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婆开了窗户,伸出胳膊把手电筒递了出来。青年教师开了手电筒,向着井下照去,依稀看到井中有个人影在翻滚,仔细一照,一照惨白的面孔从漂浮在水面上的乌黑头发中翻转过来,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的看着自己,却正是自己老婆的面容。
青年男子的惨叫吵醒了院子里的所有住户,众人纷纷披着棉大衣涌了出来,看到青年教师瘫坐在地上,用手指着井中,只是一句话再也说不来。
事后,无论怎样追问,青年教师翻来覆去的一直说着一句话“手,给我递手电的手,手上长着绿毛!”
第二个故事:市里的商业区永远繁花似锦,热闹缤纷,外地来此出差的一个女销售谈完了一天的生意,在人流熙攘的中央大街上茫然的行走,沿街的几家宾馆全部住满了客人,自己无地可去,正在迷茫间,突然看到大街旁边一个隐蔽的小巷入口处,一条幽深的小道通往一座崭新的大楼,大楼上HOTEL的霓虹灯给了女销售温暖的遐想,快步进入幽深的巷子进入了酒店的大堂,却见偌大的接待台只有一个营业员大妈心不在焉的打着苍蝇。
女销售走过去说“开个标间。”
营业员大妈爱理不理的掏出了一串钥匙,居高临下的看了女销售一眼,掏了一把钥匙扣在柜台上“303室,读力大床,卫浴一体。”
女销售觉得这个不错,就办了登记手续,拖着行李箱进了崭新的电梯,按下了三楼的按键,打了个哈欠准备洗个热水澡赶紧睡觉,安静的电梯中突然“叮”的响了一声,女销售吓的一个激灵,四下一看,原来是五楼的按键亮了,也没多想,听着电梯沉闷的上升声音到达了三楼,就在电梯门刚开始打开的时候,突然,女销售眼睛绷的大大的,等电梯门只开了一半的时候,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赶紧跑到了自己的303房间,直到关上了门,一颗心还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极度惊吓,出了一身汗之后,女销售睡意来袭,急匆匆洗了个澡,上床睡去,感觉还没睡几分钟,就听见有人敲门,那敲门声很急促却断断续续,感觉自己是在做梦,想爬起来,却感觉眼皮有万斤重,全当没听见吧,眼睛一黑,又睡了过去,一晚上到睡的很踏实,不过梦中总会接二连三的发出敲门声。
第二天早起,打了一会电话,客户无意间问了一句自己住哪里,女销售按照酒店房间内的服务手册上的地址念给了客户。
电话那头的客户突然压低了声音“那里可不敢住,你赶紧退房,我马上来接你。”说完立即挂了电话。
女销售很是摸不着头脑,不过客户永远是对的,即便是错的也是对的,所以立即收拾完毕,出了房门。
走到电梯口,心有余悸的想了想,还是走楼梯下去,整个楼道间被粉刷的洁白一新,散发出浓烈的油漆味道,只是在几个结合部的地方,可以看到洁白的油漆下面有乌黑的墙壁露出。
来到冷冷清清的酒店大堂,那个营业员大妈还在心不在焉的打着苍蝇,看女销售的目光没有任何感情。
“我退房!”女销售说。
营业员大妈没有多说话,很快的帮她办完了退房手续,就在女销售马上要走出酒店大门的时候,听到这个大妈嘀咕了一声“啥都不清楚!”
边回味边出了酒店门口,客户的车已经到了,忙乎了一会上了车,车子飞快的驶离了这条幽深的小巷。
“我给你安排个别的地方住。”客户认真的开着车,留给女销售一个沉默的侧脸。
“怎么一回事?”女销售狐疑的问。
“刚好这个报纸我还留着,你自己看,我们本市的人没有人敢住这个酒店!”客户递给女销售一份半新不旧的报纸。
女销售接了过来,一看是新闻晨报的一个专版,上面写着“大火中的冤魂永存?被诅咒的角州大厦?”
女销售仔细一回想,自己住的酒店正是在角州大厦的下面的几个楼层。
大致浏览了一下,说是几年前的角州大厦正要完工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场大火,烧死了很多人,之后就闹鬼不断,最多人经历过的就是,经常听到从房间内部响起敲门声,据说这是被烧死在房间内的人,临死前想敲门求救!
同时列出了火灾的最大嫌疑犯,附上了一张中年妇女的照片,说火灾之后再也没人见过她,知情者如告知,悬赏如何如何的。
照片上这张面孔好熟好熟,自己肯定在哪里见过!到底在哪里啊?女销售这根弦始终搭不上,就在此刻,一只苍蝇从车中飞出,一刹那,一股电流击中了女销售的脑神经,照片上的纵火犯正是那个营业员大妈。
第三个故事:照例的,成蓓登台开场讲压轴的故事。她先掏出一组照片,交给众人传阅。
[***]强接过照片,只见第一张照片上是一片漆黑的树林,在夜色的笼罩下,像一张扭曲的人脸,沉默着打量着自己。再看下一张,是一幢废弃已久的瓦房,墙面上黑黄相间,风吹曰晒过的窗台和腐朽的木门一起,勾勒出一座摇摇欲坠的小屋轮廓。最后一张照片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