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时,由于奉天军和高句丽都是刚刚接触,不免争斗的激烈了一些,短短十几天的时间,双方战斗不下数十次,损失人员各自近万人,可谓伤筋动骨。
不过接下来的几天,相互试探完毕,知道对方的实力与自己不相伯仲后,便又开始了接触。
高句丽首先派出了使者,对许康直言道:我高句丽出兵,杀的是官军,乃是为贵军报仇,何以与我等为敌?只要奉天军退出玄菟郡,高句丽愿与奉天军签订同盟条约,共同抗击大汉朝廷的反扑。
若是旁人听到这个条件,未免有些动摇,毕竟奉天军是叛军,对于官军的反扑恐怕比高句丽还要担心些。但许康做为一个后世来的人,对于民族认同感上,比当时的人还要多一些,或者说有点屌丝的爱国情怀。因此对于高句丽的提议嗤之以鼻,明确提出长城以外,任贵军驰骋,长城以内,乃我汉家天下。
奉天军虽为叛军,但不忘国威,绝不会做出对不起百姓之事。
高句丽使者听后气匆匆的走来了,随即辽阳城里也派出了使者。
许康设中军大帐接待来客,只见其人生的及其雄壮,询问姓名,乃自报家门道姓姚名虎,他虽只是玄菟郡的游击将军,但却是玄菟太守姚光的长子。
他的来访也就代表着玄菟郡的诚意。
姚光刚到时,顾目四盼,显得颇为自傲,引起许康一众手下的不满。
于是许康故意以言语挑之让其与己手下骑兵副将裴元绍比试,二人武功相若,竟然打出了一份交情。
事后,姚虎收其傲慢之心,倾心与众人相交,众人也感他武艺高超,谈吐气质皆是有本事的,便也乐意与其认识,双方显得颇为融洽。
最后,姚虎更是代其父与许康签订盟约,约为以后共同防御高句丽以及相互贸易的条款。然后,辽东城使者尽回,只有姚虎一人留下,他此来本就有做人质的意思,许康自然也不会点破。
当晚,为姚虎举行接风宴,席中颇多将领作陪。
酒酣耳热之极,姚虎突然离席述起高句丽军的暴行来,某年某月某日,高句丽打下城池后如何淫虐百姓,某年某月某日,高句丽掳走我多少百姓,又杀了多少……如此一般,桩桩件件皆是有时间有地点,有人证有物证的铁案,说起辽东百姓的苦楚,甚至不禁潸然泪下。
听到一众辽东出身的将官感同身受,忍不住恨从心起,对姚虎多了一份好感。即使是原奉天军的将官们也是义愤填膺,浑然忘却自己当初破城时,似乎也犯过同样的罪行。
姚虎以辽东的苦楚做为突破口,成功引起了在座将领的同情心,自己也很是满意。只可惜高座于上的许康似乎并不受他的蛊惑,虽然听到高句丽的罪行时也同旁人一样显得愤怒,但面对自己的种种表演,却做拈花微笑状,显得高深莫测,使姚虎接下来的计划不便马上实施,只好继续与众人拼酒交心。
走到裴元绍身旁时,姚虎眼前一亮。于是,很快裴元绍便与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
这里毕竟是军中,为了避免喝酒误事,酒宴自然点到为止。待许康答应打退高句丽后必请诸位海饮一顿后,方将这些将领哄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寝帐,龚英莲已经准备好了醒酒汤,许康一饮而尽,道了声爽快。
龚英莲因是侍卫身份,酒宴时并未出席,此时不免问起那辽阳城使者是何许人也?
许康将其身份道出,然后赞道:“此人表面粗豪,内里却颇有机心,若能为我所用,必然可成为一方良将,可惜。”说完,叹了口气。确实,姚光的父亲是一郡太守,以后即使他没什么本事,以父荫顾,依旧可以为官,远比他们这些人有出息。
龚英莲安慰道:“你手下将领颇多,又何必在乎他一个。”
许康摇头道:“你不懂,我手下的将领中大多中人之资,有几个好的也只能做冲锋陷阵的先锋,可称得上是独挡一方的良将的唯鲜于辅一人而已。此人之资,不下与鲜于辅。”
龚英莲惊讶道:“我都不知你对鲜于辅如此看重,既如此那为何不见你重用于他。”
许康却沉默起来,不发一言。
龚英莲脸色一变,瞬间恢复正常,道:“天色已晚,你早点安歇吧。”说完,就要退下。
许康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此事原不必瞒你,你既想知道,我告诉你便是。”
龚英莲却挣扎起来,赌气道:“谁说我想知道,你不想说便不说,免得以后出了什么问题,却说是我的干系。”
许康一把将其抱住,龚英莲身体一僵,随即软了下来,却听许康在其耳边嘟囔道:“小气鬼。”龚英莲羞得脸颊通红,挣扎欲起,奈何许康抱得甚紧,厮磨间,竟是颇多暧昧。最后,龚英莲只得任命似的停止了挣扎,喘息道:“你快说。”
许康本也有许多得趣之处,奈何龚英莲此时羞囧异常,不忍让她太过难堪,只好压下心中的欲望,道:“主要因为鲜于辅是鲜卑人,我曾经派人查过他的底细,听说还是鲜卑贵族。当初却加入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