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自从和这不懂风情的傻子结婚后,夫妻生活都是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根本不知道何为幸福,如果能与这等帅哥有一宿之欢,那该何等美妙啊!
贾南风想得心里直热乎,用她那小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程据看。
“太子妃……”董猛在旁边提醒道。
贾南风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道:“嗯,你是程据吧。本宫昨天受惊后,有点不舒服,你帮本宫瞧瞧!”
说着贾南风就把玉腕露了出来,用炽热的眼神地看着程据。
程据感觉到了贾南风那火热而充满欲望的眼神,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神,太医令程据道:“那微臣冒犯了!”说完,伸出手掌,细长的五指搭在贾南风那保养得细腻的手腕上,贾南风感觉到了那温润如玉的手指贴在自己皓腕内侧,有点温温的,贾南风不禁一颤,过了一会,程据收回五指道:“太子妃应该无大碍,脉搏有点浮动,应该是受了惊吓的缘故,微臣待会回去开两剂方子,抓点药服下,不过几天就好了。”
“那谢谢程太医了!小猛子去给程太医拿十两金子。”贾南风煞有其事地说道,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心病,没想到司马炎这么狠,当时竟然正的下令侍卫射箭,要不是自己和魔教有合作,恐怕此时正的就在阴曹地府了。想到这些,他不禁对司马氏的仇恨又多了一份。
“太子妃客气了!这时微臣应该做的,如果没事,微臣就先走了!”
“那怎么行,程太医你这么忙,大老远的麻烦你来一趟。而且以后少不得麻烦程太医你。”贾南风笑道
“太子妃说得极是,奴才这就取去!”董猛识趣地去取金子了,一下子宽敞的房间里,只剩下贾南风和程据,还有打着呼噜的司马衷,程据连呼吸声都有意放小了。
“程太医不必拘谨!”贾南风发现程据似乎有点谨慎,不太放得开,率先打破平静道。
“不敢,微臣是下人,尊敬太子妃是应该的。”程据低头垂眉道。
“那程太医把头抬起来吧,难道是本宫不入你的法眼?”贾南风见程据老是低头看着地面,有点不悦道。
“不……不是,只是微臣……”程据急忙解释道。
“不用解释了,本宫心里明白,你心里定是瞧不起本宫了!”贾南风加重语气道。
程据知道,越解释越说不清楚,只得抬起头,鼓起勇气望着贾南风,心里虽然不满,但谁让人家是太子妃,而且贾南风的暴虐在宫中是有名的,自己千万别开罪了她,到时怕是谁也包不了自己。
“嗯,这就是了,本宫又不会吃了你!”贾南风见听话地程据抬起头笑道。
“程太医来宫中多久了?”贾南风随口问道。
“微臣来宫中已经十几年了。”程据答道。
“嗯,那时间自是不短了。不知道家中可有妻妾子女?”贾南风问道。
“没有,吾自幼随师傅学医多年,学成入宫后则一直在太医院,一来接触外人的时间不多,二来宫中这个地方也不是个适合谈婚论嫁的地方。”程据如实回答道,当然至于和某位宫女的事他自是不会提。
“哦,本宫听小猛子说……”贾南风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程据道。
“还请太子妃恕罪,也是微臣一时糊涂。”看样子董猛是把自己和宫女的事告诉了太子妃了,程据连忙告罪道。
“人不风流枉中年!程太医如此玉树临风,仪表堂堂,有宫女仰慕那是正常的。”贾南风目的只是敲打董猛,所以他并没有深入追究程据的风流糗事。
“微臣谢过太子妃!”程据知道贾南风并没有拿这件事为难自己的意思。
“程太医,本宫问你一件事,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说了!”这时贾南风的眼里不再是炽热的眼神,而是犀利的眼神。
“太子妃但问无妨,微臣知无不言!”程据终于知道正题来了,凭借自己在宫中多年的经验,太子妃不可能为看病这点小事,大老晚让董猛把他从太医院唤过来。
贾南风见程据这么配合,不禁点点头,问道:“本宫昨天被刺客劫持走的事,相信太医令应该知道。”程据边听边点头,贾南风续道:“后来本宫命大,刺客只顾逃命,未来得及管我,被本宫逃脱。本宫回来后听说陛下被刺,生命垂危,曾想去看望一下陛下,但在含章殿外被侍卫给拦住,说是有旨,任何人等无法入内。但是本宫关心陛下龙体甚切,知道陛下那是程太医亲自去瞧的,所以想从程太医你这了解一下陛下的龙体情况。”
程据当然不知道贾南风与杨骏、杨芷之间的仇恨,更不知道杨骏不让贾南风入含章殿探望司马炎之事。不过在皇帝伤重的敏感时刻,各方肯定要有所行动这是必然的,而他作为皇上看病的太医,也是这场风暴中心的关键人物。皇上的身体状况可以说是王朝的最高机密之一,因为谁先掌握了皇上的身体状况,可能谁就掌握了先机。如果一旦他随便投靠了一方,可能就会被另一方所仇视,甚至被灭口,所以他现在就犹如走钢丝,需要保持相当的平衡和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