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常一想也觉得自己太笨了,人家既然能写出来那还记不下来,便拱手笑道:“多谢了冯师傅了,不过在下只是想借来看看的,完全是可以等冯师傅下次写完再看也是一样的,冯师傅不必如此特意的为在下默写出来的。”
那冯师傅笑道:“其实老汉还有一事想公子答应我的。”
王常奇怪问道:“哦,不知是何事呢?”
那冯师傅向王常作了一揖,道:“老汉想请公子与我共同来写这本书,请公子毋必答应。”
王常连忙扶住那冯师傅道:“您老客气了,我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了小子,怎么能跟您老共同写什么书呢,那完全是托累您给您添麻烦吗?”
那冯师傅却坚持道:“公子实在是谦虚了,您在这建筑上的造诣完全可以说是比我老汉还深的,完全可以称得上了一代大师,又怎么会托累与麻烦老汉呢?请公子一定要答应我。老汉这辈子已经别无所求了,只是希望祖传手艺不要在老汉手断绝,再有就是能为后世人们留点东西而已,求公子毋必成全。”说完就又作了一揖。
王常有点无奈扶起那冯师傅,说道:“您老真误会了,我可不是什么大师啊!我那些不过是自己乱想的,根本就是登不得大雅之堂的。”
那冯师傅却又道:“不不不,公子实是谦虚了。老汉一生以是别有求,为所挂念的不过是想为后世人们留点东西而已,求公子看在老汉一大把年纪的份上就答应我吧?要不是我拜您为师,只求您可以教我您那建筑之道。”说完又是拜下去了。
王常又连忙把他扶起来,心中真是很无语啊,这叫什么事啊!他自己只不过看过一些这方面的书籍和去过一些酒店而已,怎么可能能教别人什么东西的,但是还是不得不说道:“冯师傅这个干什么?您老怎么能拜我为师呢!好吧,我可以答应教您我那绘图的方图,也是参与您的创作,但是这该给酬金是一定要给的。”
那冯师傅见他答应顿时笑道:“如此就多谢公子。只是这酬金老汉实不能收下了的,公子既然都答应了教我那绘绘图之法也就算得上老汉的半个师傅了,老汉怎么收下这酬金呢?”
王常却坚持道:“冯师傅这话就不对了,我教您那绘图之法是一码事,您老为我装修天然居又是另一会事,这两者怎么能混为一谈呢?请您老一定收下这酬金。”
那冯师傅笑道:“不是老汉说大话,公子的酬金老汉本就没放在心上过,老汉都这么大的年纪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再说老汉家中也是颇有家产的,要不是这次碰巧遇上公子为公子装修,老汉早就是想待在家中下棋钓鱼了此残生的。若是公子不嫌弃的话,你我二可结交为知交好友,这样朋友之间相互帮助总可以了吧?”
额,结交为好友吗?不是不可以了,只是这年龄相差太大了吧?便一想反正已经有李儒跟许国忠两位‘老’朋友了,便也就释然了,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娇情了。”便退后了两步,郑重的作了一揖道:“小弟王常拜见冯大哥!”
那冯师傅大笑道:“好好好,”便也连忙作揖道:“老哥冯习文见过王贤弟了!”
“哈哈……”
“哈哈……”
两人都是相视大笑,这时王常笑道:“往后小弟可要多多麻烦冯大哥了。哈哈……”
冯习文也是笑道:“贤弟说笑了,是老哥要麻烦贤弟才是。哈哈……”
王常笑道:“是相互麻烦,相互麻烦!哈哈……”
冯习文道:“只要贤弟不嫌弃老哥年老无用,就尽管来麻烦老哥好了。哈哈……”
王常笑道:“那好就这样说定了,以后小弟要是有了什么麻烦去找大哥,大哥可别不认识我哟。哈哈……”
又再笑道:“这天然居还要过几日才能重新开业,到时请大哥能观礼大哥可是不许不来哟。”
冯习文道:“一定,一定,贤弟的酒楼开业老哥怎么敢不来呢?放心放心,到时老哥再帮贤弟叫上一帮好友来为贤弟助阵。”
“哈哈……那就多谢冯大哥了,”王常连忙拱手说道,“冯大哥真是又帮了我一个大忙啊!小弟真不知道对大哥说些什么才好啊!”唉……本想要是开业那天要是没几个镇得住场面的大人物来的话,那就实在有些那个了,可是真个是打瞌睡送枕头啊!
这时冯习文又道:“不过老哥那事贤弟也是要多麻烦贤弟了。”
王常笑道:“没问题啊!要不我现在就教大哥我那绘图之法?”
冯习文大喜道:“那好,如此就多谢贤弟了。”
王常笑了笑,就在大厅随便找了个地方,请他坐下来,又示意他后面的弟子们也坐下来,笑道:“大哥客气了,其实我那绘图之法是没什么太深的奥妙的,我想大哥平时也应该发现了才是,你所写画的图只是从正面和上面两个方向看而已。而小弟这种绘图却是从多方位看的,是力求让看图者看得清晰明白通彻。”
冯习文道:“的确,老哥是由于祖传父辈都是这样子教的,所以也就从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情,直到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