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都来不及阻止,苏舞那已经摘下来了。
我见状,倒也就无所谓。
顶多就是再受控制,我给她再塞起来就是了。其实那玩意儿就是会迷幻人的心志,倒也没有别的伤害,除非你故意去抵抗它,才会感觉到头疼难忍。
结果小心地瞪了苏舞半天,见她眼珠左右转动着,又抬手挠起自己的脸,一副不理解我的行为的样子。
她这样子,表现得很正常嘛。
我有点奇怪,大声问了一句:“你居然……没事吗?”
苏舞摇摇头,开口回了句什么,但我没法听见。
“难道,是那个声音不再叫唤了?”
我立马就想到了这个可能。
然后也抬手到耳边,小心翼翼地摘了一边耳朵的棉花出来,听了听。
果然没有那个诡异的声音了!
应该是叫累了吧,这都叫了一早上了,就算不用歇气,也得停下来喝口水呀。
这停下来了也好,塞了半天耳朵,我也憋坏了。不但交流不方便,还一直耳鸣,让人难以忍受。
但我也只是摘掉一边,防备那怪声再来时,能够及时做出防御。
我掏了一把耳朵里的痒,才去问苏舞:“你身体没事了吧,脑子有没有磕坏?”
苏舞摇摇头:“没事,只是头有点儿疼。”
我道:“疼是应该的。因为你额头那里磕破了。”
苏舞伸手挠了挠,挠了一手的血迹,看了看,不禁大皱眉头。
又抬眼问我:“乐乐,昨晚你半夜叫走我干什么呢?”
嗯?
又是我勾你走的!
我回道:“假的。你昨晚看到的那个人,不是我,是个怪物!”
苏舞听得十分茫然:“怪物?不是!明明就是你叫醒我,一直带着我在林子里走!我怎么叫都叫不停!”
呃……问题是,那个人真的不是我。
这时候,我也没空跟她解释太多,道:“回头再跟你细说吧。现在你看看你能不能走路!我们得去找可心她们。”
说着,便撇下她,又回身去看田秋秋,给她摘了耳里的棉花,问道:“丫头,你清醒了没有?”
田秋秋点点头,张口就问我:“你一直领着我走,到底要说什么呀?”
得!
敢情是没醒完整,这还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呢。
我道:“这个说起来麻烦,有空再跟你说。现在我要告诉你,可心还有你姐姐,现在还没找到,她们很可能有危险,咱们得赶紧去找到她们!”
“哦,对了,你是妹妹还是姐姐啊?”
这姐妹俩,我根本就无法确定。之前我是跟田秋秋更亲,所以也懒得去分辨,直接把她当成田秋秋看待了。
其实,她到底是谁,这时候我还真说不准呢。
田秋秋/夏夏,一听我这么说,怔了一会儿,立马就变得急起来了:“我……她……她,我是……夏夏,我妹妹她……有危险么?那咱们快去找她!”
噢!看来我果然是认错人了。
我安慰她一句:“放心吧,别着急,咱们现在就去。”
回头跟我表姐收拾了地上的东西,让两个受伤的女人,都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又再次出发。
我在前头引路,回头对三个女人道:“这里离山顶不远了,我们登上山顶看一下吧,上面视野很开阔,哪里有人一眼就能发现了,好过在底下瞎找!”
三个女人,唯我这领队之命是从,自然没有什么异议,受伤的,都互相搀着,一起往山顶上登去。
我们故意绕开那条巨蛇的位置,没敢靠近上去。
就怕它还没咽气,再暴起伤人,那就自找晦气了。
不过在边远远望过去,还是能看得到它的巨身的。
油桶粗的一条蛇身,几十米长,从悬崖上挂下来,这景象,可谓十足之状观。
几个女人之中,苏舞还没见过,田夏夏之前是迷迷糊糊,也没看到什么,这时候远远观摩这庞然大物,两人都吃惊得张大了嘴巴,把这辈子的惊讶,都在这里用完了。
我表姐也是连连赞叹着:“这世界上,竟然长得出这种生物来,大自然果然是无奇不有!可惜没带有相机,要不拍几照片,带回去的话,肯定得把整个世界都吓愣乎了,尤其是咱们国家,让咱们龙的传人看看,什么才是活生生的巨龙!到时我也能混个世界知名摄影家来当了,起码也能获得个普利策摄影奖!”
我噎她道:“得了吧你,还想什么屁里车奖。要是让人知道你把这么稀罕的一条‘龙’,打成了这个样子,非拉你去枪毙了不可,还当名人呢!到时你别供出来我也有份就行了。”
我表姐嘴被我气歪:“你放心,主犯就是你。”
说话间,很快就到了山顶。
我正在后头托着苏舞和田夏夏两人的屁股,助着她们一把力。
上头,第一个攀上去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