问她的。
“如果最后真能如愿回了家,你还愿不愿意继续做我老婆呀?”
苏舞狐疑地打量着我:“你什么意思呀,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能不能回家还是个未知数呢。你就琢磨着甩我不要了是不是呀?”
我摇头道:“不是。我有病呀我干嘛要甩你。我是怕到时有了选择了,你想离开我,另谋高就呢。”
苏舞笑了:“怎么会!只能是你这无情郎,狠心抛弃我!”
我笑道:“到时你还有你的演艺事业呢,怎么能因与我的关系而耽误了。再说,那时候,我身边女人多,名份上对你都不好听……”
苏舞看着我,沉默了起来,一会儿才道:“喂!你不会未雨绸缪,现在早早就在想退路了吧,怕到时回家不好向世人交待你的滥情行为,急忙地要与我摘掉关系了?”
我搂紧她的蛮腰,道:“没有!我只是怕真到了那一天,回归正常社会了。再这么勉强,会委屈了你。”
“当然,如果你仍然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会比你更加坚定的。我才不管什么世人的看法与非议,爱谁谁!那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我除了有些怕我的老丈人老丈母娘们反对之外,其他什么都不怕!”
“又当然了,毕竟老丈人老丈母娘那里,是有些压力的,如果到时候,你认真思考过后,还是决定要离开我这花心郎,我也是只能忍痛割爱,挥泪送别的。谁叫我那么爱你呢!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为爱放弃天长地久……”
苏舞狠狠一拧我:“你个恶心家伙,你还唱起歌儿来了!你这心里都装多少个姑娘了,你倒好意思说你多爱我!”
我笑道:“我是心长得太大嘛。虽然分割成了好几份,但每一份按重量称的话,绝不会比其他男人整颗心少的。”
“无耻!流氓!”
苏舞俏眼瞪人,憋些脸颊的笑意:“我以前不跟你说过了吗。那时候还没知道处境,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