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地碰我那儿,必须戴上那个什么?喔,避:孕套!”
卜即墨颇为无力地望着秦茗,“茗宝,你说的是认真的?”
“比金子还真的真!”
“茗宝,你狠,你狠!”卜即墨觉得自己刚才的一番有关于精籽的正确解释简直是对牛弹琴。
依照秦茗对某些事的固执程度,卜即墨觉得前景一片灰蒙蒙的憋屈。
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无数个晚上,他需要戴着从未用过的避:孕套触碰他心爱的女人!
人生啊,怎一个惨字了得!
为了发泄自己的愤懑,卜即墨朝着秦茗倾身过去,缠缠:绵绵地吻着她柔嫩的唇舌,一轮又一轮。
秦茗呢,心里的委屈已经跑光了,便极为慷慨地回应着他,越吻越甜蜜,越吻越开心。
她安心了,踏实了,将来无论什么时候她怀上他的骨肉,她压根儿不用担心他会生气,他会放弃他们的宝宝。
……
站在一辆红色mini旁的求嘉嘉,眼睛一直恨恨地瞪着卜即墨的车子所在的位置,直到车子已经缓缓驶离,她怨毒的目光仍未收回。
刚才,她看到了卜即墨和秦茗打情骂俏的全过程。
他们越是甜蜜地在一起,她对他们的恨意便越是深入尖锐,恨不能明天就能让他们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