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噘起了小嘴,“我就是不确定有多喜欢他才跟他暧昧不停的,在他之前,我心里的人一直是许戊忧,可不知怎么地,跟他接触下来就跟他有了剪不断的牵扯。就比如刚才,我真的一点都没有勾:引他,而是在骂他损他,一般男人听见女人骂他损他,肯定气得掉头离开了,可他呢,非但不生气,反而强吻我,越吻越带劲,唉,我也不争气,像是上辈子没被人吻过似的,吻着吻着我就沦陷了。”
秦茗秀眉紧蹙,突然问了一句,“小锦,你跟黑锋接吻,滋味甜吗?”
刘小锦怔了怔,随即红着脸瞪向秦茗,“你问的什么白痴问题,不甜我还能鬼迷心窍跟他吻那么久被你抓包?”
“这么说,很甜?”
“嗯,比糖还甜。”
“你有没有跟其他男人接过吻?”好吧,其实秦茗想问的是刘小锦有没有强行吻过许戊忧。
“当然没有,我很矜持的好不好,虽然追许戊忧的时候很热情很主动,但我从来没做出过强吻他的举动,因为我怕他会被我这个女流子吓昏。”
“小锦,我大姐说,只有跟自己最爱的男人接吻,吻才是甜的,跟其他的男人接吻,一律不会甜。我想,你不用尝试其他男人,就已经找到了你的爱情对象,那就是黑锋,而不是许戊忧,其他书友正在看:。”
“什么啊?我才不信呢。”刘小锦转着眼珠子嘀咕着,继而眸光一亮,死死地盯着秦茗逼问,“你的意思是,你跟舅舅接吻是甜的,甜到一塌糊涂?”
秦茗郑重地点了点头,“当然。”
“呵,无稽之谈,打个比方,如果我也去跟我四十几岁的小叔接吻,若是吻是甜的,我是不是要把我的小婶婶给一脚踢走,嫁给我小叔做他妻子?”
秦茗气得差点吐血,“懒得理你。”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刘小锦被黑锋吻得口干舌燥,立即朝着秦茗撒娇,“秦茗同学,麻烦给跟我削个梨。”
秦茗真没理她,不过还是挑了一个梨削了起来。
望着微微颔首、专心削梨的秦茗,刘小锦盯着看了半饷,忽地问。
“秦茗,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看起来特别妩媚漂亮?”
秦茗脸颊一红,不由地想到今早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也就一夜之间,她的变化就这么明显,连刘小锦都看出来了?
“我本来就长得妩媚漂亮,你这不是废话不是?”
“切,少给我自恋。”刘小锦若有所指地感叹,“都说女人需要男人的滋润才会越变越魅力,我知道,你昨晚肯定跟舅舅那个那个了。”
秦茗手一抖,手指差点被刀子削破,“什么那个那个?别胡说八道。”
几刀之后,梨子终于削好了,秦茗放下刀子,将梨递给刘小锦。
“谢了。”刘小锦接过梨子,啃了一口道,“秦茗,昨晚我想了一夜,如果我从骨子里爱上一个男人,但后来狗血地发现,他跟我有血缘,除非他是我亲爹,否则,我想,我还是会跟你一样,坚持跟他在一起的。”
秦茗眼眶一热,“小锦,你的意思是说,你不反对我跟小叔了?”
刘小锦啃着梨子白眼,“我反对有效吗?”
秦茗嘻嘻一笑,“没效。”
“那不就成了?不过你们低调点,别再被人发现了,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通情达理,毫无八卦之心的。”
“……”
秦茗在病房待了一会儿,因为在跟刘小锦聊天的时候突然起了一个念头,所以急着离开。
“等等。”刘小锦叫住正准备拉开房门的秦茗,嘴巴张合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如果你看见他,把他给我叫回来。”
“他?哪个他?”秦茗装傻。
“你说的那只黑天鹅!”
“哦知道了,不过他脾气那么差,不听我的怎么办?”
“看你本事。”
秦茗瘪瘪嘴,走出了病房,看了看走廊,空荡荡的,哪有黑锋的身影?
待秦茗出了电梯,不经意朝着楼梯口看了一眼,却意外看见了黑锋的身影。
烟气袅袅中,他身靠着楼梯扶栏,低着头似在沉思。
周遭三米之内的物体,像是被他影响,滋滋滋地泛着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