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内荏,终究难成大业,不是贤臣应该投效的明主。”
太史慈诱敌不成,又被说教一番,气的涨红了脸,喝道:“谁说我认输了,再来战过。”说完,再次挺枪而来。
许康抡刀抵住,二人再次厮杀成一团。
这一次,太史慈全力出手,许康顿时吃力起来。
典韦,许褚正在犹豫要不要相救,突然山顶上传来喊杀之声,原来是刘繇见太史慈久去不回,便带领一千人马前来参看究竟。
众将脸色一变,一拥而上,将太史慈杀退,把许康接了下来。
许康也不抗拒,随着众人一边往山下跑,一边喊道:“子义兄,我的话望你多多思量,大丈夫当带三尺剑,以升于天子阶堂。”话音为完,人已到山下,被留守在山下的一众士卒接回了大营。
山腰间,当太史慈听完许康最后一句话时,顿时呆怔在当场。这是自己内心一直以来的渴望,从未向人提起,他怎么会知道的?
不理太史慈的疑惑,许康一众人在刘繇的追兵下脱险,自觉耍了他一道,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
荀攸笑道:“恭喜主公又将得一员上将。”
许康哈哈笑道:“公达此言言之过早,太史慈为人忠勇,恐难以如愿啊。”
荀攸道:“刘繇为人刚愎,必不肯重用此人,只要大人再示之以恩,还怕他不以死相报。”
“若得如此,真吾之所愿也。”
漫天的人头在平地上移动,从高处看去,黑压压一片。“刘”字大旗迎风招展,发出猎猎的声响。
刘繇骑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花的指挥着军队一次次的向许康的大营发动进攻。看着对面的营垒在自己的手中发出凄厉的惨叫,刘繇的眼神更加热切起来。
这已经是神亭岭之战的第三天了,许康的表现并不如以前那般咄咄逼人,而是收缩兵力,任由刘繇军队进攻,竟始终不肯派兵反击。
张英、樊能联袂而来,禀报道:“主公,事情有些不对啊。我军连攻三日,许康军都没有反击,实在太过反常了。”
刘繇不耐烦道:“你们没看到我军士兵何等英勇,敌军营垒眼看就要攻破,哪还有能力反击?”
樊能道:“这才是最反常的,每次我们差一点儿攻破营垒时,对方就会迅速组织兵力重新堵上,可之后的防守还是那么弱,简直好像就是为了引诱我们继续攻击一般。”
刘繇神色一变,眉头皱了起来,可是眼看前方将士英勇作战,敌军大营破灭在即,难道让他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吗?
伸手一挥,刘繇寒声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敌人的将领都在大营之中,还能有什么奇兵不成。再说,就算他们真有什么阴谋诡计,我也可以力破之,只要擒拿住许康,江南大势可定。”
张英、樊能也只是有所疑惑而已,对于许康可能的阴谋他二人谁也看不清,见刘繇执意攻营,只好诺诺退下。
许康大营内,典韦听了一会儿外面的战况,来回焦急的转了一圈儿,然后又歪头继续听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道:“看来又有地方需要援军了,我这就带兄弟们再去厮杀一阵儿。”说完,快步向外走去。
许康道:“你给我回来坐下,该你出战之时公达自然会安排,何必着急?”
典韦委委屈屈的坐下,道:“这都三天了,打仗打的这么憋屈还是第一次,主公,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放开手脚大战一场啊。”
许康神秘一笑,道:“快了,快了。”
厮杀了一天,刘繇军终究还是没能攻破许康的大营,这让他郁闷不已。回到营帐,却发现许邵正等着他。
刘繇一愣道:“你不是在城里吗?如何来到我前线大营之中。”
许邵躬身道:“请主公屏退左右,臣有重要军情禀报。”
刘繇疑惑的看着他,但还是将手下的侍卫赶了出去,道:“说吧,什么事。”
许邵突然双膝跪倒道:“主公,大事不好了,曲阿城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