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在林一兵这个角度这样说,大家或许不理,但这样的话似乎林一兵也说不出来,但是林超不仅能说出来,而且还能做出来这样的事。
平生林超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看不惯那些两个面孔的阴阳人,仗着势众欺负平头老实人,还那么喜欢依附权势,甚至溜须拍马所尽能事。
林超同学虽然不爱读书,但一些事例还是明白的——其实,说他不喜欢读书也是不完全对的,他只是不喜欢读一些教条的课本书,而喜欢读一些课外书罢了。
他感觉好的书真是一种宽怀与豁达,象海洋一般令人喜爱,而他就在其中吸取着营养。
林超看大家在水中无动无衷还要肆无忌惮地放任玩下去,好象知道他们心里的小九九,换了一个角色和方位考虑。
如果老大说一句什么,因为手中有权力的关系大家会迅速做出反应,变不听话为服从,乖乖地从水里出来,但这哪能容第二次再说呢!
林一兵接过老大交过来的重任就觉为难重重,他本是一个人微言轻的人,还有点胆怯,在大家眼里他是小草一般柔和,谁都可以在他跟前放肆,甚至象野蛮人似的蹂躏他。
权力至上!权力至上!大家都盯着权力看呢!虽然林一兵现在的情况属于暂管,但是权力的东西和意味还离他远一点儿呢!
林一兵不是混社会的人,所以他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大家没有了主意,但是林超却看不惯呢!
林超自然知道一些人的什么心理,要不,这几年跟着游鱼混世道白混了。
林超看他们迟疑着,好象狗眼看人低了,一时也不再和他们多话,把衣服高高地举在空中做着投掷状,还一脸皮笑肉不笑:“你们几位听好了,我数10秒钟,如果10秒钟内上不了岸,我就统统把衣服丢下去了!”
林超虽然没有什么权力,但是他有能耐,从那一米八0的块头到自身的那点异能,本身还带着隐含的强大蛮力,虽然看似谦和,但是事实证明他不是那么谦和的主儿,谦和的表面下隐藏着不谦和。
在这远离故土的异地,就这一路跌跌撞撞混过来,他们也知道林超到底是何许人也。
在强大的面前人人似乎都是孙子,不做孙子也是孙子,游鱼和二鬼他们陆续从水池里爬了出来。
“哥们,别……那样绝情嘛!”鬼头急急的举着手过来了,第一个上岸。其它人见他爬上去了,也陆续从水中湿漉漉地爬上来,神情里带着慌乱。
衣服扔在不里,那湿漉漉的一团穿在身上是什么滋味,那个不知道呢?一时几个人象一条条光溜溜的鱼儿爬上来,神色里还带着好笑,游鱼还说:“阿超,你好色啊!把我们的衣服扔到水里,你是不是要看我们一个春色满园啊!可是,阿超啊,你看就看吧,”我们也对你不收贯。只是你别那么贪心,象吃你女朋友的白食那样,随随便便,动不动整她一下子。
说到这个整,那个男人不知道那意思啊?
游鱼那欠扁的样子立即引得大家哄堂大笑,连林超也竟不住啼笑皆非了,这个游鱼要不是在风来兮武馆练了几年拳脚,要不是他有点穴的功夫,要不是他能把人活生生大卸八块,要不他无意中成了他的引路人,鬼才和他打成一片呢!你瞧他动不动就盯着人家秋果姑娘色迷迷一翻,还妄想色其它美女,几乎见色就把脚腿奉献给了上帝的一个人。
对于游鱼他来说正是上身管不住下身的年龄,见色挪不开脚步也是常理,就为这惹得林超恨不得好好揍他一顿,就为他那色迷迷的没出息样。
林超见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对他翻了一个揶揄的表情,嘴里还吃了一声,不愿搭理他了。
这个游鱼啊!
游鱼却不知什么叫幡然醒悟,他啊如果知道什么叫幡然醒悟不是这个样子了,他看自己的话头占了风头,大家都笑起来,不由得意忘形了。
游鱼不懂见好就收,根本没有理会林超的表情,嘴里没有油水似的还说:“阿超,我发现你啊,根本不懂什么叫爱情,什么叫同情。我们几个大老爷儿们被抛在鸟不落屎的地方操练,即使一个男人也被逼成太监了,而我们宿营地只有一个女的,却被老大霸点着,还满嘴说着‘契约契约的’,你哪里知道我们的苦衷呢!不管怎样你和那个苗苗好的滚在一起了,在客来兮旅店你们要死要活地也做了一回男女,可怜我们啊还没有尝到要死要活的神仙味道呢!人家都说男女进入那个欲望里飘飘欲仙,阿超啊,你是做过神仙的……你能说说那种美妙吗?我们这儿数你年龄小,可是数你老谋,可谓采花老道,听说你很牛啊,把酒吧女整的要死要活的,再也不寻其它男生,牛!牛牛牛!你是最捧的。”游鱼对他竖起大拇指,惹的几个人哄笑不已,连林一兵也情不自禁地笑了。
“鱼儿,别那样说嘛!快穿好衣服准备……”
但是林一兵还没有说完,林超已经不干了,他有点又恼又气,这个游鱼啊把他的老底都揭了,而且说起那个令他烦恼的苗苗,而苗苗是一个酒吧女,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历史,可是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