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也不是她的朋友,而是孩子的父亲,这应该是人之常情吧。
卜即墨绷着的俊脸有些轻微的松动,“如果我坚持不说呢?你怀孕了会怎样?”
这个男人是不依不挠了,真是霸道无:耻!秦茗在心里腹诽一通,笑脸盈盈地圈住他的脖颈。
“凡事不能勉强嘛,如果你坚持不说,将来我怀孕,还是会让你全程负责的,好不好嘛?”
“假惺惺。”卜即墨的心里算是好受多了,心里真是暗吁了一口气,就像是诅咒被解掉了一般。
“好了,我都已经认真收回我的话了,你该告诉我了吧?嗯?”
卜即墨先起身去将空调打开,继而拉上窗帘,长腿迈到秦茗身边时,二话不说地帮她拖起了裤子。
秦茗涨红了脸大惊,“小叔你干什么呀?”
卜即墨非常直白地回答,“你让我心里不舒服,你得补偿我,现在,我:要你,立刻马上。”
秦茗弱弱地任由他拖去她的库子,一脸担忧,“那个男人的事,你不会做过之后又反悔吧?”
卜即墨已经拖掉了秦茗的库子,开始拖他自己的了,“不会,做完就告诉你,其他书友正在看:。”
秦茗看了一圈偌大的客厅,讨价还价,“要么你先告诉我,然后我们先洗澡,去房间里做?”
卜即墨当即否决,“不行,先做。”
为了心中的答案,秦茗只能忍辱负重,“澡也不洗?”
“等不及。”
“我们去房间吧,客厅我不习惯。”
“等不及。”
“……”
卜即墨探了探秦茗的丛林,因为刚才一番捏:臀与亲吻,那儿已经有了湿之意。
让秦茗躺在沙发上,卜即墨也跪上了沙发,一边压下她吻住她的唇,一边将早就贲张的家伙抵在丛林口,一边吻一边往里面推挤。
没一会儿,秦茗感受到轻微的胀:痛时,那家伙已经强势地钻进去了。
“嗯……”
“哼……”
“啊……小叔你轻点……”
像是刚才强吻秦茗的力度一样,卜即墨每一次送力都非常得狠,尽管秦茗已经收回了那些话,可他的心里还是极度不安,只能采取这种进驻她身子深处的方式来深深地感受着她,感受着她是他的,她不会离开他。
每一次地重重推纳,仿佛都能让他的心踏实一些,再踏实一些。
柔软的沙发在他的蛮力下剧烈地起伏震动,像是焕发了活力一般。
这是换了场地之后一种全新的感受,卜即墨的心中缓缓地踏实之后,继而让秦茗做了各种他喜欢的姿势。
而秦茗呢,虽然苦着一张小脸,但是一点反抗的举动与言辞都没有,他想怎样,她都一一配合,唉,谁让她被他套:牢了呢?一边是身子被他套:牢了,一边是事情被他套:牢了。
这就是所谓的双套!
这套:牢两字若是被卜即墨听见,一定会非常黄颜色地严肃纠正她,说是她套:牢他,而不是他套:牢她。
当卜即墨最终尽兴,而秦茗在烟花烂漫的高巢中回过神之后,两人已经同时浸泡在了浴缸之中。
秦茗迷惘地眨眨眼,随即红了脸颊。
好像最后,是她坐在了他的身子上,他勒令她自己动作,而她呢,没动几下就求饶了,因为她没力气了。
于是,卜即墨就那么抱着她从沙发上下来,一路托:抱着她走向了浴室。
那一路,他故意走得很慢,走走停停地,一边走还一边地耸她撞:她,秦茗的下半身被腾空,吓得只能将四肢都缠:紧他,而那种可以走动的暧事,让她还没走到浴室时,脑袋就激烈地炸开了,仿佛落在云絮了分不清的方向,继而假晕过去,像是不省人事了一样。
与他欢:爱的感觉总是那么美,一次比一次更美,永远都要不够,要不厌。
她知道,那是因为他们心中对彼此充满了爱,若是没有爱,只有身子能够勉强愉悦,而心却是空的,怎么也到不了灭顶的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