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难以言说!
一想到lose,卜即墨的思绪逐渐回归正常,很快就想到了昨晚。
昨晚,他喝了有问题的酒水之后,就被许戊仇几个强行带进了这个房间,然后,一个又一个地女人进来,极尽诱:惑之能事。
他清晰的记忆停留在将第十个女人扔出门口为止。
之后,他的记忆像是被人抽走了似的,迷迷糊糊的,怎么也回想不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而他现在被子下的身子是赤呈着的,这并不奇怪,因为自他被lose折磨的第一晚开始,他都是这么睡的。
因为如果穿着衣服睡,哪怕只是下边的一件,他会觉得被衣料勒得几近窒息。
所以只能剥除干净了,才能觉得呼吸可以继续下去。
卜即墨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肌肤,感觉上头因为出过无数的汗粘腻不已,便决定起来洗个澡。
掀开被子,卜即墨从床上坐了起来,正欲寻找拖鞋,却猛地发现洁白的床单上,呈现一小滩干涸的血迹。
这是哪儿来的血?
卜即墨迅速地扫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发现有任何伤口。
蓦地,卜即墨想到了昨晚一个又以一个进来的女人,难道……
莫静玲正以一个背对着卜即墨的姿势侧躺着,仍在熟睡中,好看的小说:。
所以当卜即墨看到她的身影时,并不知她是莫静玲,只知道昨晚,他应该是跟一个雏女做了。
难怪他的身体会这般舒服,原来体内的lose已经通过一个女人消解了许多。
那个女人睡着的位置距离他很远,在视觉上与感觉上像是根本没有跟他发生过关系。
若是痛苦多日的身子此刻仍旧存留痛苦,卜即墨肯定会怀疑一下昨晚究竟有没有跟女人做过。
但是,对于无药物可解的lose而言,他无法说服自己相信,他身体的舒畅不是来自于女人。
意识到这一点,卜即墨像是被滚滚的天雷猛地劈中,再也无法复原。
没想到他坚守了那么多天的身子,还是在神志丧失的时候失去了。
秦茗!秦茗!秦茗!
卜即墨在第一时间想到的人不是那些设计他的人,而是秦茗。
之前,当他听秦茗亲口告诉他说,她不能接受他跟别的女人上过床时,虽然他的脸上没表现出来,但其实他心里是存着赞赏与自豪之情的,因为他为了她,为了他们的爱情,没有让身体背叛爱情。
因为一直知道他的身体是干净的,所以无论秦茗对他怎么冷淡,怎么跟他说些无情的分手话,甚至跟许戊忧接吻,他生气归生气,却从来不觉得会失去她。
在他眼里,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心灵,都是配得上她的,配得上她所在乎的一切。
可现在呢?秦茗最在乎的东西,他还没来得及邀功一样地解释,让她惊喜地喜极而泣,竟就在一夜之间失去了!
这一次,他是真的要失去秦茗了。
就是发现秦茗在他的酒水里下了lose时,他都没有对秦茗对爱情产生真正的绝望,而只是失望而已。
可现在,他是真的产生了绝望之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行为处事的原则,秦茗的原则他知道了,却在无意中破坏了,这让他怎么坦诚地面对她?
求她原谅他在万不得已时身体出:轨么?他做不到那般不要脸。
那些合谋算计他的男人,或许出发点都是为他好,但对他而言,却是毁了他的幸福,一辈子的幸福。
卜即墨像尊雕像似的保持站在床沿的动作,眼睛冷冷地凝视着女人的后脑勺,思绪虽万千,却没有一丝是振奋人心的。
无论这个还在熟睡的女人是真的雏女还是假的雏女,既然是许戊仇弄来的女人,他自然无须对她负责,只是,他无法对秦茗,对自己的良心负责。
在卜即墨不知道跟女人发生过关系时,一切都没什么,可当他发现自己已经跟一个陌生的女人做过之后,他就觉得自己肮脏至极,即便那个女人很有可能是雏女。
因为在他眼里,只有秦茗才是干净的,他只有触碰秦茗自己才是干净的。
原本只是觉得自己身体被汗水屡次肆虐,有些粘腻,此时此刻,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嫌弃,嫌弃得恨不能扒下一层皮,将那个陌生女人的味道与痕迹全部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