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缠绕声,水流啧啧声,呼吸声,喘息声,惊涛拍岸声,恋人间的耳鬓厮磨声,各种声音美妙地混合在一起,羞了正准备下班回家的窗外之月。
汗水,泪水,蜜水,各种爱的香液从身子的深处分泌而出,将这场爱的盛宴华丽丽地进行到淋漓尽致。
卧房里,玫瑰花与百合花的花香袅袅,仿若能将情催得更为深入、亢奋。
秦茗在尝到烟花盛开的滋味之后,困意终于再度袭来。
感觉到男人的家伙还在她的里面如钢铁般坚固,秦茗睁着迷离的美眸,呢哝,“小叔,你怎么还没……”
男人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哑声道,“这几天你不是安全期,我怕你怀孕……”
秦茗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没那个精力矜持,随口就道,“抽屉里有套套啦,你都没用过,拿出来用嘛。”
卜即墨像个小孩子般一动不动地埋在她的深处抱怨,“不喜欢那玩意。”
“那你就一直这么着?不难受?”
“还行,其实这样也很舒服,你睡吧,不用管我。”卜即墨侧搂着秦茗,再度吻上她的唇,让她在甜蜜的吻中酣然入睡。
与她欢爱,他有的是力气与精神,真的能将疲惫与困倦一扫而光。
可是,他知道秦茗也会累,昨晚她就没睡好,今天又感冒,所以,他在给她带去愉悦之后,就这么深深地占着她,哪怕一动不动,他也心里踏实。
他们的身心早就已经连接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这世上还有谁能分开他们?除非他们自己。
那些企图破坏他们的人,必将沦为炮灰。
……
第二天,秦茗在卜即墨的臂弯中醒来,一睁开眼睛,就发现卜即墨睁着一双异常深邃的黑眸一眼不眨地盯着她。
不等秦茗开口,卜即墨就问,“要不要上厕所?”
秦茗微笑着点了点头,打算过会儿再去解决人生三急之一。
谁知,卜即墨竟然动作利索地将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直奔洗手间。
将秦茗放在抽水马桶上,卜即墨就一声不吭地走出了洗手间,却没有关门。
秦茗坐在抽水马桶上傻呵呵地笑了,这个男人,怎么对自己这么好?她的脚又不是不会走路。
过了一会儿,秦茗从抽水马桶上站起,走到盥洗台便刷牙洗脸。
先刷牙,后洗脸,秦茗正准备往脸上擦润肤乳,卜即墨突地从外边进来,像是掳媳妇似的将她再次竖着抱起,返回卧室的床上。
秦茗愣了半饷才吐出一句,“小叔我……”
没给秦茗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卜即墨突问,“要喝水吗?”
感冒的人需要多喝水,秦茗觉得喉咙确实有些干,便点了点头。
随即,卜即墨顺手就将刚刚兑好的温水从床头柜上拿了过来,殷勤地递到了她的手上。
太诡异了!
秦茗呆呆地看着卜即墨,虽然他对自己这么好也在情理之中,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他有什么重要的事等着她做似的?
“还不快喝?”这男人竟然还催了起来,可见他的心有多急了,。
“哦。”秦茗乖乖喝了半杯温水,将杯子递还给他。
卜即墨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继而当着秦茗的面,从抽屉中拿出放了很久却从未拆封过的套套。
秦茗瞪大了眼睛,脸则涨得通红,眼睁睁地看着卜即墨将盒子拆开,从中取出一个。
“小叔你要干什么?”
卜即墨深深地看了秦茗一眼,她这话不是明知故问么,“你说呢?”
秦茗想着他昨天虽然让她愉悦了,可他却没有释放的事,明白他是准备在早上借用套套释放一下了。
这样一想,秦茗立即明白了他刚才那些怪异的举止。
恐怕他早就醒了,早就想跟她做,可是却不忍心叫醒还在沉睡的她,于是,他耐心地等她醒了。
他好不容易把她等醒了,却又怕她不舒服,所以先让她解决了三急之一,让她洗脸刷牙,再给她喝水,直到她浑身舒畅了,他才邀请她办他的正事。
秦茗憋红着脸,将目光从他戴套套的动作上迅速移开,“小叔,你不是说不喜欢那玩意吗?”
“不喜欢也得依靠它阻隔,否则受苦的是你。”
“你……你不是可以弄在外边?”
“男人在激动时哪有那么好的控制力,若是有遗漏出去,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秦茗对他的解释一知半解,但还是傻傻地“喔”了一声。
卜即墨准备就绪,就将秦茗轻轻推倒,随即自然地压了上去。
眼看着他的唇又要吻下,秦茗觉得还是应该尽量减少感染的机会,正准备故技重施地拿手捂嘴,卜即墨已经快她一步地将她的两只手压制住。
秦茗恼怒地瞪着他,“小叔,我是为你好,我不想你也感冒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是你的男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