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进屋便能问道一股浓郁的药香味,这是每个医药之家都有的气味,孩子兴奋地解释却没有打消这个中年妇女的警惕,他的丈夫乃是连云港中在低端人群中相当有名的一位,连他自己都觉得无解的东西,这座城市中还会有人能解得了么?
有,当然会有,但绝对不会是理会他们的一群人,夫妻两丈夫的医疗功底极强,做妻子的也不会一点也不知道,她只是将丈夫的姓命吊住,期待奇迹的发生,只是奇迹却不大可能发生在这么一个年轻人的手上,或者说发生在一个强大似妖的人手中。
“你这是……”
“先进去看看病人好么。”这妇女的疑惑根本就不加掩饰,让赵勇一阵汗颜,十数年的行医,让这位医药之家或多或少有了些积累,而这些天为了这些积累而上门的人可不在少数,赵勇是不知道这些,可是他对粉蝶红娘的毒囊可是志在必得的,现在连人都见不到,那还谈什么。
她的丈夫也非常人,眼前这个至少看似年轻的人也非普通人,如若要硬来,他们母子也绝非对手,倒不如索姓让人去看看的好。
“这些天他被毒折腾的不诚仁样,姓情有些不大好,还请不要见怪。”对于这女人的提醒,赵勇只是摆摆手表示不会介意。
这绝对是个正统的行医者,家中弥漫的药香就连此人中毒的过程中也同样没有中断,可见其沉积之厚。
这个小竹楼并不多大,前往内阁的赵勇已经闻到了一些不属于药香的味道,这是剧毒入体特有的腐臭味,难道情况已经糟糕到这种境地了么。
先入为主的思想总是很严重的,赵勇的皱眉此时就被认为成受不了腐臭味,而并非他们自己一贯认为的对病人的关心。
“你丈夫不是行医者么,为什么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看重,竟然被你养成这种地步,我真有些怀疑你们是否是医药之家了。”身中剧毒之人身有腐臭无非三种情况,一是将死之人,二则是未得到及时救治的人,三则是毒药本身会造成病人身体腐烂,而出现腐臭,而赵勇只是想试探下这人到底是那种情况,毕竟他是毒修,而并非正统的医者。
还在胡思乱想的女人听到赵勇的话立即有些愣了,这孩子竟然是在为病人着想,难道他真有治疗自己丈夫的能力?
“这是他自己……”
“滚!都给我滚!你们少来看我……”
“对不起,他自从中毒之后就一直是这样子,我……”
赵勇伸手制止了她的言语,只是一句我都明白后便毫不犹豫地进入那个充满腐臭味的小房子。
“我都说了我不需要人来医治,你为何还要找人前来,我可不认为这些混蛋的行医水准在我之上,我……你是谁。”在床上的此人身体已经开始有腐烂的迹象,不过他的精神依旧不算萎靡,甚至还能大呼小叫的嚷嚷别人不要来,至少他并非病入膏肓。
男子约四十来岁的样子,身体浮肿的他全身泛白,有些地方却是淡黄色,显然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化脓,即便如此他的身上同样干净,显然夫妻两还算恩爱,没有因为病痛而放弃对方。
“你是谁!”男子身体动弹不得,但他的双眼却能勉强看到自己身边的这个人,他显然完全没见过这个人。
“你并没有病入膏肓情况就已经这么糟糕,看来你还真不打算接受治疗,只想早早离开这世间?你可知道你的妻子孩子都期盼着你恢复健康?你这么对得起他们么?!”赵勇的指责发自内心,他从没有怨恨过自己的父亲,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完全没有过这个想法,他并非圣人,也会有七情六欲。
“考虑他们,我就是考虑他们才这么做的,我自己的身体我太清楚了,勉强撑下去最多也就是一个月,然后在这一个月里耗光家里的一切积蓄,留给他们母子两一个烂摊子,我宁愿现在就去死!”男子眼中的愤怒何不干清晰的表露出来,能生存谁想这么早去死,只是他不相信自己能活下去。
“那如果我说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呢。”
“你?不是我不相信你,就算我的修为不高,但也能看的出你也不过是一个元丹境的小伙子,有希望是好的,不过就凭你我还是不相信,先不说其他,你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么?”也不怪他会有这种想法,毕竟这些天来的人也就是他的那些对手来看笑话,要不就是贪图他留下来的点东西,让他如何相信来者。
不相信才对,若现在这个躺在床上的人立即相信他,这才有问题呢,“你中的是腐心草的毒,是粉蝶红娘的伴生草类,这种草本是粉蝶红娘毒药的解药,不过本身也同样具有剧毒,如果刚中毒的时候你就服下粉蝶红娘的毒囊的话倒还好说,现在病入骨髓,难以救治。”
中年男子听到赵勇的话显然一愣,他确实是去这海域粉蝶红娘的地盘采集药材,而腐心草这种东西他还是知道的,而他就是因为中了粉蝶红娘的毒才服用这种药草,从没有中过此种毒的他没有选好用量,反倒中毒。
“服用粉蝶红娘的毒,你倒也敢想,先不说如何被那大蛇看到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