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鱼和林超是接触最多的一个人,已经几年了,游鱼的那些龌龊行为比比皆是,而林超的一些意外勾当在游鱼的肚子里也清醒的犹如他身体的206块骨头。知游鱼者,林超也;知林超者,游鱼也。现在的两个人啊,说不上知已知彼,也够个半斤对八两了。
游鱼说起他们以往的搓油行动,林超心里自然清楚的很,虽然他现在脑子里想的东西挺多,但他还是点点头,甚至还给了他一个微笑:“不假。”
游鱼本来是一个十足的流氓分子,听到林超的认可反而洋洋得意了,也不一个一个询问别人的私事了,还说:“阿超,就是那样嘛!”
随后,他便津津有味地说些一些他经历的那些糗事来,他整了很多段子,也很长,好象四五十条呢。比如一个校花他就整出十几条这样的糗事,譬如,男老师爱上校花儿,他们就偷了校花的胸罩和内裤给予报复,学校里很多男生都收到这样不期而来的礼物,大大满足了小男生小小的觊觎心思,那个校花内衣买的快,他们偷的快,有苦说不出,内衣内裤丢的不敢再脱下身体,也不敢洗。
还有,校花经常被男老师传唤,他们就偷偷地尾随而去,最终得到的确切情报就是那位老师给校花买好吃的,后来,他们就趁无人之机经常客串那个老师,还顺手牵羊,一个学期下来,打火机多的发海,简直能开打火机专业店了。
还有,他们搓油想抱人家一下,假装跌跤把人家都压倒了,扑在人家身上不愿意起来……
大家听到他的流氓行为不竟哄堂大笑,都说游鱼爱上校花了。
“哇靠!游鱼啊,你不是变态狂一个吧!”鬼头问他。
“我哪里变态了?这些事儿人人皆知啊!不信你问阿超。”
谁知林超却没有这个记忆,再说他和游鱼也是校友而已,游鱼比他大二届呢!他哪里知道一些事的端祥?于是他摇摇头。
游鱼却急了,还提醒他:“阿超,你们那届的校花薛小丫,你该知道吧?我就说她呢!”
谁知这个薛小丫在林超心里就是一个震动呢!因为薛小丫特漂亮,白白净净的脸庞,那双眼睛笑眯眯的透着灵兮兮的光,笑起来还有浅浅的酒窝儿,那双眼皮一笑却没了,象躲避什么似的害羞……
游鱼说到了薛小丫,不禁使林超想到很多。
薛小丫是他们班的校花,因为漂亮所以很多男生都希望跟他拍拖,成为自己的女朋友,不仅班里的男同学是这样,就连许多大大小小的男人也有那份心思,所以有段时间林超也想把她追到手,然后象现在的苗苗那样,色色地坏一下。
可是薛小丫不同于苗苗,薛小丫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父亲好象还是海军里的什么少校,所以薛小丫从学校毕业后就去军队工作了,几年不见,也不知结婚了没有?
而苗苗没有背景,没有那么好的家庭环境熏陶她,连上的大学还是那种三加二的大专生,所以苗苗看上去就象一个无头的刺猬,职无定所,只能干一些繁琐的事儿,而在酒店里的工作是她的临时职业,她只能干一个低层的酒吧女。
那时的薛小丫很活泼,马尾刷那么俏俏地脑后一束,顾盼生风的,她不知不觉成为男生眼中的猎取对象,当然林超也卷进了这场追逐赛区中,成为追求校花的小男生之一,但是薛小丫对林超却热情不起来,他几次邀她出来喝饭,她都一概回绝了。
“没空。”薛小丫睁着灵兮兮好看的双眼皮,一笑就要走了。
“那就下次吧!”
林超摊着手,似乎自己给自己一点镇定,然而她竟然要他彻底空绝了那份心事,还淡淡地说:
“没空就是没空,永远没空。”
瞧瞧校花那嬉笑又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林超的心事不是一回事儿,又象一粒尘埃似的那么微不足道,而林超就是在那时认识游鱼的,而且游鱼也象众多失恋中的一个,后来他的抽屉里不知怎么就出现了胸罩的事,这让林超掏书掏出来,惹的大家哄笑不已,看林超的眼睛都带有变味儿的讽刺,他在他们眼里象色情狂的一个了。
想到这里林超才知道以前的一切旧帐都是游鱼所为,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忍不住想臭骂游鱼,瞧瞧那些事儿来,还不是游鱼整出的一些事儿吗?瞧瞧那年的尴尬之事大概就是游鱼的杰作之一吧!
“靠!我要崩溃了,我要被你气晕了!”
但大家却感觉游鱼整出的这些事儿有趣儿,鬼头更象闻到腥味的猫儿,还一门心思让游鱼把他的流氓行为继续说下去,打着饱嗝还问:“游鱼,你们的校花怎么了?会不会变成校草了,当了人家的小受了?”
游鱼说:“我倒希望她去当什么小受,将来我还有心思给那个男老师戴十八顶绿帽子,可是那个男老师当时也是一个单身,所以校花毕业后禁受不起男老师的诱惑,就失足落水了……”
啊?大家听了都惊叫起来,根本不相信的样子,似乎遇到什么坑蒙拐之不测事了,连林超听了也不觉抬起头看着游鱼。薛小丫是他的梦中情人,几年没有她的音信,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