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看着哥几个抬起手照着自己的脸就是一个嘴巴子“都是我连累了豪哥!”山鸡说着就掏出了手机“谁敢动豪哥一根汗毛,我就跟那群砸碎拼了。”
山鸡说着熟练的拨了一串数字,接着冲哥几个伸出手指放到嘴边做了个“虚”的手势。
山鸡拿着手机,好一会电话的另一头才传来一声慵懒的声音,沈峰哥几个一听很是识趣的离山鸡远远的。毕竟山鸡老妈的彪悍哥几个可是都记忆犹新。
“你亲生儿子公正在网吧被揍了,现在我警察都来了,我兄弟为了救我被警察带走了,你赶紧想想办法,不然我就从楼顶跳下去了。反正我把人家给连累了,你要是不帮忙我就跳下去了,不然出去也没脸见人了。”山鸡对着电话十分绝望的说着,一边说一边示意他的法师小妹妹杉杉打开窗户,小风“呼呼”的从山鸡的耳边吹过。
“你个小兔崽子,想跳楼赶紧的,别打扰老娘睡觉!”山鸡老妈愤怒的声音响起,看来山鸡在家是没少用这招。
“我兄弟叫冯志豪,在北关被派出所带走了,事情是我惹的,却是他抗的,我没脸活着了。”山鸡说着冲哥几个微微一笑,接着异常果断的松开了自己的手,手机“砰”一声就摔到了地上,电池立马就掉出来滚到了一边。
山鸡赶紧晚上捡起自己的手机,仔细的瞅了瞅,发现没多大的问题才送了一口气。
沈峰哥几个惊讶的看着山鸡,不约而同的冲着山鸡就伸出了大拇指。
“老公,你还会玩这招啊!”杉杉靠在山鸡的肩膀异常温柔的说道。
“那是必须的。”山鸡看着哥几个得意的说道,急忙眨了眨眼。
沈峰哥几个异常鄙视的看着山鸡,接着哥几个伸手打开房间的门就走了出去。
沈峰在最后面,前脚刚没迈出房间,就听山鸡“啊”一声惨叫,接着杉杉“咯咯”的笑了起来“山鸡哥哥,原来你这么损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以后是不是也跟我玩这招啊!”
“不会的!绝对不会,我发誓,对灯发誓!”山鸡举着手不断的求饶道。
但是杉杉直接无视了他,一手抓住山鸡的耳朵,一手伸进了山鸡的衣服内,照着山鸡腰部的累肉使劲一拧,山鸡那无比凄惨的叫声传入了沈峰的耳朵里。沈峰伸手捂着自己的耳朵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我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沈峰说着就跑出了房间。
沈峰站在房间门口,哥几个相视一笑,房间里还回荡着山鸡的惨叫声。
当山鸡的母亲听着电话里传来“砰”的一声,接着就“嘟嘟”的挂断的声音。
“小兔崽子!”山鸡的母亲说着就回拨了过去,“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令她心里“咯噔”一声,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来不及穿衣服,顺手拿起一件大衣就裹在了身上,奔着外面就冲了出去。在坚强的女人也有弱点,这个弱点就是和她相依为命多年的儿子公正。
我可以揍他、骂他,那是因为他是我儿子。你们想揍得、骂他,摆明了在打我的脸!山鸡母亲内心的小宇宙彻底的爆发了,掏出手机就拨打了一个号码,接着冲着电话就咆哮了起来。
正在睡熟中的陈才被电话铃声吵醒,刚准备发火,但是当他看到手机屏幕上的电话号码的时候,顿时心神一愣,多少年了,她终于啃给自己打电话了。陈才赶紧就接听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的咆哮声不但没有令他生气,反而心里暖暖的。单身多年的他觉得即陌生又熟悉,你还是以前的你,这么多年依旧没有改变。陈才听着公丽的咆哮声,回忆仿佛回到了从前。
当陈才终于搞明白来龙去脉的时候,赶紧放下电话给自己的亲弟弟陈正仁打了个电话,接着奔着和山鸡母亲公丽约好的地方就去了。
当陈才来到北关区派出所门口的时候,公丽正在派出所门口大骂着。而自己的弟弟陈正仁站在一边脸上写满了无奈。
“大哥,到底怎么回事?”陈正仁说着就跑到了陈才的身边。
当年陈才为了自己的弟弟陈正仁,坚决的放弃了自己考大学的机会,没办法,谁让家里穷,实在是供不起他们兄弟二人。陈才辍学之后独自一人流浪在祖国的的各个角落,不仅把自己的弟弟送进了警校,还创建了自己的一番事业。
“照你嫂子说的做,具体的我也不知道。”陈才说着叼着烟狠狠抽了一口。
“陈才你个王八蛋,赶紧从里面把你亲生儿子的兄弟捞出来,不然你儿子就要跳楼自杀了!”公丽的咆哮声吓得陈才两兄弟浑身一打哆嗦。
虽然一个是公安局的局子,一个是商业大亨,但是面对彪悍的公丽,他们那可是心惊胆战,这个女人太不简单了!
陈正仁丝毫不怀疑公丽的话,掏出手机就打起了电话,不一会派出所所长孙仁义风风火火的开车飞奔了过来。他还年轻,他可不想得罪这尊大神。
当公丽冲进派出所的时候,孙仁义正好赶到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公丽的指挥下终于搞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带着这位姑奶奶奔着冯志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