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师童:“你们动静弄得有点大,还好来的人是我。”
白娅:“嘛,我知道金碧辉煌的后台是谁,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的。”
黄师童皱眉,他了解的白娅貌似是个冷美人,对萧绰儿以外的人都不咸不淡的,怎么今天看起来骚动得不得了呢?要不是知道这个女人在萧绰儿眼中的分量,凭着她一身白色的女军装打扮足够黄师童有理由来一次霸王硬上弓了。
“大姐头的集团正在转型,这个节骨眼上,你还是别做出头鸟比较好。”
白娅一耸肩,拿起拎包:“那好吧,这里交给你了,记得用一点手段封口哟。”
黄师童冷笑,一张长瘦的驴脸充满不屑:“封口的手段有很多,好走,不送。”
白娅拖起还在大吃大喝的齐铭就往外走:“大呆,我们走!”
齐铭出门前的一刻,凝视着黄师童的背影,总感觉有点熟悉呢。
待两人走后,黄师童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装逼地道:“来来来,我帮你们算算,你们欠了我多少账。”
要比起下贱来,黄师童和齐铭不遑多让,他压根没替李明德出手揍过人,不过这出场费却依然要分文不少得照单收取,谁让他是标准黑社会呢?
三个棒子面面相觑,艰难地吞着唾沫,深刻地认识到了什么叫黑暗与无助。
昏暗的路灯下,白娅一手撑在电线杆上,弯腰对着路边一阵干呕。
齐铭拍拍她的后背:“身体过敏还喝那么多红酒干什么?”
白娅吐干净了,一甩齐铭的大手:“要你管?”
齐铭:“我确实不想管你,不过你好歹先把我的住房问题解决了呀。”
白娅眯起眼睛,白色的军帽撇在一边,略显迷离的双眼盯着齐铭,半响才道:“自己去住旅馆呀,找我有什么用?”
“没钱!”
“笨,我有钱!我带你去开房!”
白娅撸正头上的帽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大步向前走去,留下原地半张着嘴不知所云的齐铭,就算是八岁的齐铭,他都能把“开房”这词往不好的方面去联想。
问题是,齐铭会选择拒绝么?从小就无节操的他表示,要是拒绝那还是男人么?果断装傻跟着去开房啊!
总体来说,开房的过程比较蛋疼,因为齐铭没钱,作为被白富美暂时包养的小受,他没有发言权,所以只好看着霸气的白娅同志掏出手枪威逼老板开房的蛋疼场面出现在自己眼前。
齐铭暴汗:这就是妹子所说的有钱?有钱你还掏枪威逼干毛呀?
好在,现在是半夜,也没人看到彪悍妹子动不动掏枪的样子,这家小旅馆的老板是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糟老头子,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也没有报警,否则他两说不定还要被警察请进公安局喝茶。
当然,事后的齐铭还巴不得被请进警察局喝茶,那样之后就不会发生许多乌龙事件,总之一句话,喝醉酒的病娇女人真心伤不起啊。
这个晚上,据说一男一女之间发生了不少事情……
第二天一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窗台上的风铃叮当作响,一片安逸祥和。
某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扶着自己的额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出神。
不用想,这个男人就是齐铭无疑。
齐铭只记得自己被黑桃组的年轻高手穆恩追杀,然后一觉醒来就在这家装饰朴素的小旅馆内躺着了,中间一段记忆十分模糊。换言之,他终于从血瘾反应的状态中彻底恢复正常了,可问题是,他是怎么一晚上就恢复正常的呢?他又是怎么会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的呢?为什么偏偏床上还有另一个同样全身赤裸的妹子呢?
齐铭动动肩膀,企图翻个身子,不料手臂被身旁的女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齐铭不想吵醒女人,只好放慢动作,侧脸直视女人的面庞。
白娅五官很精致,身材很惹火,是个美人胚子。
可惜,齐铭不记得这女人是谁。
也许是我叫的一只高档鸡吧?齐铭如是想。既然是花钱请的鸡,那趁着现在晨勃要不要再来一发呢?反正他昨晚上一点感觉也没有,那样岂不是很亏。
齐铭鬼畜的手刚攀上白娅S形的身体曲线,如丝绸般滑嫩的雪肤白里透红,充满了桃色的诱惑。
白娅微微睁眼,慵懒的一推齐铭的胸膛,呢喃道:“别闹。”
作为武人,灵识敏锐,一点小动作就吵醒他们也是自然的,白娅从迷糊到清醒不过只用了三秒。
四只瞳孔两两相对,齐铭还想打声招呼说声“你好”呢,就被白娅一脚踢了了床,苦逼的齐铭表示:这已经是第二次惨遭女人踹下床了!
白娅起身,裹起被单,脸色铁青。
被子被白娅一把扯起之后,白色被单之上一朵红红的小花尤为刺眼,白娅心中一咯噔,微颤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小嘴,一脸不敢置信的凄惨神色。
“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齐铭挠挠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