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臧霸狐疑道。“不过,这次就不能陪诸位了,还请见谅。”
许康笑道:“没关系,你不能陪我们,那轮到我们来陪你好了。”
臧霸惊讶道:“你说要陪我。”
“是的。”
“可是刚才你还说这可是反抗朝廷,形同造反。”
“没关系,都说侠以武犯禁,如今尊父因坚持公理而下狱,我等若不相助,哪里还配称侠义二字。”
孙观大喜道:“就是如此,朝廷法度岂是为我等侠义之辈所设。”
“既如此,多谢。”
不过,虽然许康和关羽表示愿意相助,但甄俨却以身体不便为由先行离去。众人也不挽留。毕竟他的身份与众人不同,只要不去告密,众人也由的他离去。
费县西山道。臧霸四兄弟和许康、关羽,乘马拦在大道中央。这次臧霸一共带来了35个兄弟,都已经埋伏在大道旁的树林中,虽然数量不足官军的一半,但许康对这一战却很有信心,毕竟自己这一边有关羽这个超级高手坐镇,还有臧霸,孙观,吴敦,伊礼这四位三国猛将,许康都觉得是不是有点太欺负这些衙役了,毕竟人家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一会儿应该可以和他们好好谈谈,能和平解决最好,毕竟自己可是一个和平主义者。
逶迤的队伍终于出现,看到前边的拦路者后,车队停了下来,当先走出一人,道:“前面何人?胆敢拦截朝廷囚车。”
“吾乃臧霸是也。对面的兵士听着,留下栏车中人,某便放尔等离开,否则休怪我刀下无情。”
当先那人道:“臧霸,你虽然孝心可嘉,但吾等是奉太守之命,你若是抗命,便是造反,那可是灭族之罪。我看在你的孝心的份上,这次不怪罪于你,还不快把路让开。”
“造反?”臧霸哈哈大笑道:“我父亲乃是秉承国法办事,只是不肯趋炎附势,错害好人,又有何错?却要招此杀身之祸。”
“有没有错自然有各位大人来断,非你我所能决定。”
“哪用那么麻烦,我看就让我们用手中大刀来决定吧。”
“大胆。看枪。”那人也是大怒,挺枪纵马而来。
臧霸哈哈一笑道:“来的好。”纵马轮刀而去。
两马交错而过,刀枪相碰,臧霸纹丝未动,而那人手中枪却险些被磕飞。
臧霸笑道:“你非我敌手,还是速速投降的好。只要放了我父,我保证决不伤你们一根手指。”
那人道:“你武艺虽强,可我们却人多势众,这不是比武较量,不要怪我们以多欺少。”说完,手一挥,身后100多人就要围上来。
臧霸冷然道:“比人数,我也不输你。”说完大刀斜举,旁边林中顿时闪现无数身影,各执刀枪弓箭,严阵以待。臧霸又道:“今天我就要带走我的父亲,看谁敢阻我?”说着,轻抖缰绳,控制着马匹缓缓向前走去。身后,孙观,许康诸人也是策马缓缓相随。
众衙役为几人气势所摄,又见林中刀枪晃眼,不知道对方埋伏了多少人,竟然无一人敢动,直到臧霸劈开栏车,救出其父离去,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不敢追赶,急急往泰山府报信。
臧霸诸人与家人汇合后,在许康的建议下,领着这30多个门客一起往北方赶去。
当然目前许康走的并不是直接回幽州的路,而是要先转去巨鹿与程远志汇合。
路上许康将自己是太平道涿郡渠帅程远志义子的身份说出,听到许康是太平道中人,臧家反应不一,臧夫人倒是非常欣喜,说早就听说大贤良师是一个陆地神仙一般的人物,这次能有机会参拜,实在是祖上有德,三生有幸。
臧戒与臧霸却有些沉默。
私下里,臧戒父子找到许康道:“承蒙许兄弟盛情,邀我等到幽州暂住,只是听说幽州之地北方鲜卑经常叩边,某年岁已高,恐不胜其力,只能拜谢了。”
许康好不容易又招到臧霸这样一个人物,没想到臧戒竟然是要告辞,那自己岂不是与臧霸失之交臂,当下道:“涿郡虽地处幽州,但其实离冀州很近,远离边境,纵然有鲜卑叩边,也难打到此郡。臧叔不必担心。”
“虽如此,但某实难心安。”
“既如此,臧叔可有去处。”许康也不好强留。
“听说徐州东海郡民丰物饶,某有几个朋友也在那边,某想去那里投奔他们。”
“何时起身?”
“明日。”
“这么快?”
“如今形势特殊,不得不快。”
当下二人又寒暄一阵,然后各自归屋。
臧戒房内,臧霸对臧戒道:“父亲,我们为何不去幽州,反而去东海呢?”
“傻小子。”臧戒训斥道:“太平道是做什么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臧霸不在意的道:“反正我们现在也是朝廷通缉的要犯,纵使加入太平道又如何?”
“那不一样,我们虽被朝廷通缉,但并没有真正造反,只要遇到大赦之年,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