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两人的回答,仍然让我失望。
他们说,他们在那天海难,五个人登了救生艇后,被一个大海浪推开轮船失事地点,然后就一直是单船飘流,此后再没遇到过其他船只,直到在这里登了岸,在我俩来之前,也从没有外人经过这里。
我闻此,便没了兴趣了,看来是空欢喜一场,毕竟仍然得不到半点我表姐以及田秋秋的消息。
接下来,二人又反过来询问起我们。
那汪剑明看了看我,又偷偷看了看苏舞,道:“你们的目的是要找人,就是说还要继续找下去喽?”
这家伙,自见面来,已经好几次偷偷看苏舞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眼睛可比他锐利着呢。
我家苏姐是很有魅力,是让人很幻想,但她可是我余乐的女人,不容外人意淫,你再看信不信我生气揍人了啊。
我道:“是啊,我们决定继续沿着海岸找下去,不找到人不会停的。”
汪剑光道:“现在就要走吗,不留下来休息一晚?这天色也不早了。你们晚上也要上岸休息的吧,还是一直都在海上飘流?”
我看了看苏舞,苏舞看来也有这个意思,见她看了看腕表,征求我的意见道:“乐乐,不如咱们就在这住一晚吧,现在时间三点多了,我们上路,也走不了两三个小时,然后也要重新上岸找营地。你看他俩没有火,你不如给弄个火出来吧,没火你让他们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这女人,心肠倒是很好,让我好喜欢!
我本来的意思,是想立马就走的,这里没有我表姐和田秋秋的消息,我也不想多留。
但这时候,天色确实是不早了,我想了想,便尊重苏舞的意思了,道:“那咱们就住一晚吧。明天顺便在这里弄些肉。我们的食物不多了。”
我们的肉干,经过这两三天的食用,已经剩下不多了,刚才又分了汪剑光兄弟几斤多,船上还剩一两天的量,所以也到了补充的时候了。
汪氏兄弟,听我俩对话的意思,似乎我们还能弄得到火种,顿时无比激动起来。
“你们能弄火?你们身上还有防水火柴?”
苏舞转头望向我,笑着答道:“防水火柴我们没有,但我们有其他的生火方式。”
从她的眼神里,我能看到满满的崇拜与爱意,也许这女人是在想,还好当初是遇上我余乐,以及得到我的保护,要是当时是与这两个兄弟同一条船,那她现在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了。
她这时也才意识到,原来丛林生存,取个火这么困难啊,没有专业知识,真是想都别想,在这野外没了火,真得茹毛饮血,饥寒受冻的。
我把兽皮包好的钻木取火工具从船上取了回来,弄来点草毛,忙活了一下,便生起了一个小火堆。
汪氏兄弟看得大赞:“兄弟你还真有本事呀,这种这么古老的技术,你居然都会用。”
这……这叫什么古老技术!不过倒也没错,确实这技术很古老,要往上追溯,得追溯到燧人氏去,那都是华夏文明的鼻祖了。
但这门技术也不代表就遗失了啊,玩野外生存的,学钻木取火,那可是入门第一课。只有你们这些都市现代人,才犯不着学这玩意吧。
我抬头道:“你们明明知道火很重要,怎么不知道保留火种呀?”
汪剑光解释:“本来是留着的。不是,一开始我们不知道留,把仅剩的几根火柴用完之后,才知道不留火种不行,于是就特地留了起来。可是后来,一场大雨,又把火堆全给烧灭了,然后我们就没火用了。”
原来情况真是这样,与我猜的,七七八八,也差不离了。
苏舞道:“那你们真得好好学学这个技术了,以防万一,万一日后又被水浇灭了,那你们又找谁要火去。”
这汪氏兄弟连声称是,于是开始向我讨教起这钻木取火的技巧来。
我也不吝啬教他们,毕竟同是天涯伦落人,都有一种患难相连的同情,我希望他俩能在这里活下去,等待最终的救援,然后重新回归都市。
我把生火的要领向他们说了,又拿了一块木头,让他们削成板状,当做钻板,然后放到火上面烤干,并上钻木,绒草什么的。
平时用不着呢,就用兽皮包起来,干燥储藏。等需要时,再拿出来使用,这能以雨后迅速生起火来取暖驱寒。
汪剑光刚才听到我提起过,要在这里打猎准备食物,便上来道:“余兄弟,你要是想打猎的话,明天由我哥儿俩带你进山吧,我们在这生活很久了,知道这山里哪里有野物出没。”
我道:“好啊,明天就劳烦汪哥两位了。”
汪剑光道:“其实我们也是想自己打一点的,现在有火了,我们也想准备些肉干,以防不备,这半个多月,吃生肉真把我们给吃坏了,我们现在再也不想闻那东西了。”
我无所谓,其实我并不需要他俩带领,以我的经验,要找猎物的踪迹,恐怕我比他俩更加的熟门熟路。
不过他俩陪着一起去也好,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