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不大了。
看着自己队伍中一个个重机枪火力点被对方的迫击炮炸飞,接任这支步兵大队指挥官的柳次郞少佐,趴在一处低洼地中如同被奸‘污的少女般尖叫道:“报务兵,赶紧向涞源驻军以及大同驻军汇报,我们受到支那大军的伏击,请他们立即加派飞机跟部队支援。快快嘀发报!”
同样很幸运的在第一轮爆炸中生还的日军报务员,听到这位新任指挥官如此惊惶失措的吼叫,没敢多说什么就将电台从身上取了下来,将电线拉起就准备开始发报。只是很可惜的是,以民兵旅一惯的作战风格,他这种人是受到特别‘优待’的。
一些在民兵纵队中专门从事狙杀日军报务员的狙击手,很快就发现在低洼中的日军报务员,没等他敲动电报机按钮。至少十几发精确的子弹,不约而同的相继将他射杀。看着报务员被打成了马蜂窝一样的尸体,柳次郎将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压低怒吼道:“八嘎,这些该死的支那狙击手。”
随着报务员被枪杀,柳次郎很清楚他现在只能祈祷幸存下来的士兵够顽强,能够坚守到听到枪声后赶来支援的日军部队跟飞机。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次机会随着新一轮的炮弹覆盖,柳次郎就觉得旁边传来一连串的巨响,很快了就觉得身上好几处部位刺疼,并且很快他就闭上了眼睛再也没能张开,就这样憋屈的如同一只地老鼠般的死在洼地里。
作为部队指挥员,很多人都明白,有电台存在的地方一般都有级别不低的指挥官。射杀报务员的地方虽然地势有些低洼,如果躲在那里的人不抬头,二边的士兵很难射杀他们。
可是步枪射击不到,不意味着炮弹也照顾不到。随着刚才射杀报务员的狙击手将情况往自己所在的指挥官一汇报,民兵旅的迫击炮营很快就调整好方位,朝着这位报务员隐身的地方就是一轮炮弹打了出去,以至于柳次郎这位日军少佐,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被炸成了马蜂窝。
新任指挥官的死亡,加上交战时民兵旅的狙击手们专门挑那些肩上有衔的军官打,开始还热闹的对攻场面,很快就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看到日军反击的枪声已经稀苏了下来,郑志很快命令司号员吹响了冲锋号,埋伏在战壕中的八路军以及民兵,不约而同的跃出战壕朝公路上狂奔。
当这些士兵跑到公路上,开始朝那些还在反抗的日军进行清剿时,一个躺在汽车底盘下不停颤抖的日军,正一脸惶恐不安的看着朝他走来的二名华夏士兵。
就在二人当中一位穿着绿军装的士兵举起枪准备射击时,另一位穿着土黄色军装的士兵赶忙拦下道:“这个小鬼子已经受伤了,我们要优待俘虏。”
不用说,绿军装的是民兵纵队的士兵,而土黄色的则是八路军的士兵。对于八路军士兵的阻拦,民兵显得有些不爽的道:“为什么要优待俘虏?这帮狗日的小鬼子杀我们的百姓时,怎么不知道优待?而且我们司令员说过,只有死鬼子才是好鬼子。你别看这小鬼子受伤了,可要是真把他当好人,你一定会吃亏的。”
这位在八路军中应该也没参军多久的士兵则道:“不行,我们八路军有政策,只要小鬼子投降我们就不能枪杀他。”
民兵似乎也不想过于跟对方争执,把步枪压低枪口道:“那你上去问问,这小鬼子肯不肯投降?”
就在这名八路军上前准备喊‘缴枪不杀’的时候,这个看上去奄奄一息的小鬼子突然从身上掏出一枚手雷,嘴里一边吐血还一边发出残忍的冷笑,将手雷快速的丢向了朝他准备喊话的八路军士兵。
从来没有想到这眼看快死的小鬼子,竟然还敢朝自己丢手雷的八路军战士,明显有些愣住了。好在一直盯着小鬼子动作的民兵反应迅速,将落到他们身前不远的手雷直接一脚踢回小鬼子的身边后,快速的将那位还明显醒悟不过来的八路军士兵给压倒。
‘轰’的一声爆炸,那个重伤的小鬼子自然是死的不能再死,而被民兵压在身下的八路军战士,则被这声爆炸给震醒过来。就在他准备让压在他身上的民兵可以放开他的时候,他只是轻轻一用力民兵的身体就滑落到一旁。
看着已经处于重伤状态中的民兵,新战士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道:“大哥,你没事吧?”
民兵挤出一丝笑脸道:“没事,不过你再不叫人过来救我,估计就有事了!”
被民兵一打趣的新战士,赶忙将跟队前进的民兵卫生员给叫了过来,替受伤的民兵检查了一下伤口后,很快就拿出急救包替民兵包扎了起来。等到伤口已经不怎么流血后,卫生员第一时间安排人将包扎好的民兵抬上旅部的汽车,送往后方的的医院进一步的治疗。
看着受伤的民兵被抬走,新战士在接下来清剿小鬼子伤兵的时候,只要小鬼子敢抬手或者有其它多余的动作,丝毫不客气的开枪击毙。或许在他心里,此时的想法更多的也是,只有死鬼子才是好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