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解地看着秦茗,“我不记得之后还跟你做成功过,还是,你在梦里跟我做成功过?”
秦茗红着脸压低了声音,看着空空的茶杯说道,“我觉得没做成功也是会怀孕的。”
卜即墨佯装好奇地耐着性子问,“理由?”
“在我大一下学期的时候,听说过一件真人真事,有个女生怀孕了,直到快三个月了才发现,当医生说她怀孕的时候,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她向医生保证,虽然她有男朋友,跟男朋友也有亲密行为,但从来没有发生过性关系。当时医生不信,直到医生亲自给她检查时,真的发现,她的雏女摸完好无损,也就是说,她确实没跟男朋友发生过性关系。”
“那个女生是我同学的同学,当时我虽然十分好奇,但也不好意思通过同学去追问那个女生跟男朋友亲密的细节问题。后来我偶尔想到这件事,还是觉得匪夷所思,直到我跟你在一起,有了亲密行为之后,逐渐摸索出原因。”
秦茗所说的事,卜即墨也是第一次听到,事情若是事实,的确匪夷所思。
所以,当他听说秦茗已经摸索出原因之后,饶有兴致地问,“什么原因?”
秦茗再次低着头看空茶杯,“后来你那个虽然没有进去过,但是,它碰过我那里呀,还经常在那儿待那么久,所以我觉得,一定是你那些小蝌蚪神不知鬼不觉地漏出来,附着在我那儿,然后悄悄地爬进去了。”
卜即墨头上挂了三条黑线,“漏没漏出来,我自己心中没数么?就算不小心漏出来,怎么可能爬进去?”
秦茗飞速地瞥了他一眼,“就算没漏过,你有时候把小蝌蚪弄在我内库上,它们很有可能会从棉布的缝隙中爬进去,一直爬到里面,其他书友正在看:!”
有时候尝试失败之后,卜即墨只能给秦茗穿上内库,让那家伙抵着内库释放出精华,虽然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可秦茗却因此不会恐惧害怕,总觉得有棉布隔着,那家伙再凶悍也进不去。
她早就摸索出那个女生怀孕的最大原因,可能是她跟他男朋友在如此亲密时,并没有隔着任何障碍棉布,所以,那些小蝌蚪直接附着在她那个上边,大摇大摆地爬进去了。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棉布也是不安全的,棉布再厚实,其中也是有缝隙有孔洞的,那些小蝌蚪恐怕还是能想方设法地溜进她那里面了。
卜即墨的头上已经挂满了千万条黑线,哭笑不得地看着一脸肃穆的秦茗,颇为咬牙切齿地说。
“茗宝,你的想象力真够丰富!男人的精籽如果能在体外敏捷地爬来爬去,这个世界早就乱了套!”
秦茗满脸不屑,“有个词我记得叫作精虫上脑,精虫不就是精籽的另一种称呼么?既然它是虫,怎么不能爬?如若有翅膀,还能直接飞进去呢!”
卜即墨嘴角抽搐了一会儿,继而拿起筷子,继续他未完成的午餐。
秦茗知道,卜即墨根本就不相信她怀孕了,当然,她也不是百分之百确定自己怀孕了。
但是,有那个女生的亲身经历在先,并且她跟卜即墨有过那么多次的亲密尝试,尤其是她比那个女生还少了一张雏女摸的阻挡,所以,她怀疑自己怀孕的可能性很大很大!
秦茗一动不动地坐着,继而哭丧着脸望着卜即墨,“小叔,如果我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呀?要去跟那个女生一样流掉么?他是我们的孩子,我真舍不得。”
卜即墨正在动作优雅地喝汤,闻言,一口汤差点喷到秦茗的脸上,幸好他把持住了。
“你不是很想跟我生个孩子么?既然你觉得自己怀孕了,只管生下来就是,我们好好养育他。”
这句话,卜即墨是忍笑说的,因为他确定秦茗不会怀孕,所以口气才会如此轻松,如若秦茗真的怀孕,他才不会以这种口气说话,更不会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秦茗却当真了,一脸为难道。
“不行,虽然我很想给你生孩子,必须为你生孩子,但现在不是时候,我现在还在读书呢,至少也得在我毕业之后才能怀孕生孩子,否则,非但我的学业完成不了,还不得被同学耻笑死?”
卜即墨继续辛苦地忍笑,“待会我带你去医院的妇产科看看,我们再做决定好不好?”
秦茗想了想,心情沉重地点了点头,希望自己根本就没有怀孕,若是怀上了,她真的舍不得将一个小生命解决掉。
卜即墨望着秦茗纠结的样子,将秦茗抱到自己腿上,搂住她,将俊脸埋到她既然温暖又柔软的胸前。
没一会儿,秦茗的胸口剧烈地抖动起来。
秦茗气愤极了,她心里正惶恐焦虑得不行,这个男人倒好,竟然趴在她的胸口笑成这副样子?真是可恶!
若是医生证实她怀孕了,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给读者的话:
那个女生的事现实中确实有,秦茗的言论纯属瞎扯,无从考证。话说,卜大爷爆笑,求票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