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行人中间,鬼头的脾气最火爆,也是刺儿头的一个,别说别人惹他,即使别人不惹他的情况下,他气恼着看别人不顺眼也想踢别人二脚。
他啊属于那种霸道之人,敢说敢干,但也不乏惹事生非的一面。
现在鬼头正敞开前裆尿尿,很是惬意的,身子一摇一晃象小孩子玩耍,猝不及防被林一兵撞了过来,还来不及收回自己的家伙,其实也不需要收拾自己的家伙,他还没有尿完呢!
胖胖墩墩的鬼头被林一兵一闯,一个趔趄把剩下的尿都尿在裤子上面了。
鬼头就这么把裤子弄湿了,气得他立刻叫道:“怎么啦?怎么啦?哥们不活了吗?”
他本能地用手一挡,返身推了林一兵一把,林一兵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了,心里不高兴,随口还说:“垃圾!”
不知说鬼头还是说丑丑,立即惹得鬼头反唇相讥,因为平日吧,鬼头对人家就不友好,总是吆吆喝喝的,而且还动不动挥拳头。
现在,他当然还是那个样子了,简单又粗暴,他睁鼻瞪眼的:“哥们,爷是垃圾了,你是极品了!?不要有嘴说别人,也说说你自己,把你的功夫弄出来让爷们瞧瞧!你这个爷们到底够几斤几两?!”
“爷们自然是极品了!爷们只是不吭声罢了!”林一兵虽然平日和和气气,但是和鬼头究竟心里有着说不清的纠结,很多糗事遇到一起,平日压蓄在胸中的不满,一下不可遏制地爆发了。
二鬼却不想生气,扣着扣门又说:“极品?极品他妈的还在他妈肚子里没生出来!我们么,现在的任务看那什么和平树,鸽子树什么的,咱们哥们儿几个谁要爬上它的头,征股它,那么谁就是极品了!”
“那你英雄!那你英雄!看你的了!?”林一兵象女孩子似的撇撇嘴,揶揄道。
鬼头从他的话头里听出了不善,不知林一兵是夸奖他呢,还是讽刺他呢,立即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骂骂叽叽的:“死小样,看看那德行,就知道上辈子是女人转出来的,连说话的口气都带着女人味……”
林一兵最讨厌别人说他女人相,想不到他的那股小性儿会由点及面地扩大而扩大。就拿一些平日的事随便说说吧,他感觉和胡大牛对脾,经常在一块儿和胡大牛叨叨什么事,是有点粘粘糊糊了,但他和胡大牛年龄都偏大,胡大牛是一个年近三十岁的老光棍,两人之间会发生什么事呢?会有什么值得大家那样担忧吗?可大家偏偏私下里要嚼舌头,鬼头他们还挤眉弄眼的。
林一兵想想往日看看今日,也有点气急了,反驳鬼头说:“你他妈的上辈子才是女人转的!你爹你妈阴阳颠倒才生出你这个凶神恶煞来……”
鬼头立即睁圆了怪眼,鼻子里气得哼哼:
“你小子要死?”
“你小子缺练,那天皮肉被练一练,你就知道做人的规矩了!”两人言来语往说顶就顶上了。
林超眼看几个哥们为一点小事要争吵起来,立即打圆场:“哥们!哥们!别吵了好不好?大家是为看鸽子树来的,也不是为打架而来的,你们说是不是?”
几个人屏住气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话了。
胡大牛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水壶喝了一口,望着绝顶的高山连连称奇:“乖乖!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山啊!下面有绿树绿草,山顶上面却是不毛之地,该不会是小日本的富士山吧!温差那么大?”
“哪里呢!山上的温差和山下的温差很大啊!”林超按他海陆学上学到的东西说:“这个最其码在海拨3000米以上,只是它的坡度较缓,山势不那么陡峭罢了!”
他们附近都是灌木丛和草本植物,一片一片地缠绕着,连脚都插不进去,但是看看那一边被雨水冲刷过后留下的缓道,他们又惊喜了。
那不毛之地还是有的,他们可以选择那些那些缓坡或者空闲的地带攀援上去啊!
于是踩着稀稀簌簌的草木和灌木他们开始行动了。
山坡上坑坑洼洼,好象年代久远形成的风化现象,但是来到一片樟树和楠木区时他们的心情放松了,这里的林木虽然算不上稀疏,但是地上的草木和灌木很少,这些草和灌木常年生活在樟树和楠木的阴影下面,哪里有充足的阳光照射啊!所以都是那么弱小的一团儿,选择这样的环境做生长基地,它们根本成不了材!
这里的楠木和樟木倒是不缺,想不到贵重的木材都选在这个山的山腰上立足。
每一棵樟木附近都会从自身发出一种樟脑丸的气息,楠木发出一种木质的味道,他们行走在中间,感觉气味很特别。
别人不觉怎么样,首先林一兵叫嚷道“这是什么树啊!还发出怪味道,熏死人了!”
胡大牛立即也就:“是啊!我现在也有点脑晕呢!但是看样子我们很快就要走完这条路了,到了前面就好说了!”
几个人拍拍打打缠缠扶扶着走着,鬼闲别看身材胖墩墩的,但是爬山的速度数他快,不一会就把搀搀扶扶的几个人都甩到了后面。
“哥们,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