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推不开阳台那扇通向她房间的门,意识到被秦茗反锁之时,黑暗中对她滋生出来的柔情顿时烟消云散,代之以火冒三丈。
她这是端起架子打算跟他一刀两断了?不打算认错,不打算道歉,不打算讨好,更不打算跟他和好了?
既然如此,她还回来干什么?
卜即墨安慰自己,也许,她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不好意思面对他,所以将门反锁,借此惩罚她自己。
可他这般不切实际的猜测却在章管家一大早的话里被彻底否定。
她五点不到就走了,这不是明摆着避开他,不想见到他么?
这个不知悔改的女人!叫他如何原谅!
……
秦茗在外边晃荡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找了个早餐店吃了饭,继而去了公司。
她第一个坐在办公室里,这是前所未有的第一次,当办公室其他几人陆陆续续地进来时,个个吃惊不已。
一是吃惊她到得这么早,二是吃惊她包着纱布的手臂。
秦茗解释了几次之后,办公室终于安静下来,因为她伤的是右臂,童彤也没给她派劳累的活儿,让她意思意思就行。
十点多的时候,秦茗接到了冷冰冰的电话,让她中午去医院找她,她帮她处置伤口,换一副纱布。
所以秦茗的中饭也是去外边吃的,其实她大可以在公司食堂吃好了再去人民医院,但她不想在食堂看见卜即墨,便故意去外边解决。
草草地解决了中饭,秦茗便顶着烈日去了人民医院。
……
十六个小时的激晴缠棉之后,求嘉嘉终于从夹杂着酸楚与疼痛的极致疲累中清醒过来,好看的小说:。
已经是正午时分,求嘉嘉睁开了眼睛,可因为眼睛一圈仍缠着多层黑布,所以什么也看不见。
她不知道现在究竟是黑夜还是白天,更不知道自己跟男人做了有多少个小时。
很多情节她不记得了,她唯一记得的是,她没有睡着,男人也没有睡着,他们一直在疯狂地做着,变着各种花样地做着。
求嘉嘉没有扯掉眼睛上的黑布,而是贴紧了正紧抱着她熟睡的男人。
卜即墨,他终于是她的了,他终于非她莫属了。
她一眼相中的男人,果真勇猛无双,是她见识过的床笫功夫最厉害的男人,虽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却她觉得自己此生的性福终于有了安全的着落。
求嘉嘉面露满足的微笑,伸出一只手一遍又一遍地流连在男人的胸口。
男人的气息一阵又一阵地冲进她的鼻息之中,不消片刻,lose未尽的欲念又从她的身子深处肆虐起来。
顾不上正在微微打着鼾声的男人,求嘉嘉主动地对男人上下其手,直至她需要的东西在男人的睡梦中也变得坚实如铁。
求嘉嘉趴到男人身上,轻吟着让两人合二为一,继而咬牙动起来。
她越来越大的动静终于吵醒了沉睡的男人。
男人眯着眼望着在自己身上第n次放:浪形骸的女人,一动不动地享受着。
这个女人,即使他欲念再强,持续能力再久,力气再多,也顶不住她无度的索求。
他怎么就没本事把她给做晕过去?
现在,他该爽的已经爽到了,不该爽的也爽到了,也该到了他实施另外一件要事的时候了。
他向来是个知恩图报的男人,对于介绍人的承诺,绝对是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等着求嘉嘉这一阵搔劲过去,暂时爽到之后,他伸手将她求嘉嘉眼睛上的黑布条一层又一层地解开。
求嘉嘉的心噗通乱跳,她还以为卜即墨清醒过来时,恐怕会对她像以前那样假正经地耍耍冷酷,谁知他竟然动作这般温柔地决定与她四目相对,坦诚以待。
求嘉嘉羞涩地低下了头,想着待会即将要看到卜即墨全螺的身材,噘着嘴撒娇着,“墨哥哥!”
最后一层纱布解下的同时,杉哥终于出声道,“叫错了,叫老子杉哥。”
求嘉嘉轻轻地“啊”了一声,直至眼睛适应了光亮,看清了还跟自己连接着的男人的脸庞时,大惊失色,继而吓得大声尖叫起来,“啊啊”
这个全身跟她一样光秃秃的男人,为什么不是俊逸无双的卜即墨,而是一个脸上有着三条刀疤、横肉堆砌的中年男人?
这样一张丑陋的脸庞,她在黑暗中也摸过,怎么就没摸出来?
求嘉嘉的眼光再往下,落在男人的身材上。
肥肉胸,肥短脖,轻微啤酒肚,壮腿粗胳膊,她怎么就没感觉出来这男人的身材根本不是卜即墨那样完美无缺的,而是劣至极致?
天啊,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