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将那一份转让红楼六成股份的契约书留下来的举动，更是将秦永的所有的“退路”都给堵死了。
也就是吧，原来秦永还有可能是答应蓉娘子的那个请求，转而是支持她们的燕楼的。可是，在红娘子也开出了同样的条件之后，秦永基本上是不可能答应蓉娘子的要求了，最起码是不能在影响红娘子声誉的情况下，答应蓉娘子的要求。
可是，要在不影响红娘子声誉和发展的情况下，再答应蓉娘子的要求，那谈何容易？
“唉，还是后世好啊！后世的明星，还分为是歌星和影星的呢！可是这个时代倒好，直接歌星和影星都是集于一体的。”
没有错，在这个时代里，像红娘子和蓉娘子这种卖艺不卖身的所谓的花魁，大概就是相当于后世的明星了。而且，还是跨越演艺圈和演唱圈的两栖明星，因为，她们在演戏的时候，可不单单只是说一些对白的，很多时候更要唱，所以，演技和唱功，那是同等重要的。
“咦，不对啊。虽然是这个时代不分什么歌星、影星，不过，我帮他们分分不就可以了吗？嗯，红娘子还可以继续当她的影星，反正，现在她在这个戏曲方面，名望是最大的，至于蓉娘子的话，就让她当一个歌星吧......”
秦永想到这里，突然是觉得眼前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