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卖地时,一伙人就冲进我家把我母亲给抓走了,我跟妹妹就赶紧跑去找去找父亲,可谁知跑到半路上就遇见满身是伤的父亲。父亲看到我们就很惊奇的问我们为什么出来了,我们就说母亲把人抓走。,又问父亲为什么满身是伤,父亲只是说没什么,不小心摔了一跤给摔倒,没事,叫我们先回家他去母亲。
我们在家等了好久也没等到父亲,等我想出去找他的时候他又回来了,只是身上的伤更多了,我们问父亲为什么又受伤了,母亲怎么也没回来?父亲只是笑了笑,说没事,说让他休息一会就好了。就这样父亲在家歇了一会儿,就拿着田契又出去了,我们害怕他又是受伤,便不让他走,可父亲却说,没事,他只是去接母亲回来,让我们乖乖的在家等就行了。
就这样我和妹妹又在家里都着父亲跟母亲回来,到了中午总算等到父亲回来了,可是却并没有见到母亲。我们就问父亲,母亲为什么还没回来,父亲只是说,不用急,母亲很快就会回来的。于是我和妹妹做了饭菜叫父亲来吃饭,可没等我们吃几口,就有人往我家院子里扔了一封信,父亲赶忙去接信,只见信上说是要我们家拿两百贯到村东头的的破庙里去赎母亲。
父亲看完那封信只是大声说了句欺人太甚,我跟妹妹就赶紧哭着问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由于气愤和安慰我们也就说出来了。
原来他刚出家门没多远就被一伙人无原无故的打了一顿,父亲猜着了是李员外干的,可又没有证据,只好作罢。当听到母亲被抢走时,父亲猜想可能又是李员外干得,便又往李员外家要去讲理,可是李员外只是说让父亲卖地,父亲没法也就答应了,那知那李员外竟然要父亲把地比平常低一半的价格卖给他,父亲开始怎么都不答应,可他们就那出了母亲那天戴在手的手镯,父亲最后无奈也就答应了。可当父亲把田契给了李员外时,父亲叫他把母亲也还回来,可李员外却说他没见过,父亲又跟他理论,又问他为什么会有母亲的镯子,那李员外说什么是在外面捡到的。父亲气不过就说要去告官,李员外就指使他家下人又把父亲打一顿,并威胁父亲说只要他敢报官的话就做好替母亲收尸的准备,父亲也知道报官的效果不大,便只得苦苦求他,李员外只是叫父亲回家等消息就把他给赶了出来。
我们问父亲要怎么办,父亲虽然气愤,但也只好准备好钱,可是我们全家加上父亲刚卖的地加在一起的钱也就只有一百多贯,父亲没办法,就打算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当了,于是又连忙去了县城当东西。当父亲再次回来时候已是半夜了,父亲便叫我们待在家中,他自己一个人赎母亲,当他带着钱赶到村东破庙时,在那里留下的就只有一信,叫父亲明天去山上再去赎人,父亲就只得回到家中,那一夜父亲不停的在屋中走来走去,而我跟妹妹也都没有睡着。
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了,父亲就立刻带着钱上山去了,这次母亲倒是真的跟父亲回来了,只是衣服有些破烂,神情也非常的恍惚,我们开始也没在意,那知道等中午她给我们做好了饭,说有事要回房间去一下,让我们先吃不用等她。可我们等了她一会却不始终不见她出来,妹妹就拉着我去看看……”
说到这儿陈月早就泪流满面了,双手捂着脸不停的哭泣,王常便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道:“好了,不要哭了,不用说了……”
王常还没吃完,陈月便打断他说道:“请公子让我说完好吗?”
王常只好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道:“好吧,”
陈月得到了他回答,便依偎在他怀慢慢说道:“我们一进去,就看见母亲胸口上插着一把剪刀,当时我们就惊呆,赶紧跑过去看母亲。我们拼命的摇着母亲让她起来,可是……可是……可是她却一动也不动,但是我们还是拼命的摇头,奢望母亲能醒过来。
最后父亲也进来了,他看了一眼母亲,对我们说母亲已经死了,我们开始怎么都不相信就那样死抱着母亲,父亲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着两份信便拿起来看了,那两封信分别是写我跟妹妹的和父亲的,父亲把那封母亲写给我跟妹妹信给我们看了,我们这才相信母亲真的已经去了。
母亲的丧礼只办了三天,那三天我们在母亲堂前一滴眼泪也没流过。母亲的丧礼过完后的三天,父亲就跟我们说他要去县里告状,叫我们一定要待在家里那里也不要去,我们就那样在家等了父亲一天。
父亲再次出现在我们眼前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他浑身是伤连动都不能动还是隔壁家的张大叔把他送回来的,张大叔叫我们好好照顾父亲让我们劝他不要再告状了,我们就问为什么,可张大叔只是说我们惹不起他们,我们再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大叔只是摇了摇的走了。
父亲的伤好了的第二天,他跟我们说要搬到城里去住,于是我们一家就来到了城里。在城里,父亲每天出去卖些字画替人写信写东西的赚些钱,却从来不让我们出家门一步,就让我们待在家里。这样的生活过去了半个月后,父亲又再次跟我们说他要去告状,可他回来的时候又是一身的伤,我们问他怎么回事,可是父亲却只是笑了笑,