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所以对生孩子的愿望更加坚定。
那晚做了卜即墨的解药,再痛再惨她也不后悔,可若是她因此失去了当母亲的资格,恐怕她这辈子都无法快乐起来。
即便,卜即墨跟她毫无血缘关系,即便,卜即墨能跟她光明正大地结婚,将她当作至宝一样地爱护着。
生不了孩子,做不了母亲,人生就像是缺了精彩的一块,怎么都无法圆满。
秦茗在家里恐慌了半天之后,决定去找冷冰冰,毕竟那天晚上,在她最危险的时候,是她救了她。
赶到冷冰冰所在的诊室,秦茗将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冷冰冰。
冷冰冰闻言,大吃一惊,立即让她躺在病床上亲自给她检查。
检查了一番之后,冷冰冰排除了各种严重的可能,却无法确切地诊治出长时间流血且量不少的原因。
于是,冷冰冰将秦茗带到了妇产科室,她一个朋友那儿,让专业的朋友亲自诊治。
冷冰冰的朋友在一番检查之后,跟冷冰冰的结论没什么大的区别。
朋友不知道秦茗的底细,所以怀疑她是不是在重伤之后又与男朋友发生了或轻或重的性关系,得到了秦茗否定的答案之后,朋友只能无奈地给秦茗开了些杀菌消炎的药剂与洗液,让秦茗过段时间再来查查。
带着秦茗离开妇产科的一路,冷冰冰秀眉紧蹙,仍在为秦茗的这个问题费神。
秦茗倒比来之前乐观了许多,因为无论是冷冰冰还是那个女医生,都肯定她没严重的问题,恢复的应该不错,绝对不会影响生育,只是谁也无法解释流血问题。
不懂情况的秦茗想当然地认为,因为她的伤口裂开太大,所以愈合起来需要更多的时间,流血也是因为伤口尚未愈合。
秦茗拿着单子正准备去窗口付费时,冷冰冰忽地一把拉住她,将她拉到一个人少的地方,问。
“秦茗,你例假准不准?每个月几号?”
秦茗不知她为什么对自己的例假有了兴趣,但还是如实回答,“基本很准,应该就这几天吧,其他书友正在看:。”
话落,秦茗与冷冰冰兴奋地四目相对,不用说,都明白了秦茗问题出在了哪儿。
“你是来例假了。”
秦茗不好意思地将手中的单子揉成一团,“按日子推离应该是的,可是我每次都痛经的,这次怎么一点儿也没感觉到痛?”
冷冰冰面露尴尬地看着她,但还是耐心地解答了她的疑问。
“非病理性的痛经,有些在跟男人发生过关系之后,也会减缓甚至消失。”
“啊?”秦茗大吃一惊,但想一想女人的构造,似乎是这么一个理。
原以为那晚失去神智的卜即墨带给她的只有身体的伤害,没想到竟还给她的身体带来了福音。
也许,下次来例假她还是有可能会痛,这次不痛是因为,她刚刚经受了比例假痛千百倍的痛,所以小痛都感觉不到了。
冷冰冰见到秦茗嘴角弯弯,极为诧异地瞪着她,“秦茗,你在笑?”
刚才她给出这番解释,原以为秦茗在听到时,会想到惨痛往事,黯然神伤一下,谁知,她的脸上非但没有露出半点痛苦,反而笑得那般……自得?
就像只偷:腥的猫儿一般。
秦茗没冷冰冰想那么多,继续嘴角弯弯地说,“是啊,折磨我多年的痛经突然不痛了,我不该高兴么?”
“……”冷冰冰哑口无言,表示无法理解,用被人强曝的代价换取痛经不痛,这显然不值得。
见冷冰冰突然眸光复杂地不说话了,秦茗有些奇怪,但很快就意识到问题出了哪里。
“冷医生是不是觉得我是个不自爱的人,或者是个神经病?”
“不是,我只是觉得事有蹊跷,你说呢?”
秦茗确定自己的身体无恙之后,下一步当然是将那天晚上的事告诉卜即墨了,但在卜即墨跟她和好之前,她还不想将这件事跟冷冰冰讲。
最大的秘密,她自然想要跟最爱的男人最先分享。
于是,秦茗又对冷冰冰卖起了关子,“冷医生,我相信用不了三天,我就能跟你解释一下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当然,在我向你解释之前,希望你能帮我保守秘密。”
冷冰冰更为疑惑地点了点头,那天晚上,秦茗明明受到了巨大的伤害,为什么才过了六七天的时间,她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冷冰冰从秦茗的眼里,看不出任何因为那件事带来的心理伤害,这真是咄咄怪事。
若说秦茗掩饰的功夫太好,秦茗实在不是那种善于掩饰的人。
而秦茗所说的希望保守秘密,冷冰冰知道的,不外乎两个人,一个是卜即墨,一个是李煜杰。
对于这件事,冷冰冰真是越来越好奇了,若是秦茗再不告诉她,可能她会追着秦茗去问个究竟,否则,她心里永远不能踏实。
而她也没有想到,就是因为她对这件事太过专注,由此想了太多,以致于某一天,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