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加了一个“吧”字,免得让卜即墨因为她这番话说得太过肯定而起疑。
“我也不想吃她的醋,可偏偏还是吃了个起劲!”
卜即墨从没想到秦茗会这般计较他那些重要的第一次。
不过只要设身处地地想一想也是,男人注重女人的第一次,女人何尝不在乎?
只是现实中失去第一次的男人太多,以致于渐渐地让女人觉得男人没有第一次是理所当然的事。
但她们心中一定还是希望自己是男人的唯一,就如男人对女人的希望一样。
卜即墨安抚性地去亲吻秦茗的唇瓣,秦茗却噘着嘴躲开了,他也没有勉强,而是好脾气地问,“茗宝这是在呼吁男女平等?”
秦茗连忙摇头,“没有,我若是要呼吁跟你男女平等,就不会等到今天再说,我若是计较你还有过其他女人,当初就不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你,铁了心地跟着你,我早就知道你有未婚妻,有过女人,我都是能够接受的,真的,只是今晚突然做到那种与现实相符的梦境,心里吃味而已,其他书友正在看:。”
“现实相符?”卜即墨不由地冷哼一声,当即在心里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他从来都不知道秦茗竟然如此地在意他与莫静珑的过去,虽然她现在嘴上表现得宽宏大量,但她心里却应该还是存着一个大疙瘩的。
这个大疙瘩,恐怕也是她感到他所能给她安全感不够的重大原因之一。
只可惜,他因为一直厌恶自己与莫静珑那段过去,所以将他与莫静珑的往事对秦茗只字不提。
他并不是存心隐瞒秦茗,或者不敢告诉秦茗他的过去惹她生气,而是觉得往事不堪回首,所以从未提过,恨不能彻底忘记。
而如今,他觉得自己必须像个罪犯一样,将往事提一提,全部交待给他心爱的女人知道。
她的小女人需要安全感,他能给的,一定要给足,否则,她怎能真正快乐?
卜即墨强行将秦茗撇开的脸掰正,直视着她盛着醋意的眼眸道,“茗宝,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初恋是谁?”
秦茗噘嘴,“记得,一个小傻瓜。”
“对,就是你这个小傻瓜。”
秦茗轻叱一声,“别再来哄我开心,我还没傻到那种程度。”
“真的,你是我的初恋,是我此生唯一爱着的女人,并且,”卜即墨在她的唇上深深地吻了一口,再道,“我从来没有跟其他女人发生过关系,我的初吻,雏夜,应该都是属于你这个小傻瓜的,我们很平等,千真万确。”
秦茗满脸不信,可却被他认真的神情震慑,在心里不断地问自己,这可能吗?他明明跟莫静珑在一起那么多年?甚至,莫静珑今天还具体地告诉过她,他们在一起亲热的场景呢。
“小叔,虽然我也喜欢听你说的甜言蜜语,但你这些甜言蜜语,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因为太不真实,太不符合实际,小叔,你不必觉得愧疚,我承认自己无法不在乎你的过去,可却真的从未有过计较。”
卜即墨暗暗将那不知什么时候贲张的家伙狠狠地埋入了秦茗的里头,叹一口无奈的气,道,“茗宝,想听我跟莫静珑的故事吗?”
秦茗的眼眶瞬间就红透了,她今天一定是倒霉倒到家了,白天被莫静珑说起她与卜即墨的幸福往事还嫌不够,深更半夜的竟然卜即墨又要给她再讲一遍她们的幸福往事。
是复述吗?还是说得更加详细?
隐忍着快要喷薄而出的泪水,秦茗咬着唇,奋力地摇了摇头,“不,我不想听。”
卜即墨望着秦茗这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心揪着疼,一抽一个紧。
强劲的家伙在她的温暖深处狠狠地搅合起来,直至她因为生闷气而僵硬的身子变得软和,他这才道。
“我还是说吧,我相信,你不会后悔听这个并不动听的故事,我更相信,你听了之后会开心地笑。”
秦茗浑身娇弱无力地瞪着他,“少骗人了。”
“不信,你听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