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该自作主张,他觉得是靠了别人,因为驸马的身份沾光了,不是因为他真的有才,”说到邓良的才华,清雅眼中闪出亮色来:“我真的只是想锦上添花,就算他不是驸马,也不会改变他真的有才这个事实。”
“看来驸马现在还不能体会你的良苦用心,娶到你这样的娘子驸马何其有幸?”金霖说完,不知道想到什么,神思有点恍惚。
“公主,你看驸马是不是会直接回府,还是会……”春梅欲言又止。
伤心失意的男人与藕断丝连的青梅竹马在一起,这可比干柴烈火还容易着啊。
清雅起身:“金公子,今天不好意思,他日有机会我再好好答谢,先回去了。”
金霖也不挽留,将清雅送下楼,早已经吩咐小北准备了轿子,等清雅上了轿,金霖道:“公主多多保重身体,有些事情不能强求不可太过勉强,如果觉得烦闷不妨出来走走。”
清雅在轿中嗯了一声,两人就此别过。
小北见清雅她们走远,这才在金霖耳边小声道:“公子,那个七驸马出了天外天就跟苏小姐分开自己灌了一通酒,然后回家去了。”
金霖刚才面对清雅的温醇笑意散去,目光幽深而冷冽:“没有本事的男人才会怕被别人瞧不起,自己与女人鬼混还好意思跑来抓娘子的错?何况这娘子本来就没有错,他还委屈成那样……最近多留意着丞相府的动向,有什么事情及时来报。”
说完,金霖一展玉骨扇往前走去。
小北见他心情不佳,跟在后面撇撇嘴,盯丞相府?不如盯皇宫呗,早些完事早些回家不好啊,人家两夫妻的事情公子管那些干嘛?
虽然心里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小北还是按照金霖的吩咐,派了人手在丞相府外守着。
可是一连几天,再没有看到邓良和清雅出门,小北好不容易看到春梅出来一次,急忙赶上去。
可是春梅疾步往前走,急得小北一路小跑喊道:“春梅姑娘,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小北啊。”
春梅回头狠狠瞪他一眼:“就因为你是小北,所以离我远些。”
喲,这是怎么了?
小北自忖没有得罪春梅吧?
而且上次他和春梅在旁边伺候主子,两个人还配合的蛮默契的,怎么今儿对他这么差?
春梅越是不理小北,小北就越是急着想知道这几天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一个在前面连走带跑,一个在后面穷追不舍,小北只顾看着春梅的后脑勺,一不留神,撞上了一个挑着豆腐花的小贩。
于是满满一桶豆腐花全都泼在了小北的身上,而且还是刚出锅不久的,小北被烫的直叫,爬了起来象只猴子一样乱跳。
春梅听到身后动静,转身看到小北一身白花花湿哒哒地,狼狈又可笑,她不由停下脚步笑了起来。
小北气呼呼地,被别人看也就罢了,怎么春梅也笑话他?
春梅顺着小北不满的目光看到周围一圈人都围着他指指点点,而那卖豆腐花的小贩还拉着他不放。
“喂,人家不小心弄成这样,你们笑什么笑?幸灾乐祸是不是?”春梅豪气上来,一挽衣袖,就要去抱剩下的那桶豆腐花:“再笑就让你们也尝尝这滋味。”
她这泼辣样,吓得看热闹的人抱头鼠窜。
小北忙掏出一把钱币塞在小贩手里,拉起春梅就跑。
两人跑进一个僻静的小巷,春梅上气不接下气地甩开小北的手道:“累死我了,你,你跑什么跑?钱不够,我帮你给就是了。”
“不是,我给他那么多,他只赚不亏。我是怕,你又要跑掉,不理我。”小北摆摆手,也累的不行,边喘气边问:“你干嘛不理我?”
这会春梅想起什么来,一跺脚道:“你,还有你那个什么金公子银公子的,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就算死也得有个罪名吧?”小北可不敢轻易放走春梅,不然他拿什么回去给金霖交账?这几天主人可是每天都会问他丞相府动静如何。
出什么事情?
春梅可来气了,那天晚上回去,邓良倒是回家了,可是对清雅不理不睬。
清雅依着他顺着他,那人就像是清雅欠他八辈子似地,那张脸别提多臭。
也不知道是哪个长舌头的把清雅和邓良两人闹别扭的事情传到邓广文夫妻的耳朵里去了,丞相夫妻俩将儿子叫了去好一顿教训。
邓良原本就心中郁闷,不由得怒道:“爹娘就算惧怕王上,将儿子当成一件东西送出去,儿子难道就真是一件没有感受的死物?被人带上绿帽子还不能声张?”
他这话可将邓广文夫妻说的莫名其妙,仔细一问,才知道儿子是上酒楼拿奸夫淫妇去了,亲眼所见清雅与别的男子在一起说说笑笑。
公主才十二岁,与人偷情有些站不住脚,可是邓良亲眼所见,不会有假。
邓广文夫妻哪好去质问公主?只得教训自己儿子不要胡说八道,他们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