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黑乎乎的东西追着他们走来之时众人都禁不住惊慌,虽然枪口对着那两个怪东西呢,但是没有老大发话谁也不敢随意开枪。
一步、二步、三步,眼看着两个怪东西越来越近,可是老大手里拿着枪头顶顶头上的迷彩帽竟然没有还是不响。
蹲伏在哪儿鬼头这时再也沉不住气了。妈的,这是唱得那首小曲儿?这么骂着,一拉枪栓,一声清脆的枪声回荡在空旷的原野上。
但是他的这一枪打偏了,那个近似猿人的东西吓得魂飞魄散,只听啊啊地大叫一声,一个跟斗栽倒在地。
而那个熊瞎子受惊后左顾右盼,似乎没有看到隐藏在绿草深处的人群,他愣了一下,继续向那猿人奔去,看样子,它非要把这个跟他作对的敌人置于死地。
近了,近了,那个猿人虽然躺卧在深草处,但是那个熊瞎子却暴露在大家的目光之下,这时,鬼头又开了一枪。这一枪彻底地吓唬住了它,它愣在那儿不动了。
看看,再看看,似乎感觉跟前不安全的系数在增大,自己的生命有了危险,一丝不安浮了上来,然后,疑惑地望望四周,倒退了几步走开了。
等熊瞎子走到不远的地方,众人立即向那个猿人扑去,因为在大家的意识里,大家还没有见过一些象人一样的怪物呢!
待他们悄悄蹭上前时,那个躺在地上的怪东西已经吓晕了。
说那是一个猿人又象大猩猩似的动物,也有点象,他的浑身都长满了黑黑的长发,从脸部到胸部,从胸部到四肢,都是连缀着的一片黑色毛发护体,他的嘴巴向前伸着,手臂老长,而且大拇指好象特殊的长,因为长的缘故,拇指弯曲着。
现在他象一个死人般躺在哪儿,一无所知地闭着眼睛。
林超用脚踢了踢他,那个野东西一动不动。
“老大,这个东西不是一个野人吧?”
“看样子不象一个野人啊!”老大似乎肯定地说。
“但我感觉象野人啊!”林超有这种感觉,所以就说了。
“野人?”大家大眼瞪小眼,只觉着世界太大,而他们的视眼太小,在这巴掌大的荒岛上竟然有野人?人类的祖先?
想想中国神农架下的雪人,林超很快地在大脑内收集到相关的资料,看看野人,再看看倒在地上的野人,最后肯定说:
“是的,是野人,我们的同类!”
看着这个赤身裸*体的野人,大家一时不知该如何打发他。刚才,他被熊瞎子打伤了,头上还留着血爪印,血迹顺着他的头部流下来,把身上的黑色毛发都染湿了。
因为他们摸这个野人时,从他的胸前摸到一滩潮湿,再看手上时却是满手的鲜血。
还有,野人的胳膊处也被抓下一块肉来,看来伤得不轻,里面的骨头都看到了。
真是作恶!林超狠狠地骂了一句,怜悯之心顿生。
“老大,怎么办?”旁边有人小声地建议。
林超却从身边扯下一块急救纱包,叹了一口气,说:“能怎么样?教死扶伤吧!”说着蹲下来给他伤口消了毒,又在胳膊上一圈儿一圈儿包扎起来。
秋果姑娘由于胆小,一直都躲在他们的身后,看到他们都赶过来才小心翼翼地走过来,看着这个可怜兮兮的“人”,个头比人还大,可是被伤得其惨兮兮,一股恻隐之心顿生。看林超给野人包扎,其实,这个包扎工作也是她的任务,她本来跟随他们来这儿的一半任务也是照料大家,趁着林超在野人旁边,于是她也壮着胆子凑了过去。
而大家看她往跟前挤时都窃窃地私笑,老大看她这样更是一脸诡谲,一把把她拖住了。
“你要干嘛?”
“我给那个野人包扎啊!你们不是说那个野人受伤了吗?”秋果姑娘有点好奇地说。
“去去去,我们的白衣天使,这个现场不需要你,你还是躲开一点好!”
秋果姑娘云里雾里一团,不知怎么回事。
大家看着她一个一个都神秘地又笑了。
“女士不易,女士不易。”
秋果姑娘好奇地问:“为什么?”
老大把她扭到一边,说:“你在一边呆一会儿,我们给这个黑家伙包扎完后,我们就走。”
白花花的日头下,那野人仰面朝天躺在哪儿,胸部不怎么大,下面的那玩艺儿却很大。看来是一只雄性动物,生殖器的硕大都使大家看到那玩艺儿情不自禁要笑。
鬼头看野人没有反应,走过去用鞋底蹭了一下那动物的生殖器,调笑说:“这东西,妈的,为什么比人的要大?还黑不溜秋的,我看啊,它是不是要把野人群的女人都干掉了……”
丑丑却故意逗二鬼:“没有那么玄虎吧?”
“好象挺厉害的,你看这,这,这,还有这儿……”鬼头索性在一旁拣了一个小柴棍拨拉着野人的下部说着一些睾丸与上部的事。
他们这一说秋果姑娘恍然大悟,原来,那野人赤身裸*体,她一个姑娘家也是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