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入城,务必保护他安全。”
甘宁一愣,但还是答道:“遵命。”
许康又转向张贵道:“记住,你们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半个时辰后,如果我还看不到张多,就会下令大军攻城,到时候玉石俱焚。你可明白?”
张贵哆哆嗦嗦的道:“小的明白。”
看着甘宁和张贵走远,许康又吩咐道:“命凌绩,潘璋,陆逊三将各率本部人马前往其他三门,竖起招降旗,凡是出城不肯到旗下听命者,以反贼论,格杀勿论。”
“遵命。”
不一会儿,又是三千人马离开了大队,跑向了各自的目的地。
张贵在甘宁的护送下,一路胆战心惊的来到张多府邸,路上虽有不知哪里来的队伍阻挡,但被甘宁轻易斩杀殆尽。
张多府邸明显森严了许多,不但府门大闭,外面更有大军驻守。
张贵等人还没有靠近,无数枪支已经指了过来。
张贵忙上前表面身份,并说明了来意,立刻就有人回府通禀去了。
大厅内,张多焦急的走来走去,局势的发展出乎了他的意料,没想到他那些分散出去追杀郑宝军队的士兵竟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失去了控制,竟加入了抢夺财物的热潮当中。
这也难怪,他们本就是盗匪出身,没有纪律可言,眼看着大难临头,哪里还不多弄些财物,赶快逃跑的。
结果就是庐江城彻底乱了起来,无数头领再也约束不了自己的手下,只能率领部分心腹逃到张多这里来避难。
许千也是其中之一,看着张多走来走去,不禁皱眉道:“你就不要乱动了,晃得我头晕,。”
张多冷笑道:“你现在还能头晕,说不定等一会儿,你连这个感觉都没有了。”
许千大怒道:“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下什么狗屁命令,让弟兄们去追杀郑宝的手下,我们会像现在这样狼狈吗?”
张多亦是反唇相讥道:“我下我的令,又没让你照做,是你自己管不住手下还敢来怪我。”
“你管得住自己的手下了吗?”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吵越凶,甚至已有动手的迹象。
其他匪首也是各有怨气在心头,个个冷眼旁观,竟无一人上前解劝。
就在这时,有手下闯了进来,看到厅中情况顿时一愣。
张多,许千不愿在手下面前失了颜面,借机放开了对方。
张多见来人是自己的手下,便训斥道:“懂不懂规矩,没有通报谁让你进来的。”
那人忙下拜道:“头领,张贵回来了。”
“张贵?”张多都快忘了自己派出去的这个所谓使者了,没想到他竟然在这个狼狈的时候出现,“他回来做什么?”
“不仅有他,还有三百官军。”
“什么!”这一下,所有人都震惊起来,围着他道。
“怎么回事?哪里来的官军?”
“官军已经打进来了吗?有多少人?”
……
唧唧咋咋,唧唧咋咋,把那报信之人吓的不知该回答何人问话。
关键时刻,张多大喝一声,道:“都给我退下,成何体统?”
众人这才讪讪的退后两步,却不肯散去。
张多也知道大家的焦虑,忙问道:“张贵有没有说什么?”
“他说许康的大军已经到了城外,而起城门大开,只是许康念及已与诸位头领事先有了约定,故而没有攻城。但如果半个时辰内,几位头领还不出城迎接,他就不再顾及约定了。”
张多不惊反喜,大笑道:“太好了,我们有救了。”
许千没好气的道:“ 你是不是疯了,官军来了,我们末日也就到了,哪里还有救可言?”
张多兴奋之下,也懒得计较他的无礼,“这你都不明白,如果许康真的要诛杀我等,凭庐江城现在的情况还不手到擒来,既然他没这么做,就是要给我们一个机会啊。”
其他头领一听顿时兴奋起来,有人突然惊叫道:“不好,他说只给我们半个时辰,现在过去多久了?”
张多也是一阵紧张,道:“快,带张贵来见我。不,还是我亲自去一趟为好。”
许千也道:“我等还是一同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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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天冷,想坐被窝里写,谁知一趟被窝就瞌睡
哎,矛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