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监护权。
隐于血海当中,环绕保护着血莲花苞的血虺此时也抬起两颗趴伏在身体上的头颅,紧张地盯着这朵血莲花苞,它发现它所保护的这朵血莲花苞似乎在迅速枯萎干瘪。
可现在眼看着为之抛头颅、洒冷血辛苦得到的血莲花还没绽放就开始枯萎,血虺忍不住焦急开始“吱吱”叫了起来。并用两个头颅试图碰触花苞,希望知道这朵花苞发生了甚么情况。
随着血莲花苞迅速枯萎干瘪,那条血虺的眼神也从紧张、迷茫,逐渐转为怨毒、狠利之色。
但令它意想不到的是它的头还没有碰触到枯萎的血莲花苞,就从血莲花苞缝隙里释放出大片红光,挡住了它的碰触。
这条血虺感觉就像碰在一堵绵软的墙上一般,任它如何使力都无法突破这片红光。
焦急的血虺开始围绕着血莲花苞漫无目的来回游动,不时用两个头不停撞击那片包裹住花苞的红光,以至把自己撞的晕头转向,依然锲而不舍地撞击着。
随着血虺不停地撞击,护持着花苞的那片红光开始内敛,花苞上的所有花瓣也开始逐渐向内凹陷渐渐形成一个盘坐着的人体模样。
在外面护持的红光此刻一见莲蓬上成型的人身,如同退潮一样,迅速原路返回。此时血莲花苞上的所有花瓣都已经不见。只剩下残存在荷梗之上脸盆大小已经开始发黑、萎缩的莲蓬头上赫然端坐着的一个人。
退潮般的大片红光开始蜂拥云集般地向这个端坐在莲蓬头上的人体内涌去,转眼间就被这个人体吸收的一点不剩。
眼见守卫了快五百年的血莲花苞莫名其妙地成了一个人,恼怒的血虺蛮性大发,四只小眼睛里凶光闪烁,张开长满细密牙齿的大嘴,毫不留情地冲莲蓬头上还在闭目打坐的人形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