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面色冷峻,吹了吹盖碗中的茶叶。
“前两天,死的那个唱白蛇的花旦,你了解多少?”
“你知道在这里面唱戏的水有多深么?你是谁派来的?”
“死了人,再深的水也要被搅和一下,我是谁派来的不重要!你也没必要知道。”
豹哥阴测测的笑了起来,“小兄弟,我这没有什么你想要的,这碗茶我请了,你自己在这消停玩开心!”说罢。就要起身。
“孟菲斯托!”罗骁羿吹了吹碗中的茶叶。
豹哥停了身形,目光热切的看着罗骁羿半响,开了口“你还没见过藏爷吧。跟我来。”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园中最高的那个阁亭前,门口的大汉没见来的是豹哥,神色恭敬的闪开两边。
“你就自己上去吧,玩的开心些。”豹哥目光复杂的看了眼罗骁羿,目送着上了楼。
进入阁亭,罗骁羿一路拾阶而上,似有如无的香味沁入心扉。一直到了楼梯的顶部,一扇古朴厚重的大门出现眼前,从明亮的窗玻璃后面看到古色古香的字画、瓷器、铜鼎和小铜佛等等。推门而入,一个窗几穷幽致。图书发古香小屋出现眼前。
一道逼人的目光从格挡后穿而来,罗骁羿绕过了格挡,只见一个铜鹤嘴叼着一个香包正冒着冉冉檀香,后面的麻将桌上一桌四人正定定的打量着罗骁羿。
“我找藏爷。”罗骁羿面色沉稳。
“你谁啥?你怎么知道藏爷的?”一个中年男子发问。
“我都能来到这里。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小孩子。说话要有礼貌。”一个面色威严的老者用冰冷的语调开了口。
“您就是藏爷吧,我想找你打听个事?”
罗骁羿对老者笑了笑。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沉默的只能听见呼吸声。
“我们来一把?愿赌服输!”罗骁羿对着麻将桌扬了杨下巴。
四人不屑一顾的笑了起来。
“你个泡子子,我们这上下手都是十几万出入,你把命压着赌呢么?”
“钱我没有,不过金瓜子你们收的吧。”罗骁羿说完从怀里掏出个乌金色的盒子。
那老者一看到这个盒子,陡然变色。
“你们都出去!”老者面色如坠入冰窖。
三人很快消失在罗骁羿眼前。
老者坐在桌子后,面色铁青的开了口“我们和天上一直没什么过节。你是代表谁来的?”
“你误会了,我只是来调查那个死去的白蛇花旦的事。”
老者沉默了一会。开了口“楼下一栗轩,找北黑高,北黑斯两兄弟,问他们是怎么一回事。”
罗骁羿的背影在藏爷的目光中消失了,臧爷的眼神中流露中浓烈的杀机。
再来到园内,罗骁羿感觉恍如隔世,那满园春色关不住,在交织着炙热阳光的空气中自由的呼吸。
前后穿越了几间麻将小亭,见识了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掀牛,罗骁羿最终看到两个熟悉的面孔,正是第二季第第二十集那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俩兄弟。
两个也注意到了罗骁羿的到来。
“呦吼,你来了么。”
“这是,这个世界还真是小。”
“门口聊。”
三人在门口寒暄了一会,罗骁羿就随着两兄弟一路走进了戏台子内。
里面正叮叮咣咣的锣鼓喧天,把个罗骁羿吵的好生头疼。
一些观众正可劲的向着台上的戏子示好,罗骁羿也研究了半天的门道,两兄弟正可劲的招呼着其中一个戏子,就让罗骁羿自便了。
一台戏下来,示好的观众都和台上的戏子热络了约定,纷纷扰扰的人群向着后台幽深处走去。
罗骁羿也随着一个面容尚可的戏子一路来到了一个小包间,在路上,数十个相同的小包间依次紧邻,透过并不是很密实的门帘,看到很多人在狎昵女戏子,淫声**不绝于耳。
包间中一张木板床,上面披红戴绿的铺垫着生殖的场所。
女戏子很快的褪下了外套,描眉画面的妆下,一身黑色蕾丝比基尼。
全身紧致的皮肤和面妆一样白的厚重。
戏子抱住了罗骁羿,急速起伏的胸膛传来**的膨胀。
“不要这样,我不是来干这个的!”罗骁羿面色淡然,居高临下。
女戏子触了电似的收了身形,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面妆下受了侮辱的表情跃然脸上。
“跟你打听几个人。”罗骁羿轻轻咳嗽了下,看着戏子把外衣穿了上来。
“说罢。”戏子捋了捋头发,脸上回复了波澜不惊。
“死去的那个唱白蛇的角。你熟嘛?”
“不是很熟,这么大园子,来来往往的。谁会记得谁呢? ”戏子淡淡的说,用娇嗔的目光瞥了眼罗骁羿。
“还是再好好想想吧。”罗骁羿把手伸到了戏子面前,手掌中握着三张四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