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即墨捏了捏她的两颊,沉声地交待,“我们做了。”
秦茗还是傻乎乎地没开窍,卜即墨无奈地在她头上赏了一个栗子,“你最害怕我做的事,我做过了,成功了。”
“啊?”
秦茗慢慢地反应过来他所说的究竟是什么事时,面红耳赤之余,却满脸不信。
“你是在梦里跟我做成功了吧?哈哈。卜大爷,我知道你一直很想做那种事,可是没想到你想得梦里梦外都分不清了呀,真可怜。要不,我现在就让你梦想成真?”
秦茗一边感叹着,一边挑:逗性地在卜即墨裸呈的脖颈处使劲地亲了亲,还故意发出了暧昧的声音。
卜即墨的身子立即不争气地僵硬了,却冷着脸一动不动。
秦茗仰起脸,奇怪极了,以往她这般挑:逗他跟她做时,他虽然不会答应,却会对她的动作及时做出回应,譬如把她压在下边狠狠地吻。
秦茗不服气地将他睡衣的扣子往下解了解,坏坏地含住他的小豆豆。吮了吮。
“小叔,别客气呀,我是诚心诚意的。”
卜即墨眸光深深地望着使坏的小女人,喘着粗气无奈道,“我知道你是诚心诚意的,不过,因为昨晚我已经跟你做过了,所以,现在无所谓。”
他当然不会真的无所谓,可是,面对懊恼的女人例假,他只能将有所谓变成无所谓。
“昨晚?我们真的做过了?我怎么没印象?”秦茗从卜即墨笃定的口气中判断,他绝对不是在糊弄她,更不会犯傻将梦境当成了现实。
这些日子,她几乎每天早上都是在他的怀里醒来,习以为常了之后,就想当然地觉得,昨晚跟其他的昨晚也是大同小异的。
秦茗认真地想着,昨晚,真的跟以前的昨晚不一样么?
“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卜即墨也意识到,秦茗恐怕真的将昨晚跟他在浴桶里做过的事忘记得一干二净,不是她装的,而是真的忘记了。
“昨晚的事?什么事?”
“自己想,能想出来多少是多少,想不出来的我告诉你。”
说罢,卜即墨就仰躺着闭目养神,徒留秦茗一个人傻愣着,继续回忆昨晚。
“昨晚,我们……我们一起去的典鲜,你们三个男的比酒,最后好像你赢了,然后……然后……”秦茗觉得脑子像是短路了一样,有很多情节明明呼之欲出,可就是不能按照正常的顺序与节奏回想起来,反而,越想头越痛了。
卜即墨仍旧闭着眼,却开口问,“你知道你为什么记不清后来发生的事了么?”
“不知道。”
“因为你喝醉了。”
“我醉了?我怎么没发现?我好像没喝多少酒呀。”
“一般醉酒的人都不会发现自己醉了,你知道当时在典鲜,在仇和北面前,你笑得有多傻么?”
“我有傻笑么?”秦茗竟然连傻笑都没甚印象了,这醉的程度可不是一般的深,好看的小说:。
“有,笑得花枝乱颤,无奈之下,我只能把你带回家。”接着,卜即墨将秦茗走进卫生间之后,他后来找不到她的事大致地告诉了她。
秦茗听了之后,呵呵直笑,“小叔,你怎么那么粗心呢?还让黑锋派人去寻找一个螺女?哈哈哈……不过小叔,我怎么会爬到浴桶里面去睡?大概我是真的有点醉了,这些事都没印象了。”
“你不是有点醉,是醉得一塌糊涂。”卜即墨继而将两人在浴桶里做的事详细地告诉了秦茗,关键时刻,还配有简单的动作。
最后,秦茗面红耳赤地抱着耳朵,闭上眼大喊,“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就是喝醉了,也不可能做出那种事的!你……小叔你不要脸啦,那种事只有你做得出来,还偏赖在我头上!不对不对,我可没跟你做过,你呀绝对在撒谎、做梦或者在意银!”
“做了就是做了,我想我没必要在这种事上对你撒谎,也不会梦里梦外都分不清楚,更不会将意银说出口。”
秦茗当然不是真的不相信卜即墨的话,而是她碍于脸面,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
她怎么可能没脸没皮地将他那家伙往自己里头塞呢?这种举动,也太惊世骇俗了,她是绝对做不到的。
秦茗心虚地撇嘴,“凡事都讲求证据,你有证据么?”
昨晚的事如果真如他所说属实,秦茗知道卜即墨不会有时间拍下那一幕幕,所以不会有真正可靠的证据,可是,她还是莫名地希望有证据证明他们真的做过。
她现在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倒不是后悔或者不情愿,而是觉得太可笑了。
这算是风水轮流转么?金戈那一晚,他不记得过程,昨晚,换成她不记得过程。不过,相比较之下,他的命比她好多了,因为她记得的是痛苦,而他记着的一定是愉悦吧。
“证据?”卜即墨黑眸危险地一眯,一只手猛地覆在秦茗的丛林外的小裤外往里推了推,“证据就是昨晚你销:魂的叫声永远回荡在我耳边,证据就是你永远无法抹杀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