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热带地区,即便是入了冬,白天那阳光,也是相当燥热的,晒谷子不是难题。
前几天,我们就花了半天时间,在院子里的空地上,弄出一块干净的地方来,把我们运回来的谷子铺在上面晾晒。
不过院子里的空地有限,每次只能晒个三四百斤,现在收够了谷子,闲下来了,我又领着女人们在院子外面左边的荒地上,多做了一块大的晒谷场,清除杂草,把地夯实,分担晒谷的任务。
两千多斤谷子,不能久搁,得尽快脱了水储藏,不然堆在一起,容易发霉发芽。
山里的稻秆不错,又高又结实,所以收割谷子那几天,每天傍晚回家时,我都让女人们顺手带一把稻秆回来。
稻秆的用处很多,晒干了,可以铺在床上当垫子,铺上厚厚的一层在床板上,软绵绵的,效果相当于一张弹簧床垫,比睡硬木板舒服多了,冬天又保暖,还特别适合两个人在床上做运动,嘿嘿嘿……
正经的,这种稻秆,还可以扎成扫把,我们屋子做卫生,还有晚上收谷子,都是必须用得着的工具。
第三天,我又重新在杂物间的边上,搭了一个密封的房子,用来储藏干谷子。
干谷子必须防潮防水,我就在这房子的中间,起了一个竹台,离地一尺多高的,四周打上竹桩,围成一个结实的大粮仓,底上与边上垫上干皮,然后中间再堆放谷子。
这样便可以做长期保存了。
划着竹筏去砍竹料,花了两天时间把粮仓建好。这连续十几天的饱和劳作,我也被弄得挺疲惫的,便决定给自己放两天假。
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人生本该是享受的,天天干活,像头牛一样,那有什么乐趣可言。
这日,一家子人都在家里晒谷子。
大中午的,吃过饭,个个闲得有点儿慌,可心与苏舞,领着那几只狼崽子,去海边散步晒太阳去了。
我去院子外的晒谷场翻了一遍谷子,回来就与田秋秋坐在饭厅里调情儿。
田秋秋坐在竹凳上,平伸着两条性感的长腿儿。
我则垫一张毛皮睡在地上,把脑袋枕在她柔软的大腿根上。
田秋秋细心地拿着一根细细的小草毛,在给我掏耳朵玩。
其实也不是掏耳朵,就是在玩,把茅草放在耳道里,不停地旋转搅弄。
那感觉,痒痒的,让人几乎受不了。
但偏偏又感觉很舒服,非常享受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这可真的是叫做:既痛苦又快乐着了!
我把脸捂在田秋秋的小腹处,闻着她身上的一种奇妙的香味。眯着眼,快乐地享受着。
突然,田秋秋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把放在我耳朵里搅弄的小草毛抽掉了。
我等了好一下,都不见她继续,就有些不乐意了:“你干嘛停下来呀,请端正一下服务态度好不好,快点继续继续,我正过瘾呢!”
田秋秋道:“等会儿,我看到姐姐在看咱们俩!”
“哪里?”我睁开眼来,把脑袋往外转去。
田秋秋应了我一句:“在她房门前。”
我转目一看,果然看到田夏夏,正站在她自己的房门前,目光打到我们这边来,脸上也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就是很自然地看着我们。
我道:“她看什么呢?”
田秋秋摇摇头:“不知道,估计就是看看我们在干嘛。”
我道:“大白天的,能干嘛。”
田夏夏这时发现了我在看她,把目光一撇,钻回自己房里去了。
我没在意,又转回头去,一脸埋进田秋秋肚皮里,调皮地给她肚子吹起气来,道:“继续继续!大白天的,你说咱俩能干嘛!”
田秋秋又把那根小草毛伸进我耳里搅了起来,道:“乐乐哥,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在山里说的事吗?”
我的手不规矩地捏着她的大腿,道:“哪天呀?”
田秋秋道:“就咱俩进山采药的那天,你说要试试我姐姐?”
“哦!你说这个呀!”田秋秋这么一提,我倒是反应过来了。那天在山里,我与她商量好,回家要找个机会试试她姐姐田夏夏,是不是在那个方面也有感应。
结果回来却出了齐广飞这么一档事,后来我表姐又精神不好,需要照顾,就把这事给搁下不管了。
她现在不提,我都差点给忘了。
我色眯眯地:“怎么地,要不咱现在去试试她?”
说老实话,温饱思yin欲,这前些天忙着收稻谷,不论女人们还是我,都累得不行,晚上甩上床去就能打呼噜,自然没想那种事。
可今天一闲下来,那种想法,就又忍不住起来了,而且起得很强烈。
记得上回最后一次还是跟苏舞,距离现在已经有半个多月了。而田秋秋这边,则隔得更久,好像都差不多有一个月了!估计她心里也有这方面的想法了吧,毕竟都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