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给她擦点药膏就完了,没事儿的。”那名汉子满不在乎的说道。
“一群人渣……”张策将上官云轻护在自己的身后,不屑的冷笑道。
为首有汉子把张策上下好一通打量,这才冷笑道:“呦,哪来的柔弱书生啊?怎么,还想英雄救美吗?兄弟们,给我狠狠得揍他,让他知道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
“张策,不要手下留情,狠狠的揍他们。”上官云轻在一边挥舞着小拳头,一边脆生生的叫道。
张策闻言无奈的一笑,她这是把自己当成超级打手了吗?不过出手却是一点也不含糊,只几下便将几个壮汉撂倒在地上了。这些个所谓的看场子的打手,都只是一些五大三粗的,看起来膀子上有力气的痞子混混什么的,像一些正经会些武功的,都会选择去做雇佣兵或都镖局什么的,而张策,从小修炼的那可是上乘的玄功,这些痞子混混又怎么能是他的对手呢。
“看你们还嚣张……”上官云轻冲到近前,用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为首那个汉子的肚皮,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云轻,我们该走了。”张策一把拉回上官云轻,他可不想让这些人脏了上官云轻的脚。
“好吧。”免费看了一场打架,上官云轻心情大好,早就把想要去看看有钱有权的人去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的心给忘了呢,当下便爽快的说道,张策心中也长吁了一口气,看来这场假没有白打。
在走过那名女子的时候,张策叹一口气,终究还是不忍心,又退回到她的近前,从自己的荷包中掏出一锭银子,塞到她的手中,说道:“趁着他们现在还没醒,没办法抓你,你还是快走吧,远远的离开了这里,以后行事务必小心,千万不要在落入这种烟花之地了。”
谁知那个女子却不接银子,只是“扑通”一声跪在张策的面前,倒把张策吓了一跳,女子磕头如捣蒜,声音中也带着几分希冀道:“小女子秋梦,斗胆冒昧请两位大侠救人救到底吧。”
张策皱着眉后退一步,他只是偶尔路过,可不是收容所。赠送银钱,救助贫苦,打抱不平,这些都无所谓,却忌讳惹女子上身,可是目前,他好像已经招惹了一个了吧?
见到张策步伐后退,那女子便叩头更厉害了,才几下,额头上便鲜血直流:“我本不是这泉州城人,只是来此寻亲,却不想着了坏人的道,才被卖到这迎春阁中,眼下天色已晚,城门已关,我无处容身,只想依傍两位大侠一晚,待明日城门开后,我便会独自离开,绝对不会拖赖两位大侠,只求两位大侠垂怜……”
“不要再拜了,你的头都流血了……”上官云轻折回身来,一把扶住那女子,不让她再继续叩头:“我真是搞不懂了,不是说这是有权有钱的人才能来的地方吗?你既然是里面的人,那应该也有钱有权了,可为什么还那么不情愿呢?”
“咳……”张策马上干咳一声,天啊,她怎么又想起这个来了,幸好一旁的秋梦也没听明白上官云轻的意思,张策便赶忙说道:“秋梦姑娘所言及是,是在下疏忽了,这样吧,在下先安排你住下,休息一夜,明日一早再出城吧。”
“别拜了,别拜了,赶紧起来,和我们一起走吧。”张策拉起上官云轻,走在前面,所以根本就没有看了秋梦起身时,那漆黑眸子中带着的冰冷的笑意。
悦来客栈,是这泉州城中数一数二的大客栈了,房间又大又漂亮,饮食丰富又美味,当然,这个价格嘛,自然也是数一数二的贵了,不过这对张策来说,只算是几个小钱了。
悦来客栈二楼二零八号房间,上官云轻三人围坐在一张八仙桌前,看着店小二费劲巴哈的收拾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整整一桌子,八菜一汤,还有六大碗米饭,几乎有九成都进了秋梦的肚子中了,看得上官云轻是目瞪口呆的。
店小二忙了好一会儿,这才把桌子收拾干净,上了一壶雨前龙井,上官云轻只喝了一口,便直皱眉头,张策赶忙叫店小二换了两杯牛乳茶来。
“秋梦,你说是来这里寻亲,寻到了没有?”上官云轻抱着一杯牛乳茶边喝边问道。
秋梦长叹了一口气,神色之间多了一分落寞:“我本是德州人氏,只因为前段时间,家中突生变故,父母被年久失修而倒塌下来的房屋压死了,我变卖家田,将二老的后事料理以后,便只身来这泉州城中寻亲,可谁知,亲人却早已于一年前便搬离了泉州城,听说是到了福州城中安家,于是我便立刻起程前往福州城,才出城不久,便遇到一个架马车的大叔,说是顺路可以载我一程,我不疑有它,便与那位大车同车而行,可谁知道,他却在我喝的水中下了迷药迷晕了我,等我再度醒来的时候,人就被卖到了迎春阁中,迎春阁的妈妈强迫我接客,我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却也是个清白的姑娘,如何肯做这等龌龊之事,便抵死不从,他们将我关到柴房中,不给吃喝已经三天了,我是好不容易趁他们松懈之时逃了出来,才走几步路,却又被抓了回来,幸得两位大侠相救,这才免于被侮辱。”秋梦说着说着,便饮泣起来,眼泪也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