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超的身体进入一种状态下进行修炼,发现自己荒疏了不久的功课,它悟得了自己的懒惰与不作为。几年了,他一直就在这种随意的状态下进行着自己的作为,心情好时,他会偶而想到想那么玩一把修炼的瘾,在大部分时间时他好象把修炼的事忘却了,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他都后悔自己没有抓紧时间苦炼,只是忽发事件到来时它机械地用所学的东西去应付,虽然每次都能以胜利告结,但是总是仓促了一些,他在心底领悟到了自己的一种任性,那种随我的任性意味,不受别人干扰,不受时间限制……这样很随意地受着自己喜好和心情的控制,让他从中体会出一个词儿叫随我。
他确实是这样,就在他发现自己体内垃圾多如牛毛,多的如山高时,他的心情也不耐烦起来,甚至很糟,不免也带有发愁的韵味。
不就是一个透明的公文包嘛!我不寻它了,明天再说吧!他把意念又回到那个浅浅
的区域,准备对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给予调整,可是一阵睡意袭过来,使它满身心都想睡一会儿,何况那个体电还需要充电啊!于是他决定放弃清理垃圾的事,要休息了。
自己明天还要早起呢!种种原因摆在他面前。所以在睡意袭来之时,他统统放弃了那些原有的打算。其实他也是无厘头的一个,哪里有什么打算啊,只是机械地忙碌着吧!而且这段时间他的修炼也是很短的时间,还带点自己敷衍自己,自己麻痹自己的感觉。
眼下,他的脑中发出了休息信号,他的身心似乎也迷糊起来,还有一种昏沉的感觉,他不想再那么无目的弄下去,于是他一个一个地关着窗口,关到最后的窗户时,他感觉他的身心越来越迟缓,仿佛被睡神经捆住似的,很难再挪动一下体内一切的一切,似乎什么也很难支配了,所以最后一个窗口关上时,他竟然就这么昏昏睡去了,什么秋果姑娘,什么手拉手,什么恐惧,这一切都象身外之物似的,渐渐地离他远去了……
林超的身心进入睡眠状态,他身上的体电也象吃了生长素的,一会儿一涨,一会儿一涨,潮水般地涨了上来,而睡眠中的林超一点也不觉。
这段时间他的修炼状态一直处于随我的状态,所以它的潜能还没有开多少,况且很多功能,很多系统的具体事中让他也感觉到自己的马马糊糊,就象他意念中的防护系统那样,那线路红绿交错四通八达,连他自己都一塌糊涂着,哪里还懂什么系统化,条理化,清晰化呢?
还有更麻烦的呢!身体里的好多线路密密麻麻,它们纵横交错着又汇聚到一起,那个交点他不知是什么,为什么要汇聚?林林总总的“乱”很多,所以他暂时只能熟视无睹了,过了明天再说。
这种随我的状态虽然没有紧张,没有压力,但是效果毕竟不甚理想,反应到潜能的运用之上,可以体察到它的不作为行为——他的功力在这段时间里竟然没有什么长进,只是向前跨了那么一小步。
可是在这种随我的境界里,他还自满自足着,他还逍遥乐呵着,这种随我的修炼境界的发现,确实令他震惊。
这夜秋果姑娘睡的香甜,他也睡得忘我,两人身体紧挨着,还手拉着手,好甜蜜的夜晚啊!
至于外面发生什么事,为什么老大专门在这个山头逗留,为什么要按那个搜索通讯塔,他心里一直是个谜,无人知晓的谜!神秘莫测的谜!
在他的行进的海线里,他们在这个地方一直在寻找高点,还是他们心目中的最高点,不知不觉翻山越岭中它们来到这一地带,可想这就是他们所要找的地点了。
老大和膘形大汉胡大牛守着夜,起初对他们所说的怪物不以为然。在他们的宿营地,他们曾经撒过一些化学物品作为他们安全栖息地,而且那种天然般的石灰状化学东西象包饺子似的包着它们,所以他们多少日了,竟然在那个栖息的宿营地很好地生活着。
但是也有一个不方便的事,那就是水源和吃食问题。水饮的问题是他们自身解决的,他们把通向大洋的那条河流缺口又人为引出一条小溪流,用石坝垒砌起来,分成两个大小不等的石池,大约有一人高左右的水位,一个用以饮水,一个用以洗澡。而它们的住宿,现在也得到了很好的改善,用原始的林木搭了一个大大的空中楼阁似的账篷,还搭了窗户新安了纱窗,帐篷的楼上面什么也有,可以娱乐可以做饭,当然也可以睡觉什么的,还安放了潜水泵,只要拧开水管,那水就会哗哗哗地流过来。
他们在里面还都新安上了发电机,因为无所事事,每天晚上时他们玩扑克打麻将,下军棋,大都市的一切娱乐东西,好象在他们小小的宿营地慢慢都有了。,
他们的住宿条件虽然改善了,但是秋果姑娘和老大仍然习惯性地住在机舱里。缺了什么东西总是秋果姑娘从机舱哪里领出来,比如水桶啊簸箕啊,折叠的大水缸了,总之,在大家的眼里,那个机舱里象个万能储藏室,象个万花筒,日常用品什么都有。
唯一的缺憾事就是没有粮食,军用罐头和压缩饼干也是极少极少的。
那个载他们来这儿的飞机的停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